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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缺了的那些个时光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 队友之间没有隔阂自然是封钥函乐得见到的,不过未来他们的方向也是需要好好规划一下。 “我想接下来往子都基地的方向去。”封钥函沉吟了一下,让宿刓调出大面积的卫星剖面图。 他们这些面虽然一直蜗居在奉市这里默默提升实力,但是外界的消息他们可是丝毫没有落下来过。 陆雾摊手“我和木木没意见。” 宿刓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我跟着老师。” 琅柯耸肩,他和琅禹当然是没意见,反正对他而言有挑战对象和琅禹在身边就好。 反而是赵邱文的表情稍稍的有些微妙。 “废柴你是什么表情?”琅柯敏锐的发现赵邱文脸上类似于尴尬的表情,伸手戳了戳他。 “难不成你是在子都基地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怎么说话呢嘿!”赵公子当即高傲的一仰头,摆了个风骚无比的pose“本少爷我只是在想软妹子罢了,我等如此风流倜傥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不靠谱的黑历史?” “打肿脸充胖子。”琅柯小声吐槽了一声也不找不自在去搭理赵邱文了。 计划定下来之后,葑斩廖利用自己的异能警戒了四周的植物作为防护,因为是身处植被茂盛的山上这倒是让封钥函他们难得的有了一次完全不用守夜的睡眠。 “还不睡?”夜深之后其余人都找了合适的距离地点进入梦乡,只留葑斩廖独自一人坐在山坡上发呆。 封钥函从空间里摸出一罐饮料贴在他的脸上,可能是封钥函将其收进空间储物格子的时候,它正放在某个低温储存环境里的缘故,现在还依旧凉爽无比带着些许水雾。 “不是说不用守夜吗?一个人在这儿坐着。” 封钥函在他旁边坐下,看着封钥函此时已经比自己略高出一些的身材有些感慨。 上一次和葑斩廖这样并排坐着的时候在他眼里还是个包子呢,现在可谓是华丽蜕变。 葑斩廖望着夜空许久才收回视线“睡不着,也不想睡。” “我现在能够体会到,哥哥之前总是看不够这些并没有多大不同景色的心情了。” 封钥函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他默默喝了一口自己放在嘴边饮料。 “想那些也没什么用,过去了。” 封钥函也不奇怪葑斩廖会提起这个话题,毕竟得到上一世的部分记忆看到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所以在说这些的时候封钥函整个人的语气很是平淡,完全没什么激烈的情绪冒头倒是让他自己也挺惊讶的。 “但是哥哥还是决定去子都。”葑斩廖微笑着将头偏向封钥函的方向看着他。 “这叫睚眦必报。”封钥函愉悦的扬了扬唇角。 “我会一直陪着哥哥的。” 两人一起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夜空之后,封钥函突然问道“这几年你是怎么回事?跨级而吸收能量没可能会花费那么长时间。” 别人不会起疑但封钥函却是知道,首先是那株植物其实比三阶的等级还要更高的这种假设,但是假设一出就直接被封钥函排除。 如果真的是这种设定的话,也不知道自家弟弟的光环要被开多大才能不直接被那株植物干掉。 但是现在葑斩廖的等级明显的跳的有点不正常,所以封钥函很是好奇他这些年到底是做了什么。 葑斩廖微微一笑“哥哥没发现这些年这山里没发现新的变异植物了吗?” “这么说倒是……” 封钥函仰头想了想,然后突然僵住。 所以说自家弟弟这些年做的就是用自己的两种属性异能,潜移默化加威逼利诱…… ——突然感觉这么想金手指开得更大了肿么破?!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心累累的叶子】 进入期末月了各种忙作业考试通知什么的…… 原谅吾辈吧……【看吾辈真诚的眼睛】 第六十一章:上一世后遗症 “你可真够胆大的……”封钥函沉默片刻之后,还是败给自家弟弟的这种两辈子都改不过来的‘挑战’意识。 “哥哥发现了?”葑斩廖微微笑着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封钥函伸手就给他头上吧唧的拍了一下“你也是好运气,在吸收自己收服的变异植物的时候竟然还敢顺带延展出去悄悄吸收其他有变异倾向植物的异能,要不是当初还算是末世刚开始那两年,现在再看看到底是谁收服了个谁的。” “不会的,”葑斩廖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我还有控制液体的能力,如果遇到察觉或是反抗的直接抽干它就好。” “而且我答应过哥哥,我会回来的。” 封钥函抬起来的手一顿,最后还是落在葑斩廖的头上揉了揉“你啊。” 果然过了多长时间葑斩廖这性子都不会轻易地改变,无论是那种疯狂不羁的性子还是对自己许诺的执拗。 不过想到刚刚他说的有关于‘睚眦必报’和执拗的这个话题,封钥函突然不可抑制的一个僵硬。 “哥哥?” 很是贴近封钥函的葑斩廖,当然是十分清晰地感受到了封钥函身体上的变化。不由将头抬起来疑惑的看向他。 “啊……内个,阿廖。” 封钥函看起来有几分不自然的偏开视线,莫名的带上了几分心虚的意味在里面。 “你记起来上一世……你是怎么……” 话说了一半,封钥函的嘴里突然又像是卡带了似的怎么也说不出最后的那一个字。 ——他该怎么问呢? ——在末世想要寿终正寝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万一有挑起了葑斩廖上一世不愉快的记忆了要怎么办? 思绪百转千转,但无论如何最后的那一个字封钥函却是怎么也问不出口了的。 当然,了解封钥函身上方方面面精准到每一个小细节的葑斩廖当然察觉到了封钥函说不出口的,从他的表情和眼神里的由于他也是能猜出个大概。 “我暂时,不记得。”葑斩廖笑了笑很是平淡的接过了封钥函怎么也没办法继续说出口的话题。 “在我能够看到的记忆中,有很大的一部分的顺序是完全打乱的。”葑斩廖眯了眯眼,似乎在回忆。 “印象比较深刻的是一场大爆炸。” 听他这么说封钥函僵的跟一块棺材板似的,就连呼吸都放轻了很多。 但葑斩廖似乎毫无察觉的样子继续往下讲“我又在那个记忆的片段里看到哥哥哟,不过在那之后我就不太知道了。” “这样啊……”封钥函很是掩饰的笑了笑,但身体却是本能的放松了一些。 具体形容这样的感觉? ——啊,大概就跟最终审判被判了延缓的感觉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