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感谢您的协助 少女被扛在肩上,尽管十分努力地挣扎着,但却如同蜉蝣撼树一样。 伯顿微微屈身,礼数算作十分周全。 他高大的身体像一座小山,身体虽然屈着,但动作却毫不客气,甚至同样算作冒犯的程度。 作为选在伯里斯身边陪伴在伯一起长大的亲系,虽然名义上是家族的臣下,但作为未来能可领导一方下属势力的童年玩伴。 伯顿本身代表的意义和普通的附属来说也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家族自小把他们放在一起,不是没有让他们亲切的意思。 【对比起来,连这个大个子都显得和蔼可亲了一点】 虽然伯顿暴戾得像个没有开智的野兽,但至少言行合一,比道伦博格那个看不出深浅的少年简直好多了,系统希望自己的数据库再也不需要记录这么反复无常的数据类型。 莱浓不置可否。 【不过,伯顿的好感度又降了】 系统看着伯顿黑成碳的脸,再看着他那从没变成过正数的好感度,觉得岌岌可危。 开得有些靡颓的野山茶被他直接碾碎,栅栏被踢出巨大的缺口,伯顿走在偏远小道上的每一步都带着怒气。 扛着少女如同野兽叼着猎物,那双金色的眼睛闪着凶狠的光,等待回巢穴将猎物撕个粉碎。 意识到怎么都逃不过,少女挣扎的气力越来越小。 你以为你是谁伯顿却怒不可抑,他松手你以为你勾引他之后会有什么好结果?。 少女被摔在地上,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之后,没有言语。 黑白交错的裙子早已泥泞不堪,如同那朵野山茶,灰白的花瓣掺着尘灰,和雨后的湿土混在一起,被人碾个粉碎。 然而淤泥里的物什也不是不美的,零落的花带着雨后泥土的冷,幽幽的香氤氲在空气里,阵阵的吹进人的心中,吹起那股熊熊燃烧的毁灭欲。 伯顿蹲下身,抓着她的头发,让她被迫仰着头,直视他的眼睛,莱浓,在庄园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那些爬床的女奴,都是什么下场,你以为他们这些尊贵的少爷,享受完新鲜感之后,会怎么对你。 痛 驳斥或者自欺欺人的低头都没有发生,少女仰着头,鼻头有些红,她看着伯顿,因为带着鼻音而显得有些示弱和可怜。 少女看着伯顿的眼睛,头虽然伯顿手抓着的方向示弱的昂起来,她或许本身没有讨好的意思,但这种示弱已经带了讨好的意味。 伯顿扯着少女头发的手弹了弹,发丝在他指间穿行,让他感觉到一阵痒意,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活该伯顿很快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莱浓,扔下自己的外套遮住你欲求不满的身体,别再妄图勾引庄园的客人们,否则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外套被扔在少女头上,像套住一只小猫一样,她缓缓的伸出爪子,用外套包住自己瑟瑟发抖的身体,甚至下意识蹭了蹭那件带有一点体温的外套。 你干什么 那本身是用来讽刺她的,她却仿若听不懂一样,用衣服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伯顿气得面红耳赤,他说不出自己为什么生气,好像她蹭了那件外套,就像自己被侮辱,亵渎一样。 即使看到少女摆出那些羞耻到让人欲望蓬勃的姿势,伯顿更多的是以一种戏耍玩物的心情。 他虽然欣赏,但这种欣赏中也是带着不屑的,仿佛国王看乞讨者演了一场滑稽的闹剧,虽然放声大笑,也只是作为旁观者。 但现在,他十分排斥。 嗯?少女缩着一张笑脸,她很不好,脸色苍白,身体瑟瑟发抖,似乎所有的力量都在伯顿肩上挣扎的时候流失。 她像一朵即将枯萎的花,那双黑色的眼睛没有一丝挣扎,仿佛在说随便你怎么对付我。 现在,滚回去 少女沉默着,依言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像一只在危险边缘小心翼翼试探着的小兽,扶着栏杆小步走着,时不时偷偷望伯顿一眼。 