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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覃唯也习惯了母亲对父亲的口是心非,点点头,抱起被褥走了。 覃母看着儿子关上门,又叹了口气:我的儿哟,你怎么越来越像你爹了?都这时候了还面不改色的…… 17.金家人当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金无用哈哈大笑——死对头的儿子的悲惨遭遇当然值得心灾乐祸。 金家“五朵金花”坐在自家花园里一边喝茶吃糕点一边互相分享自己听来的细节。 这种背后说人长短的事情并不符合官家小姐的身份,因而在场外人越少越好;所以她们遣走了服侍的丫鬟奴仆,叫来了小弟金初阳在一边给他们剥瓜子倒茶。 “听说那书院家的才女好好地弹着琴呢,不知怎么跟入了迷似的,痴痴地自言自语,过了会儿就自己跳池子里了……” “我听说那个才女本来身体好好的,结果那个覃唯一来啊,弹着琴突然就头晕了,站不稳才落到池子里的……” “这事情真是玄乎了!两年前越城府尹家的事,你们还记得吗?我听说那天新娘子刚打扮好从闺房里出来,不知从哪儿落了块石头下来,把新娘子砸傻了!” “听二姐一说,还真是挺玄的,你说真是巧合也不能这么巧吧?怎么次次都是女方受伤啊?命太硬了吧!……小弟,给我倒点茶。” 金初阳乖乖放下手上的瓜子,给三姐添了茶。 “小弟真乖,来张嘴,这个饼可好吃了。” 金初阳又乖乖张嘴吃了四姐递的饼,嘴里嚼着东西,含混道:“那个覃唯也太倒霉了吧,两场婚事都告吹了……” “哟,我们小弟心真善,还可怜他哪!我看啊,他结不了亲才是做了善事了,不然他这么命硬的人要是真跟谁结婚了,估计就不只是害人家傻这么简单了……”金家五姑娘怜爱地揉了揉金初阳嚼着东西鼓鼓囊囊的包子脸。 18.金初阳这两天没事就偷偷搬了梯子爬到自家院墙上,看覃唯有没有从家出来——自己还有十多个铜板没还他呢。好在这些天家里忙着准备清明节祭祖,没人管他;要不然让人看见了禀报上去,少不了要被爱子心切的爹娘唠叨一番。 覃唯这几天都闲的无事。本来准备即刻返程,不过禁不住他娘的挽留,又只好多待两天。这天他照例在院子里舞枪弄剑,直觉有道视线一直在追随自己,顺着那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墙头探出个小脑袋。他很快想起来,这是金家最小的那个姑娘。 也不知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爬在墙头做什么。 金初阳好不容易等到覃唯看过来,忙朝他挥手。 覃唯皱了皱眉头,不欲理她。 金初阳看到对方低下头去,忙小声呼唤他:“覃哥哥。” 覃唯必须承认,自己对于这个称呼真是……无法抵抗。便放下兵器,没奈何地推门走了出去。 金初阳看见他出来,想从墙头跳下来,又对这高度有点怵头,便道:“等我一下。” 覃唯没什么耐性,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道:“有话直说。” 金初阳想了想,从腰间取下钱袋,数了正好的数目,伸手递给他:“喏,上次跟你借了钱,现在还你。” 覃唯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两年前似乎真有这么件事。 金初阳看他没动静,回头看了眼院子,发现已经有几个仆从在往这边走,便有点着急地伸手对他摇了摇:“你快拿着吧!” 覃唯道:“算了,你自己收着……”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见到金初阳失足从墙头摔了下来,忙上前两步接住了。 金初阳掉落时心里“咯噔”一声,预想到接下来会摔到一身疼痛,便提前捂住了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 铜板和荷包稀里哗啦的落在地面上。 覃唯接住金初阳就把她放回了地上,看着怔愣在原地的金初阳,心想:两年前个子挺小,看着才七八岁,现在倒挺沉。 金初阳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忙道了声谢,又呆在原地。 覃唯弯腰从地上捡起钱袋:“你的东西。” 金初阳点点头接过,忙低头搜寻散落的银钱。 覃唯反正闲来无事,便也帮着她找那几个铜板。 ☆、第四章 19.覃唯在越城待不住了——边关消息没传来,也不知那边情况如何,他实在放心不下。所以不顾母亲挽留,直接带着近卫回了边关。 当天晚上覃思自然是又住了书房。他很委屈: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不舍得我就舍得了? 一路风尘仆仆地回到边关,覃唯遥遥望着营地却住了缰绳。旁人是“近乡情怯”,他这倒成了“近边情怯”了。一旁的近卫试探着问:“覃都尉,怎么停下来了?” 覃唯这才重新扬鞭打马,向营地奔去。几个近卫不明所以地对视过后,也连忙打马追赶。 覃唯的营前住马,原因很简单。他们刚到营地,士兵都惊愕地张大了嘴。等覃唯过去后,都开始窃窃私语:“覃都尉怎么又回来这么早?这会儿不是正要娶妻吗……” 覃唯回到营帐只觉得头疼:那群兔崽子,真当自己听不到啊…… 杜威将军当然也听说了覃唯回来的消息,好奇心顿起,趁着监军不在,悄悄地摸来覃唯的住所。 “这次又怎么了?你不该留在越城准备成亲吗?” 覃唯看着将军一身布衣跑过来盔甲都没穿竟然是为了这么一件事,十分无奈,只好慢慢道来。 杜威听完面皮直抖,看到覃唯发青的脸色好不容易才忍住没笑出来。咳嗽了一声,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无妨无妨,再找便是了。”他说完也猜得出覃唯的表情是如何的,便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背着手踱出了营帐。 20.这些年来敌国的异动上头不是看不到,正因如此,南越国这些年的征兵力度也加大了许多,至于以往三年才举行一次的武试竟然接连举办。受此政令恩惠,越城涌现出无数参与其中的江湖高手,还有为此从四面八方而来的看客,他们把越城填得满满当当的,各大商行旅店也因此赚了个盆钵满。 金初阳打小身子就虚,别说练武了,就连学文也是由他父亲亲自教习——生怕他在私塾受人欺负。不过受越城的热闹氛围影响,他也对下月将要举行的武试生出一些期待来。 在“凑热闹”这件事上,金家五姐妹比起任何人都是不遑多让的,所以在武试那天,早早地翻出了纱帽,打扮好去了会场。前头几个健壮的仆人拿着金府的通行牌,替自家六个小姐开道,护送他们到了观赏台。 金初阳一开始还颇感兴趣,看着那些人拿着奇形怪状的兵器,不知他们要使出什么武功路数。不过看了几场,他就失望了:这些人怎么这么不禁打…… 金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