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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闹钟,做了个梦,梦到花裕带自己去看原石展,让自己给他选块原石,结果切开原石,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花裕很生气,温弋瞬间就吓醒了。 温弋急匆匆地跑下楼,花裕正喝着咖啡看早间新闻,转过头来看正冒冒失失从楼梯上跑下来的温弋,提醒他:“慢点。” “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花裕把咖啡杯放回茶几上,换了只腿跷二郎腿,说:“我起来一个多小时了,倒是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温弋心有余悸:“我忘了调闹钟,刚以为睡过头了,吓死我了。” 花裕问温弋:“你洗漱了吗?” 温弋在吧台倒了一杯水,一口气灌下去,说:“还没。” 花裕把头转回去继续看电视,毫不掩饰嫌弃之气。 温弋当然感受得出来花裕的嫌弃,有些不满:“花裕!” 花裕看着电视,头也不回:“眼屎都糊在睫毛上了。” 温弋脸瞬间就红了,揉了揉眼睛,快速地转身跑上楼去了。听着温弋远去的脚步声,花裕才绷不住抬起手来挡住嘴笑了起来。 过了一阵温弋才人模狗样地下了楼,阿姨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早餐,温弋端着盘子走到沙发前坐下,一边吃早饭,一边和花裕一起看早间新闻,花裕这人挺奇怪的,家里的电视基本上开着,看得内容也很单一,就是新闻,早间新闻、午间新闻、晚间新闻,每天晚上准时看海峡两岸,要是有事在外面应酬,回来晚了也要回播看海峡两岸。 温弋一边吃着煎蛋,一边口齿不清地问花裕:“我们什么时候出门啊?” 花裕看了温弋一眼,又继续望向电视,答道:“等你吃完了早饭再出门。” 温弋瘪了瘪嘴,昨天还说他温柔善良体贴大方,现在立刻就想要收回这句话了,花裕真是个麻烦的老年人。 温弋吃完早饭,自己乖乖把碗洗了,花裕偷偷看了厨房一眼,温弋一边洗碗一边在哼歌,果然是小朋友,一大清早就这么精神。 洗了碗,温弋从厨房里出来,问花裕:“我吃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花裕看了下时间,九点半,笑他:“你怎么这么积极啊,人家展馆十点才开门。” 温弋脸红了一下,乖乖回到沙发上坐下,花裕把遥控器递给温弋,温弋看着花裕,嘟了嘟嘴,问花裕:“干嘛?” 花裕:“我看你无聊,你换台吧,暑假的时候,你不是喜欢看安懿参加的那个真人秀吗?现在有么?” 温弋笑起来:“没有了吧,暑假是在重播上一季,新的一季都要开播了……诶,花裕,你和安懿是不是很熟啊?你下次见安懿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啊!我,我只看不摸!” “只看不摸”这个梗也来自安懿和邱泽一起参加的那个真人秀,两人在路上遇到了安懿的粉丝,邱泽立刻进入高度戒备状态,金句就脱口而出了。粉丝们常常拿这事来开玩笑,要去参加安懿的见面会或者演唱会,都纷纷在微博上@安安安懿和润物无声,说“只看不摸”。 花裕忍不住笑了起来,说:“我和安懿也没怎么见面,不过下次见他的时候,我提前给你说。” 温弋一脸崇拜地望着花裕,简直控制不住双腿想要给花裕爸爸跪下,双手握着拳头放在嘴前,活脱脱一个花痴,把花裕看笑了,使坏道:“提前给你说,然后,偏不带你去。” 温弋立刻挥起了他的小拳头,骂花裕:“花裕你怎么就这么欠揍呢!” 花裕也端出架子:“你是不是还要打?” 温弋赶紧改为谄媚脸,双拳改为轻轻地捶背式,哄花裕:“我哪儿敢啊,我在给您捶背呢!花裕爸爸!” 花裕嫌弃地推开温弋的手:“你真该去照照镜子,看看你为了见安懿尊严都不要了的模样。” “尊严?”温弋停下捶背,“为了见安懿,我连命都可以不要,要尊严干啥?你以为我为啥考B大?就是因为安懿也是B大毕业的啊!” 那还真是安懿的积极影响啊,花裕一边很欣慰,一边却毫不留情地泼温弋冷水:“可是安懿学的国际经济与贸易。” 温弋无奈道:“我是文科生啊,我又不能选国际经济与贸易——对哦,这样想来,你也是经管院的吧?” 花裕挑眉看温弋:“你怎么知道我是B大毕业的?” 温弋一脸得意:“百度百科上写着的呀!不然你以为我怎么知道你生日的?”温弋突然大笑起来:“花裕,你居然,是处女座!哈哈哈哈哈哈!” 花裕冷着脸问温弋:“我是处女座很好笑吗?” 温弋点头:“星座书上写,处女座啊……”说着抬起手来捂住嘴,一边笑一边数落:“强迫症、洁癖、唠叨、挑剔、严苛、说话讨厌、完美主义……” 呵呵,还真是一个夸人的词语都没有呢。 花裕冷着张脸看温弋,温弋数落一时爽,现在觉得自己已经身在火葬场了,立刻认怂:“跟您真是一点儿都不像!” 呵呵,拉倒吧,就您刚才说话那语境加表情,明明是“跟你简直一模一样”的意思。 花裕深吸一口气,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是啊,没必要为这小事发脾气,通常这种情况,花裕都会选择让这个人再也没有办法在自己面前说话。 花裕看了温弋一眼,我果然对你,还是太过纵容了呀,你是温恕的弟弟,又不是我弟弟,我凭什么要替他宠着你呢。 温弋总觉得花裕下一秒就要黑化了,赶紧哄花裕:“真的!你特别好!温柔善良大方,高富帅,要不是你已经结婚了,我早就以身相许了!” 花裕冷笑:“既然不能以身相许,你或许可以考虑给我当牛做马。” 温弋自讨了个没趣,但是自己现在又理亏,不敢跟花裕拌嘴,只好认了,可怜兮兮地问花裕:“好的主人,您要小的干嘛?” 花裕被温弋逗笑了,最怕温弋这种不要脸又皮的人了,还真拿他没辙了。 去会展中心的路上,温弋很兴奋,拿着原石展的宣传画册翻了几页,问花裕:“你原来赌过吗?石头。” 花裕笑:“和唯唯一起赌过几次,我们家是没法靠这个发家致富了,消遣一下还是可以的。” 那是你们家已经富得流油了好吗! “诶,话说,你收到的这个是邀请函吧,编号尾数还是001……”温弋仔细研究起门票来,本来还以为只是一张普通的门票,深究起来才知道它意义非凡。 “是啊,总要骗点金主来玩呗,说不定还能遇到你们家温恕呢。” 温弋一听到温恕的名字,浑身都绷紧了,望向花裕,说:“那怎么办啊……” 花裕语气却轻快起来:“遇到他好啊,我刚好把你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