废物 伯顿犟着眉,看着少女逐渐走远的背影,心里对自己这种行为的惊讶同样不比她少,就这么简单放过她? 【终于完了】系统一直不敢吱声,看着呈负数的好感度,生怕下一秒宿主就变成一团肉泥。 今天诸多的意外也让莱浓有些疲倦,她刚想松口气,远远听见一声,莱浓。 冻土上的冰早已经融化,野草的嫩芽破土而出,少年就站在门口,这名曾经神学院的优等生,上帝最虔诚的信徒,站在门下的阴影里,如同黑暗的奴隶。 他穿着寻常的仆役制服,却因为腰身修长,显得格外突出,蓝眼睛在冷白的月光下如同蓝宝石。 兰冬,你这样会被发现的 少女三步并作两步,将兰冬推进阁楼,直到关上小门,她才松了一口气。 但也很快放开推兰冬的手,并不和兰冬并肩,而是加快步伐在兰冬前面走上阁楼。 那你呢,不会被别人发现吗少年跟在后面,冷刺刺的目光像一道冰,意有所指地看着少女狼狈的长裙和披在外面的男士外套。 什么?少女僵硬笑着,仍然是温和的,仿佛没有听懂,她匆匆褪下外套,拿出换洗的衣服,哒哒地沿着阁楼的走廊跑进浴室。 兰冬站在走廊上,远方是连绵不断的山脉,那里的雪还没有融化,因此从高处望过去,可以看见天际一层覆盖着白雪的山脉。 不知道过去多久。 少女窘迫的声音再次响起。 兰冬,你还没睡吗少女的声音打断了兰冬的沉思,她手上抱着毛巾,低低地看着脚尖,耳朵却红得可以滴出血。 她的声音很冷,仿佛不留情面,但兰冬还是看出了她似乎有些格外的窘迫。 她也没等兰冬的回答,自顾自地向前走,临到卧室门口,又说明天,你离开吧,声音仍然是很柔的,仿佛是月光下一个不实际的梦。 如同被击中要害,兰冬快步上前走进卧室,拉住她的手,漫长的等待、猜疑和嫉妒终于喷薄而出,为什么?莱浓,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我可以帮你。 少女抱紧毛巾,她转过头,这朵温婉的兰连刺人的时候都不显得扎手,别人还没有怎么样,她自己反倒红了眼睛,纤细的脖颈因为愤怒而添上一层粉彩,那并不是治病,对吗。 她并没有质问,话语也没有铺开,但他们都知道,那指的是什么。 --对不起,我 如同一个被宣判死刑的囚徒终于上了绞刑架,兰冬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到了这一刻,他反倒像巨石落地一样,坦诚地面对自己的卑劣,甚至,妄图更多。 少女并没有大喊大叫,或者斥责怒骂,她隔着毛巾抱住自己的双臂,明明那么软弱,像一朵缠人的菟丝花失去主心骨那样摇摇欲坠,但语气却格外坚定 明天,你走吧。 内室还没有来得及开灯,更多的是从窗玻璃倾泄进来的月光。 少女穿着一身淡蓝袍裙,保守地遮住每一寸皮肤,只是手臂抱着毛巾,因此露出一段藕白的手腕,仿佛是用月光凝成的。 跟着神父修行时,兰冬见过的暗娼妓女并不少。 她们直接站在街区,大片刺白的皮肤裸露着,性器官是成熟的紫黑色,肥大的屁股挺着,阴唇甚至被操弄得无法闭合。 但白花花的肉体和欲望摆在兰冬面前,都不及少女那一段藕白的手腕。 是谁告诉你的?那个人是谁?你爱上谁了? 占有和欲望交织在一起,变成不顾一切地掠夺欲。 睡吧,少年最终爬上壁橱。 【宿主,离好感度满值还有很远呢】系统不甘心。 【他现在是C级,现在就满了转换成能量值有几个点,当然要等到他成长到A级再薅】 【那你前面--】 【现在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打下基石,以后才好行动不是吗,不然等他变成伯里斯这样的天赋异禀,见他一面都是问题,还怎么攻略,小系统】 【我】系统感觉自己的CPU卡顿了一下,缩成一个意识态的粉红小球。 【不过,那个花匠说的,我的弟弟是怎么回事】 【属于未解锁地图和背景】 【我如果非要知道呢】 【不】系统看见宿主猛地睁开眼睛,【我是说,也不是不行,但需要你所有的能量值】 跟随宿主这么久,系统也学会委婉战术。 根据数据库分析,宿主不会允许能量点被用得一点不剩,生长于孤儿院,来源于不安的谨慎是她最大的弱点。 【扣吧】 【明明我的数据库分析---滋滋滋】系统的分析程序又开始宕机。 绿眼睛少年的图像和信息在莱浓面前缓缓展开。 系统的乱流声显然娱乐到了宿主,她竟然一边在意识里浏览信息,一边问 【你的数据库分析,我所有行动的基石是什么,我的愤怒和我的固执都来源于什么】 【不甘心】系统十分肯定地答。 