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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抓坏人么? 想了一会想不明白,他蹲的有点累,就稍微缩了下骨,把手放出来。 他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又回到椅子处,坐下休息。 突然,门毫无预兆地推开。 胡祖六噌地窜下去蹲着,把手伸回手铐。 门外一个警察冷眼看他,半晌,问胡祖六:“需不需要通知你家属或者朋友?” 胡祖六说:我爹娘在老家,我……我没有电话啊。 警察默不作声,关门又走了。 陆续有其他人被带进拘留室。有的抱头流泪,有的唉声叹气,有的呼呼大睡。 一个略有点秃顶的中年男人满身酒气,一口口喝矿泉水,看上去还镇定。 他问盘腿坐在椅子边的胡祖六:“你什么情况?” 胡祖六说:“我也不太清楚。小三让我开车,警察拦我要什么证,我没有。” 男人说:“什么证没有?” 胡祖六说:“我什么证都没有啊。” 男人竖起大拇指:“牛逼!” 胡祖六说:“呃,很厉害吗?” 男人说:“厉害。把屁股洗干净等着进去吧,没准得半年。” 胡祖六想问为什么要洗屁股?进哪里去?半年什么?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科学文化知识不行,不好意思多问。只说:“那你也要洗屁股进去吗?” 男人想:来啊,互相伤害啊!可惜这伤害注定是单方面的。 “当然不。”他露出自信的微笑,架起二郎腿,“我根本没喝多少,家里那边已经在活动了,不到天亮就能走了。” 胡祖六很为他高兴:“你真厉害。” 一个警察推门进来,一扬下巴:“你,出来。” 男人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对胡祖六说:“不好意思,兄弟,先走一步。”迈向自由。 警察说:“有你什么事!回去!——说你呢!”指着胡祖六。 胡祖六懵懂地站起来,手铐也忘了假装戴上。 “对,就是你,你可以走了!” 男人说:“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错了?!应该是我啊!” 警察说:“老实待着,酒驾还想走!” 男人不服气:“一定是搞错了!我要求见你们领导,我有话说。” 警察说:“再闹就把你拷起来!” 男人眼睁睁看着胡祖六被带走,门一关,他懊恼地摔了矿泉水瓶子,大喊:“无证驾驶也能放走?!还有法律吗?!社会风气就是被你们这群人搞坏的!” 胡祖六有点紧张地跟在警察身后,忍不住问:“是不是是要进去吗?进去哪里啊?多久啊?需要洗屁股吗?” 警察默不作声,他的警帽压得很低,看不清眉眼,露出的部分也看不出表情。 一直走到后门,推开,外面是一条狭窄的小巷。 小巷没有路灯,夜晚特别暗。 警察一歪头,示意胡祖六出去。 胡祖六恍然大悟:“我可以走了吗?谢谢你哈!可是小三还在车里……” 警察充耳不闻,嘭地关上门,胡祖六的脸贴在门板上。 他揉着鼻子慢慢向外走。 巷子扭曲着通向灯火通明的主街,旁边暗幽幽叉开些更小的巷子,像一条腐烂的鱼骨。他深一脚浅一脚向灯光走去,心里茫然,有点担心那只三花猫。 突然一阵强光直射,胡祖六的眼睛瞬间绿了下。 “你是谁啊?”他抬手遮着眼睛,壮着胆子问,“为什么晃我眼睛?” 对方不语,又骤然关上手机。 胡祖六两眼一抹黑,骤然短暂性失明。半晌才恍惚看到一个穿帽衫牛仔裤的陌生人,手插在口袋站在不远处,堵着去路。 陌生人说:“这位小哥儿,我看你印堂发黑,最近有血光之灾。”声音沙哑,像吐过刀片。 胡祖六放心地想:原来是个算命的,所以刚才用电棒照我,是在给我相面吧。 “先生,你算的还是很准的,我刚才被警察抓了。” 陌生人说:“狭路相逢就是缘分,这么有缘,我给你看个手相。” 胡祖六说:“谢谢先生,可是我没有钱。” 陌生人说:“免费的,不要钱。” 胡祖六爪子动了动,难得遇到这么好的算命先生,但想起爹娘对他说的出门在外不可贪人便宜,他就忍住了,摇摇头:“还是不用了。” 陌生说:“是这样,我曾经在佛祖面前许愿,每天给人免费看一次相,今天的定额还没完成。你就当帮我忙。” 积德行善的事胡祖六是没法拒绝了,一团天真地靠过去。 陌生人阴测测地盯着他:“你父母不在身边,朋友也联系不上。” 胡祖六叹为观止:“是的是的呀!先生你真准!” 陌生人说:“我还能看出,你是只小狐狸。” 胡祖六惊叹:“这也能看出来!先生你真神!” 陌生人说:“我给不少妖精看过手相,都说准。你把手伸过来,我给你好好看看。” 胡祖六爪子在衣襟上使劲儿蹭了蹭,蹭的干净些,才递过去,虔诚地说:““先生你帮我看看,我印堂发黑的事有没有办法破解啊?还有我刚进城,会顺利吗?我最近有个理想,想成为科学家,能实现吗?我爹娘……” 陌生人捏住他的爪子,突然森然的白牙,诡异一笑。 胡祖六还未探究这恐怖微笑的奥义,突然感觉手腕处如造雷劈,蔓延到四肢百骸,他感觉从里到外被炸得血脉翻滚皮毛炸裂。 “嗷嗷嗷嗷!”他尖叫哀嚎着,想挣脱却无果。 陌生人眼看胡祖六在专门针对妖精的电击棒,最终变成一只红白杂毛小狐狸,脑门那块居然是黄色,一只前爪扔被他抓着,悬在空中无能为力地拖着几条尾巴。 他拎起胡祖六摇了摇,“呿!是个杂种!” 胡祖六惊慌又虚弱地蹬着后腿,可惜什么也蹬不到。“我又没惹你,为什么要电我?” 陌生人嘿嘿笑了两声,拎着他往墙壁上狠狠摔过去。 胡祖六嗷嗷惨叫,疼得全身抽搐,眼泪飙出来。 陌生人说:“畜生,以为修炼成精就治不了你了?和我们人相比,畜生永远是畜生。” 胡祖六认怂地说:“我是畜生。请不要打我!求求你了!我没有害过人。” 陌生人冷冷地看着他:“害没害过人有什么关系。你知道畜生对我们人来说是什么?——食物。” 胡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