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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我同她说过的话,还作数的。” 一直在旁边插不上嘴的张冒越听越迷糊,此时忽然开口问道:“什么话?” “大表哥问过表妹,自然知道了。”钟晨说着笑得意味深长。 但在张冒看来便是故弄玄虚了。 可是他虽然心里如此想,但话儿却不能往明里挑了。 张晾开口还要再说钟晨几句,远远的立在一侧的长福小心翼翼的凑上来,对温夫人及张冒点头哈腰的示意,后凑到张晾身边低声道:“二爷,咱家有几句话想单独告诉您,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温夫人见状忙道:“公公客气,二郎去吧。” 这位公公可是安阳长公主身边的大太监,怎么在他们跟前反而如此谦卑? 她心下狐疑,却是不好表露。 张晾则是面色微沉的带着长福出了门。 二人来到旁边的房间,张晾皱眉还没说话,长福已经凑过来满脸焦躁,“二爷,我们殿下明天就要回去了。” “我知道,”张晾冷然道:“那日我已经同你们殿下说清楚了。” 长福听罢急得跺脚,“哎哟我的爷,您还不知道吧?长公主她回去,”说到这里他又摇头又叹气,满脸气苦的继续道:“她回去就要按着圣上的旨意嫁到西北去,西北苦寒之地,二爷您怎么忍心……” 西北是韩王的封地,但是韩王却是安阳长公主的从叔,张晾想到有关于西**王的传言,难道圣上是想将安阳长公主嫁给下官用以牵制韩王? “太后难道不过问殿下的婚事么?”他打断长福的话蹙眉问道。 安阳长公主在太后身边养了十年,荣辱皆来自太后,婚事自然应该由太后做主才对。 长福闻言神情一顿,转而凑到张晾面前压低声音道:“太后她老人家的确是疼顾殿下,但是您想想,人家的亲孙女现如今越来越大,又一个比一个精乖,她老人家亲孙女都疼不过来了。更何况,殿下年岁渐长,还能一辈子不成亲不成?” 他说着看向张晾目露希冀。张晾却是垂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长福见状急得什么似的,飞快的说道:“我的好二爷,您想想我们殿下她是为了什么才千方百计求了圣上来到辽阳,又为了什么费尽心机的逼您现身?她这几年心里的苦,像我们这样的人都能品出滋味来了,您怎么就不能为她让一步呢?” “这些我自然知道,”张晾长叹一声道:“可是我那天也跟她说得很清楚,即使像这几年贱为商贾,也比依附皇权空有附马的名头而不得施展要好上百倍。” 大周朝祖制:附马者,不得出仕为官。 四年前,他偶然结识的是一个名叫唐宁的普通姑娘,可是两情相悦后他才得知她是当朝长公主,面对仕途与情爱只能二选其一的两难抉择,他只能逃避。 四处游历后又做起生意,躲着她不见她,他只想试出在自己心底里到底是仕途重要还是她重要;而且她年纪尚小,又是天之骄女,他以为她对他也可能是一时兴起,待时日长了,她心意有所变化也未可知。 第九十四章 相悦 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越不见她,与她分别的时间越长,对她的思念就愈发强烈,像缠绕在树干上的藤蔓,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壮大、绕在树干上的力道也越来越紧。 每次她千方百计的找到他出现在他面前,他都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饶是他自制力强悍,也几度叫她看出端倪。 而这丝丝端倪,也给了她无限希望。 几年来,她心中的情意竟似他一般无二,甚至比他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但没有像他想的那般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弭,反而像春日的种子般扎根发芽疯长,迅速成为参天大树。 也许是性格使然,抑或是她故意为之,对他的感情,她丝毫不加以遮掩,宫里不但太后知道了,就连当今皇帝也知晓了此事。 那日她喜滋滋的叫长福转告他:她的皇帝哥哥同意他们俩的事,并且说,只要他与她成亲,他仍可继续参加科举,待高中后入朝为官。 大周朝已立朝百余年,许多祖制、规矩已经形同虚设,之前附马在朝担任官职的事也不是没有过。 原本这是好事,他以为从此能和她长相厮守,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得知不久前有“出了山海关,侯爷能顶天”、“不知天子只知唤”的流言传出来。 有了不利于父亲的流言,皇帝有了这样的态度就不得不让他心中生疑。 如果他顺着皇帝的意思与她在一起,那么他无疑会成为皇帝用以牵制定北侯的质子,恐怕这辈子也休想再出京城半步。 再难见亲人父母,做不得自己的主,那样的官,不当也罢;那样的情,不留也罢。 于是他让长福回复她,让他考虑一番,三日后给她答复。 可是这所谓的“三日”,只是他的托辞罢了,他决定从此以后再不进京,她一个深宫弱女,再如何受宠,也断不能出了重重宫门、出了京城再来到他面前。 可是他低估了她对他的感情,也可以说:皇帝对于留他为质已经势在必得。 她竟然千里迢迢来到辽阳,通过接近他的家人来逼他现身,迫使他给她一个交代。 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他还是有些意动神往,但是偏偏在那个时候,她一个小小的举动,让他感到他们之间永远会隔着皇室、隔着皇权。如果有那么一天,叫她在皇室与他之间选择,她的选择一定会让他失望。 于是他下定决心,断了对她的念想,重新开始。 终于在青峰山与她说清楚,现在她又告诉他,她要嫁到西北去。 是了,皇家的女儿,自古以来有几人能得偿心愿嫁给意中人?她们享受着皇权带来的至高荣耀,自然就要背负皇室的责任。 皇帝同意唐宁与他成亲,不也是为了稳定皇权、牵制定北侯、辖制东北? 一份原本纯挚的感情,变成权利的筹码,那还有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张晾蹙眉对长福道:“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此生缘分已尽,日后,请她善自珍重。” 说罢转身就走,长福在他身后急得跳脚,却不敢大声嚷嚷。 张晾来到这边,见张冒与钟晨正在说起京城趣事,温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