【不甘心呢?来源于什么】 【嫉妒】 【是的,嫉妒,为什么他可以高高在上,而我要被抛弃呢】 【可是那不是你,而是莱浓】 【对啊,是莱浓】 系统的分析库快速运转,在数据库作出简单记录。 可能性一:继承记忆的宿主被记忆影响,分不清主要意识,参考典故:庄生梦蝶 可行性二:宿主代入过往,产生报复欲 可能性三:宿主---- 一夜无梦,天光微微发白,整个庄园都还在梦中,阁楼却亮起橘黄色的光。 莱浓,少年换回初见的神学士长袍,暖色的光为他铺上一层普世的慈悲,仿佛下一秒他的身后就会长出圣洁的长翼。 少女睁开黑色的眼睛,意识似乎还有些混沌,意识到即将分别,她回过神,猛地直直坐起来,抿着唇线,一双手垂在衣角,最后只是说上帝保佑。 原本平静的蓝眼睛变得诡谲,仿佛有一道化不开的黑雾阻在神学士眼前。 看来在离开前,您需要我的帮助缀着圣光的高洁神学士并没有离开,他蹲下来,定定地看着少女。 随着少年毫不掩饰的掠夺目光,少女脸变得通红,这才注意到拢在胸脯前的毛巾掉了。 上裙被白色的汁水打湿,隐隐绰绰露出肥硕的奶头,如同白瓷上刷上的一点红彩。 不是的少女双手环保在胸前,洗浴时,我忘了拿小衣,然后你一直都在,我,她一向温和的脸涨得通红。 少女的辩驳在兰冬面前显得那么无力。 冷津津的手指伸入衣下,覆上雪肤,奶绵的乳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接着,上裙被撩起,兰冬几乎迫不及待地吸吮。 少女脖颈被迫往后仰起,双手撑地,任由冷津津的皮肤在身体上带起一片火热。 连大声呼叫都做不到,一旦被发现,她将是第一个被送上绞刑架的人。 棉花一样的柔软上布满红印,像是要给少女留下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红梅被少年揉搓得硬起,又连带着雪乳拉长,荡回。 疼痛和灭顶的快感冲击着少女的大脑,让她抑制不住发出一阵阵低吟。 但这远远不够,少年的手指开始往下游移,轻巧的剥开裙下的阻挡。 小裤被推到膝盖,兰冬的腿抵在少女的腿间,使她不能合拢。 兰冬停下来 手指的异物感入侵少女的身体,让她下意识弓起后背往后缩,又被少年揽回来。 兰冬手下没有丝毫的停顿,他还穿着那身神学士的衣袍,解开自己的腰带时,身下的炽热胀大着蹦出来,表情却严肃圣洁,庄严而淫荡,仿佛神走下圣坛,妓女皈依佛门。 【系统】 发展有些超出莱浓的意料,【使用道具 伊蒂的幻梦】 这是莱浓为兰冬的离开准备好的道具。 俗称分手炮。 【可重复性道具启动需要能量点】 【我买的时候并没有说明】 【请宿主仔细查看说明书】 莱浓再傻也知道她这是被系统坑了。 但为什么? 没能等她深纠,陌生的快感从身下传来。 少年蓝色的眸子是一片诡谲的海洋,欲望的波浪不断侵袭。 直到这时候,莱浓才有一种意料之外的不安。 兰冬,停下来 莱浓想踢开兰冬,反而被少年抓住。 她并没有想做到这个程度,哪怕上一世,她也没来及做到这个程度。 身体那种未知的感受超出了她的想象。 兰冬跨坐在少女身上,微微伏身。 少女被抓住的脚腕上如同覆着一块磐石,她赫然压在兰冬身下。 常年苦修的手指虽然修长,却并不玉滑,粗糙的指节略有钝感,毫不留情的破开花唇层层褶皱,打开少女全身最柔软的部分。 只稍稍入了一点,就不得寸进。 少年并不着急,稍稍退出一点,又再次挺进。 透明的液体沾满兰冬的手指,已经拓宽到两指,少女弓起背,雪白的身体泛起红粉,止不住的发颤,仿佛一朵小小的花苞被强制掰开。 兰冬,你放嗯放开我,我自己来好吗,这样不方便 少女睫羽颤颤,即使在这样的处境,表情仍然严肃,试图做出劝服人的端庄,仿佛这一切还未发生,仿佛他们坐在谈判桌上。 然而此时她正躺在他的身下,一丝不苟装点着她的内裙早已被剥开,她气喘吁吁,乳波横荡,还自以为端庄地妄图用蜜语软话破开他的束缚。 温婉的兰既然已被摘下亵渎,破开花心,汁水四溢时,哪有让人停手的道理。 以腰带缚住少女突然挣开横劈过来的手腕,恐惧和未知的害怕爬进了少女的眼眸,兰冬温柔地亲了亲,手下的动作丝毫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