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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面目突变,反复无常,使她承受他最暴虐冷酷的一面,承受人生惊天动地的裂变?悲怆的情绪高涨,一度淹过怨与怒,鼻头微呛,喉里一哽,秀目里立即滚出两颗珠儿来。 尤黎背过身去,抓着棉被无声地哭泣,她是招谁惹谁了?她何其无辜?为何要遭受这样的对待?她又该怎么办? 林喻拉直手臂,把未抽完的烟支搁在烟灰缸沿,到床上去,和着被子把尤黎抱起来,脸抵住她的后脑勺,叹了口气,深深说了句,“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戳她心窝子,她反手就扇了他一耳光,朝他吼道,“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林喻,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她自己也是泪痕满面,声声哀戚。 林喻搂紧了她,“对不起。” 她又哭又喘,“对不起有什么用?知道对不起为什么还要做?” “我控制不住。”娇小的脸蛋儿被抬起,她扭开,又被大掌钳住下巴,用力扳回来,抬高,尤黎被迫对着他的脸,他眼神又深又黑,又冷又厉,“我控制不了,我跟你说过的,我出任务,为了取得对方的信任,嗑了不少药,那些药对我的身体成了不可恢复的伤害,生理和神经系统都会受到影响。。” “六年前就是如此,那时年轻,没经过挫折,没控制力。又那么喜欢你,发起病来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难得有清醒的时候。” 尤黎花了很长时间消化完他的话。 他喜欢她。 他是因为药物关系,所以才会有那些举动? 她平静许多,用手背抹掉泪痕,直直问道,“六年前你有原因,那么六年后呢?” “我早几年就找着你了,那时还在部队,没个安定,不想打扰你,只偶尔给你寄点东西。回B市安定下来了,考虑婚姻大事,我就想着追求你,所以让我大哥请了你给林诺当家教。” “我不是没耐心,我很愿意追求你。但是,你宁愿找什么形婚,也不愿谈恋爱结婚。我又不可能眼睁睁看你嫁给别人,只好先由着你。至于和你上床,你是我老婆,我上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林喻亲了亲她的唇瓣,很轻很轻,神色诡异而疯狂,“宝贝儿,你要搞清楚,我只是陈述事实真相,并不是向你解释,也不想求得你原谅,因为不管是清醒还是不清醒,我从来没后悔过我所做的。” 他的唇很薄,像刀,把字句深深镌刻入她的灵魂,“我喜欢你,你是我的。” 他郑重宛如宣誓,这一刻,尤黎不禁为他非正常的情感所震撼,呆愣愣说不出来。 男人再次袭上她的唇,舌尖撬开贝齿要侵入檀口,她回了神,拼了命挣扎,小手拍打在他结实的胸膛,林喻纹丝不动,坚决在她的口腔扫荡,调戏着丁香小舌,吸取甜美的津液。 “唔唔唔……不……” 一吻完毕,尤黎脸颊粉红,气喘吁吁,无力趴在林喻肩头,匀了气,她无奈道,“林喻,你讲点道理啊,我不喜欢你,以前的事我全都没发生过,回去离婚好不好,你……” 林喻一声轻笑打断她的话,肩膀被重重扣住,“不可能,要我离婚,除非我死,听到了吗?” 她人都快崩溃了,气得一边掉泪,一边用拳头砸他,“你讲不讲理,讲不讲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他由着她打,毫不在意轻抚她的肩头,“你不需要怎样。你就这样,让我宠你,爱你就好。” 尤黎已拿他毫无办法,咬咬粉唇,收了拳头,裹着被子躺倒在床铺角落,对这样没脸没皮,无法无天的人,她能怎么办? “你休息儿,我去弄点吃的。” 林喻脱了浴袍,换上T恤,休闲裤,下到厨房去了,遗留在客厅的手机响个不停,他拧开水龙头冲了手,拉了条毛巾擦擦就出去了。 是个陌生号码,又有点眼熟。 他按下电话,“喂。” 寂静良久。 “是谁?”他没了耐心,正要挂掉,那头有女声宛转清越。 “林喻,我回来了,被你毁了的徐润回来了。” 我一向都半夜更,亲们都第二天看比较好。 性饥渴男神(21) 林喻眉头紧拧,手背青筋暴起,面上在笑,那笑危险又森然,“好啊,回来得好,老子还怕你不回来呢。” 徐润把玫瑰红的指甲油刷在莹白的指甲上,撅起嘴儿“呼”吹了口气,漫不经心道,“那,B市见了。” 挂掉电话,林喻又到厨房去了,弄了几个家庭小菜,打了个汤,烤了甜点。 没指望能把尤黎叫下来,把饭菜装好,端上去了,推开门时,他还在想,他一大男人,伺候她跟伺候祖宗似的。 尤黎抱着膝盖坐在床头,头发披散,一张脸小小的,模样茫然可怜。 “宝贝儿,吃饭。” 她目带怒火瞪过来,“别这么叫我。” 他轻哼,把饭菜摆桌上,“过来,吃饭。” 她正要拒绝,只听男人语气强硬,“你要不吃,就饿你三天,我说到做到。” 尤黎恨得咬牙切齿,可这会儿肚里空空,饿得难受,不想让自个儿受罪,她穿上拖鞋,过去了。 她拿筷子,林喻却把她拦下,两指绷着橡皮筋递过来,“头发扎上再吃。” 在国内,结婚前相处的那些日子,无疑是美好的,他绅士有礼,细心又体贴。她吃饭时,发丝每每往前滑,她总是要腾了手出来,将头发往后压,次数多了,就吃得不舒坦。再后来一起吃饭,林喻取出一只橡皮筋,“头发扎上。” 尤黎在晃神,林喻绕到她身后,从她颈子两侧把头发捞成一把,用橡皮筋套起来,拍了拍她的背脊,“回神,吃饭。” 她心思百转,思绪复杂,吃了饭窝回床上。林喻勒令道,“才吃了东西,别躺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