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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落她几句。 小小年纪,好的不学,这坏毛病倒是一抓一大把。 可现在,他深受其益,断然说不出什么大道理。 那蜜一般的淫液被男人吃进嘴里,整好解了口干舌燥,他甘之如饴,舌尖大力闯进蜜洞,钻得用心。 这一番搅弄,让原本得意洋洋的小妖精心猿意马,连肉棒都吃不安生了。 小穴一缩,将狡猾的舌头挤出去,少了磨人的折腾,她又来劲了。 谁想啊,还没缓一会儿,男人又卷土重来。 这一回,来势汹汹,皓齿轻啃花核,吸得两片小阴唇啧啧作响,灵巧的舌游曳自如,他贪心极了,自小到大压在心里的不敢想,在忍无可忍的当下,悉数爆发出来。 管什么血缘至亲,去他的天理不容。 他们不过相爱而已,又有什么错呢。 “唔哦…别咬呀……”她娇气地求饶。 为什么明明被束缚在床的是他,到头来求人的还是自己。 蓝岚气恼,却也无计可施。 管不了勾引一半的正事了,疲软的手脚忙不迭的往前爬,还没跨出一步,又被拽回来。 他真是狡诈,咬着娇嫩的花唇不放,她一扯,私处被无情拉扯,那感觉太吓人了,只能乖乖回位,撅着臀被他吃得死死的。 精气神儿都被他搅和散了,浑身热热地发汗,身子一颤一颤地抖,嫩穴急剧收缩,一股暖流喷洒出来,整好被男人吃进嘴里,一滴不漏。 突如其来的高潮抽干了小姑娘的力气,她软软趴在男人的腹肌上,微张着小嘴喘着气,哈喇子留了他一身。 这副软绵的身子,又落尽了男人的口里,为所欲为,任他摆布。 灯火通明的浴室里。 放好的洗澡水满满一池子,却没有等到人来享受便冷了度。 洗手台前,小姑娘手肘半曲着撑在墙面,被身后的人狠狠贯穿。 男人的手铐还在,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发挥,反而更有效地禁锢了身下的人。 一对酥胸被揉捏在掌心,带着薄茧细细碾磨,她颤抖着呻吟,被操得身子一颠一颠地不稳当。 肉棒一抽,小屁股本能地追过去,一来一往间,腰肢下沉,嫩臀上翘,弯出媚人的弧度。 不远处的全身镜,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尽数照射,实在淫靡荡漾。 姚谨中看见了,鸡巴又大了一圈,画面太刺激,只他一人受着哪成。 半哄半骗地闹她:“宝贝,看那儿。” 毫无防备的小姑娘思绪混乱,被他指引着,目光落到全身镜前。 那是谁。 镜中那个骚媚的小女人,浑身淫秽不堪,只有头顶的警帽是完好的。 上衣是她自己脱去的,这会儿赤裸着半身,一对白乳被安抚碾揉。 腰间的短裙被扒了,笔直的长腿被丝袜包裹,上头破了几个大洞,不用想,都是男人的杰作。 她特意穿了情趣内裤,几根细线撑着臀,开档的设计更是方便了某人的兽行。 可是……也不能全算在他头上。 蓝岚还有些自知之明,镜子里的自己,撅着屁股受着男人的全盘爱意,面带甜笑,满足不已,哪里有半分胁迫的意思。 她明明是心甘情愿受着的,百口莫辩,想到这儿,她更是无地自容。 快感和羞耻交缠,思绪被撞飞,心底的悸动膨胀发酵。 他们的每一次做爱,都带着不可名状的荒芜,明知不被允许,却依旧罪犯滔天,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 “喜欢吗,喜欢我肏你吗。” 她的一举一动被姚谨中看得真切,羞涩也好,踌躇也罢,担忧和不确定夹杂是孤注一掷的勇敢,他全都知道。 问了话,却得不到回应,她其实胆小得很,被孤独感包围,那份不安全时刻跑出来作祟。 男人脑筋一转,目光停留在镜子里的画面,换了一种问法。 “姚警官是第一次被男人骑在身下吧。” 男人的话里藏不住骄傲,被拷着双手不,他无力可施,双腿固定着被撞飞的身子,夹紧嫩臀,说是骑着,一点没错。 胯下的擎天柱操得更欢脱了,那幽径蜜谷,每每闯入都是非凡的紧致,真是百试不爽。 蓝岚被他问得更羞了,自己被他欺负成这样,哪里还有半点警官样子,他越这么喊,就叫她越是无地自容。 “怎么了姚警官,才问一句,小逼里又喷水了。” 那温泉穴里暗流涌动,一股暖意冲刷着龟头,形容不出的舒爽。 “别……你别说话……” 胸前的揉捏温柔了许多,食指剐蹭着乳头,实在受不住了,她弱弱抗议。 “这么喜欢被我骑着操穴吗,真是个小骚货呢。” 他玩地开心极了,取笑她,身下的动作更凶了。 “哥哥…唔……我错了,求你了……” 娇气包终于是受不住了,那滚烫的肉棒碾着花穴深处的软肉,敏感的身子止不住地抽搐。 他最会弄她了,顶着宫口要破不破的时候,最是引人心慌。 “哪错了。嗯?”温柔似水的问着,偏偏叫怀里的小姑娘抖得更厉害了。 ---------------- 是的是的,输了输了。 甜味 被男人细细拷问鞭挞了一晚上,惹火的小妖精净顾着惨兮兮地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可怜样子,支支吾吾半天,愣是说不出错在哪里。 她原本就不觉得自己错了,自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床笫之间的话,男人的不能信,女人的也不能信。 小姑娘被男人欺负得淋漓尽致,一分一毫都讨回来了。 只是被拷着双手,到底是多有不便,想给她洗个澡都拘束。 “帮我解开,好不好。”他哄着她,语气里难得多了几分求。 蓝岚的原计划不过就是为了听这一句,现在是如愿听到了,可被他塞着肉棒骑在胯下如此被动,自然也没什么胜利的喜悦了。 她既拷了,就没想着解开,锁完就将钥匙丢了,不知落在地板的哪一处。这会儿叫她解开,哪怕她愿意,也束手无策。 “钥匙丢了。” 她闷闷地说,气若游丝,感觉身体被掏空。 姚谨中以为她还在耍性子,也不强求,她玩不腻,他就奉陪到底,左右不过是费点力气罢了。 埋在嫩穴里的巨物才休息了片刻,又动了起来,他慢条斯理地捻着,快感没尝到,只徒增了许多心痒难耐。 “真丢了…嗯啊……”小姑娘扭过头去看他,眼眶红红的,大大的眼睛里还蓄着泪花。 她这副小可怜样,勾得男人只想更坏地欺负。 “那我们找找,”他笑着安慰,不慌不忙。 蓝岚如临大敌,她都不记得丢哪儿了,怎么找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