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没入
整根没入
庄承扬的阴茎来回磨着林星的阴蒂,缓慢而有力,带给她阵阵快感。林星喘息着,腿弯勾紧了他的肩膀,两腿被制着无法动弹,只有脚趾头能舒服得蜷起来。 她的小穴分泌出更多粘稠状半透明液体,随着庄承扬的动作,被龟头均匀涂抹到整个阴部。被浸湿的阴毛卷曲起来,正中的穴口微微收缩,水润光泽,仿佛已经是准备就绪的模样。 庄承扬扶着柱身,对准那个幽深神秘的洞口,试探性地上下戳弄,缓慢地戳进去一小截,龟头顶部撑开穴口 等、等等先林星随手揪住了旁边的枕头,不自觉地皱起眉。 刚才明明感觉很舒服的。但她现在却开始觉得有些难受。 林星平常每次只靠自己揉弄阴蒂和夹腿就能高潮。她从前也不是不好奇,只是自己的手指从未找到过进去的洞,还听说往里戳需要更多体力,因此没有尝试过。 却不耽误她想象。 每次自慰草草结束时,她都会放纵自己去想,想如果她只需要躺着,会有人帮她,摩擦,揉弄,抽插让她不需要劳累地快乐就好了。 她没试过插入式的自慰,然而在她预想中,比起只在外面用指尖按揉阴蒂,这应该是一项更具备快感、能让她更加愉悦的运动才对。 而不是,这么胀,甚至才开始就有点痛。 庄承扬屏着呼吸,抑制住自己往里顶的欲望,嗓音有点哑,语气却依旧轻:怎么了? 他抽离一些,林星缓过来,不痛了,又觉得有点空虚。 没她试着往上抬了抬腰,庄承扬配合着把龟头顶回去,肉与肉无距离触碰,但浅尝辄止不够,他想要直接将阴茎毫无保留地插进去,去体会她的内壁又会是如何 刚往前了一点,林星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嘶疼,啊,慢点慢点 庄承扬的额头布满了汗,本能叫嚣着不想慢不想停,林星哀哀叫唤的声音却提醒着他要冷静,几乎要分裂了。 怎么办,庄承扬声音低哑,林星,我好难受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林星的声音带上鼻音,有点颤抖的哭腔,你,你 但她又说不出来让他别做了。 欲望还在体内烧燃着,空虚地等待填满。 他想要,她想要。只是不得章法。 林星拽过枕头抱紧,生理性泪水糊了视线:你进来吧慢、慢点不,还是快点也不要太快!你、你看着办 到底是该慢慢适应还是长痛不如短痛? 怎么这么难啊!林星吸了下鼻子,咬住了枕头的边角,艰难地做着心理准备。 庄承扬安抚地俯身亲了亲她的侧脸,然后按住她的大腿根,将她的腿对折起来往下压,弯成M字,按在了小腹上。 他再一次对准那个不安地翕张着的小小洞口,狠着心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转瞬就没入了大半根,林星哭叫起来,痛得怀疑自己脑子有病才找人上床,她满脸都浸了不受控制滚落的泪,推着他的手臂:不行!不行!先、先出去! 庄承扬却舒爽得几乎要发抖林星的小穴内壁滚烫,穴肉湿润紧致地将他的鸡巴包裹。鸡巴堵住了穴口,柱身承受着穴口的收缩,一夹一收,从插入的瞬间,快感就开始爆发性叠加。 他听见林星的话,看见她的泪,却觉得鸡巴几乎要因为她的泪水变得更加粗大。 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无法出去。 庄承扬用力按着林星的左右大腿根,继续往里,直到整根没入,两人之间再无缝隙。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再次俯身,轻轻一下一下吻去她的泪,无师自通了某种话术,安抚道:对不起,对不起,一会儿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