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只给我吃?
哪里只给我吃?
听她的意思,所以 贺延的眸中有光一样闪烁,想象出那个答案。 你也是喜欢我的,是吗? 双手悬在脖子附近很久,钟俏已经有点撩不动衣服了。 这么主动给他揉奶,还能是什么意思。 她这几十分钟里红的脸,能比过去十几年加起来都多。 她放下双手,决定不再理他。 可没想到,校服往下落,却刚好卡在巨乳之上。她胸前的太大了,一件衣服想拉平都要用力。 为什么不答应我?贺延紧接着问,双手终于放开奶子,抱住她的腰。 还跑去和盛祈谈恋爱。 不乖。 他眼底一黑,又抬手拍打,以示惩罚。 乳肉两侧被他打得微微发红,转瞬即逝,却让钟俏低吟。 她这个地方揉都没揉过几次,何况被这样轻轻拍打。 几次不规则的乱撞,奶头在他的胸口来回摩擦。 她的大腿中央渐渐有些奇怪的感觉,像有水在向下流。 钟俏不是对生理一无所知的笨蛋,这种反应叫动情,她知道。 嗯嗯别打我她一边喘,一边表达抗议。 贺延果然停下,拍疼你了吗? 他本来只是想略微惩罚这个口是心非的兔子,可如果真的伤到她,当然会心疼。 他连忙抓起一团检查。 奶头在拍打中翘得更高了,像鲜艳的红宝石,乳白色的团团倒是没什么问题,干干净净。 哪里疼,嗯? 他观察得太仔细,以至于没有发现温热的呼气一只喷到奶头表面。 呼吸潮湿,就在人中的位置。往上能让他嗅到奶香,往下就是他的嘴唇。 钟俏喉咙一动,贺延的唇瓣也是红色的,与她的奶头一样颜色,看起来如此和谐。 如果,能塞在里面 正这么想,轻轻晃动的身体刚好把奶头送到他的唇缝边。 贺延检查完,觉得没问题,正要说话。 张开的嘴唇不小心把奶头含了进去。 啊嗯钟俏更是羞。 一大股奶子的香味在味蕾绽放,本性令贺延直接含住送到口中的东西。 仔细嘬吸,才意识到是她的奶头。 在舌尖,硬得像石子,甜的像糖果。 贺延拒绝不了这样的滋味,干脆用力,迈入她的乳间吃奶。 反复品尝,小乳头顽皮地在舌头上滚来滚去。 奶头真甜。他吃得津津有味,含糊地做出评价。在他眼里,钟俏怎样都是好的。 硕大的奶子,圆润的屁股。 腿中央的水好像越流越多了,只要和贺延待在一起。 钟俏控制不住这种感觉,还想要更多。 喂奶似的碰住贺延的头,把奶头往他嘴里送。 好舒服。 舌头吸得奶子和奶头都好舒服。 钟俏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原来这里不准异性碰的原因,是会上瘾。无论贺延用手还是用嘴,她都那么迷恋。 她如此配合,贺延的眼色更加低沉。 骚兔子,捧着奶往我嘴里塞。他在奶子上四处落吻,怎能说不爱。 钟俏声音依旧那么软:只、只给你吃。 她声音小的比蚊子还低。 什么?其实贺延听清了,但就是想听她大声一点,再说一次。 只给你吃 还是没听清。 钟俏闭上眼,再大声一点:我说只给你吃。 哪里只给我吃?贺延还故作不解。 钟俏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是捉弄,想从他嘴里抽出来:你再逗我,不给你吃了! 叼着奶头的嘴突然笑开。 哪怕是在这种场景,贺延的笑容依旧可以迷惑所有人的心智。 又生气了?怎么你对别人都那么温柔,对我就总发脾气。 这么一会,她都威胁他好几次。 我可怕了你了。 钟俏哪能听不出来,气鼓鼓地,真要取出。 可贺延用力一吮,乳晕一起被他吸在唇中,声音极大,啧啧的。 等到钟俏又晕晕乎乎,双目涣散了,他松口。 嗯?对盛祈你也这样? 钟俏眼神飘忽,抱怨,你就会欺负我。 再逗下去一会可真要成个泪人了,贺延终于放过她。 奶头从温暖的口腔中离开。 骤然接触到空气,冰凉感让她打个激灵。 身体稍微分开一点,贺延才发现,她一直夹紧双腿。 他不明白,还以为她站不稳:腿怎么了? 没怎么钟俏刚被他吃个奶都逗成这样,要是让他知道下面的反应,还不知道该怎么看她笑话呢。 她才不会说。 可是这种东西,硬藏又藏不住。 贺延还找起伤口。 体育课把腿拉伤了吗? 他摸到她的大腿,弯腰寻找的姿势,鼻尖直接顶到奶头上。 钟俏微微颤抖,腿心又出水。 感觉没摸到什么特别的,贺延干脆把手伸进她的运动裤。 这里伤了?他随便捏一个地方问。 不不是那里。钟俏不肯说,又不会撒谎。 这里?他换个地方再问。 钟俏还是否认:也不是。 那到底是哪里。 贺延没有了那么多耐心,在她的裤子里到处按,想看那个地方她会酸疼出声。 可是大腿摸了个遍,都正常无比。 看她的样子,却越来越严重。 怎么回事。贺延百思不得其解。 打算收手放弃,忽然往上一兜,不小心隔着内裤,摸到一手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