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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玩个游戏

    

第二十三章 玩个游戏



    沈砚英没说什么,干脆地和她们分了手。

    林殊的家当然不能去,于是纪邈提议:去我家吧?他不想在酒店发生关系,那样就意味着他们之间只有肉体联系。

    你家?

    我哥哥的家。不过他很忙,几乎不会回来。他周末会住在那儿。

    我带你参观我的房间。纪邈只能红着脸说到这个份上。

    他也确实幻想着把房间里有关自己的一切和盘托出。

    不过林殊不太感兴趣,她不想了解一个弟弟的内心,因为太容易看出来了。

    纪邈家就在明水大桥边上,窗外就是河景,路灯在幽蓝的河水里招摇晃动。

    林殊离开窗前,靠墙挂着三联画,底下是一方边桌,桌上的托盘里放着几张照片,都是街景。

    林殊觉得眼熟,所以弯下腰看。

    四张照片都是同一个地方,左下角是一张路牌,不过从树叶和入镜路人的穿着看,应该分别拍摄于四季。

    她想起来了,那个暑假她常在这一站下车。

    林殊又随意地放下,所以并未看见照片背后手写的日期。

    她坐在客厅的转角沙发上,这个家看起来确实像住着一对兄弟,似乎他们从来都没想过要往这里不停地添些物件,以便增加一点藏于琐屑中的温馨气息。

    纪邈收拾好房间,笑着请她参观。

    除了床单被褥简洁得仿佛性冷淡以外,其他的摆设都对外宣示他的爱好。

    壁柜整齐地陈列着奖牌和奖杯,贴墙放着音响,角落里有一张躺椅和美式写字桌,桌上堆着书和电脑。

    整洁得过分,再加上纪邈费尽心思要制造情趣,于是林殊瞧上一眼就已经看够了。

    纪邈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

    好。她容易被勾起胜负欲。

    你问我答,答不出来就要接受惩罚。

    开始吧。

    为什么会出轨?他手撑在身后,坐在地上,却直白地盯住她。

    为什么不呢?

    这不算回答,警告一次。他抓住林殊的脚腕,脱掉鞋。

    因为享受出轨的乐趣。

    享受出轨本身还是因为喜欢上特别的人才忍不住出轨?他暗示得很明显了,把正确答案藏在问题里面,换了谁都能答对。

    享受出轨本身。

    纪邈噎住了,林殊问:这算答对了吗?

    算。他脱掉上衣,露出白皙紧致的胸膛,皮肤没有遮挡地暴露在空气和盯着他的视线里,既羞耻又兴奋。

    该我问你了。她开始觉出一点乐趣。

    你问。

    客厅桌子上的照片是你拍的吗?

    纪邈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复杂无比,他想了想才回答:是。

    答对了。她想听这个答案。这是唯一真实的答案,不是吗?包含了犹豫、矛盾和欺骗。

    林殊既没有脱上衣也没脱裙子,纪邈看着她褪下内裤又扔到一边。

    你想知道怎么跟我做爱吗?

    想。

    说得对。她没有脱衣服,而是蹲下身,环上他的肩,在他耳垂上啄吻一下。

    从现在起,只要你做对一件事,说对一句话,都会获得奖励。林殊斜靠在他肩上,专注地望着纪邈绯红的脸。

    现在,你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

    性爱通常是这么开始的。

    关上灯,陷入一片黑暗,在眼睛鞭长莫及的地方,手会接替它抚摸着幻想中的肌肤。

    骚动的幻想和涌流的性欲开始膨胀挨挤,于是充血、肿胀、发慌、心悸。

    还有气味,气味取代了降落在发间和身体上的光晕,幽幽地漫射,在呼吸间轮换。无穷无尽地感受、不知疲倦地索取。让人困惑怎么吻了又吻,她的嘴唇仍然原封不动地保存着吸引他的诱惑力。

    手和气味就这么抚摸着身体,挑逗神经。

    不过记住要小心翼翼、循序渐进地沉沦和重复下去。

    林殊这么在纪邈身上试验的时候,他已经快不行了。

    他绝不承认是肺活量的问题,而是只要林殊靠过来他就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生怕自己一喘气就吓跑了什么纤细又微妙的东西。

    他已经输得一败涂地,全身赤裸。林殊却仍和刚开始一样,只是衣服下的身体光着私处而已。

    裙子被他的手撩到身后,赤裸的阴户贴在他小腹上,温热的触感让人浮想联翩。

    他想到林殊坐在对面比他高出一截的躺椅上时,变换姿势就会露出的合拢的阴唇,像是刚叠好待翻开的折纸,被牵引才能完全展开。

    所有赌注都输掉了,你还可以给我什么?

    她捧着纪邈的脸,只要他答对就会获得温柔的奖励一个香甜的吻。

    她会若即若离地轻咬着他的下唇,只为了试探他的唇多软似的,再含住他的唇珠,像踮着脚舔舐挂在头顶,藤上熟透的葡萄,总是不能完全吃到嘴。

    好想被奖励。可是还要先猜对她的心意,答对眼下的问题。

    林殊偏着头靠在他身上的样子很温柔,发尾扫着纪邈的肩胛骨,好痒,从毛孔渗进血管里的那种痒,或是是原本就埋在他心底挠不着也止不了的痒。

    她用指腹蹭着纪邈唇边的肌肤,插进头发里的手像梳理鸽子的羽毛,一下下摸着他柔软的头发。

    纪邈忽然明白了她要的答案。

    我会完全服从你。

    她吻上他的唇,纪邈心里响起她重复许多次的声音:答对了。

    她就是需要一只听见奖励就会摇尾和服从的狗。

    林殊很擅长接吻,纪邈只能抱紧林殊的腰,如果她又要玩弄若即若离的那套,纪邈就可以干脆俯身追逐她不肯停留的唇。

    纪邈接吻总是紧紧闭着眼,所以并未发觉林殊还抽空回复了齐恒的盘问,发送了几张沈砚英休息室里有她自己出镜的照片。

    照片被编辑和处理过,就算齐恒神经过敏到用电脑查看照片的EXIF信息也发现不会什么大问题。EXIF信息可以被修改,每张照片都分为12种不同时间保存着。至于时间差可以拖延回复的方式敷衍过去,当然要控制在齐恒的忍受范围内,拖延半小时他就会打来电话。

    如果他八点询问林殊在做什么,她会在八点半回复一张拍摄时间为八点十分的照片。那张照片她还有各种被修改拍摄时间的版本:九点十七、十点零五、十一点半

    学姐,这种时候不要想别人。纪邈在她因为分心而稍微远离的唇角咬了一口。

    她才发现方怀宣打过一个电话,当然没被接通。手机一直保持静音。

    从那天开车送他回家之后,就没有再见过,方怀宣又找她有什么事?

    想到还要因为正式提分手和他见一次,林殊决定打过去。纪邈往下吻她的锁骨,手也不安分地沿着脊背游移。

    电话播放着等待音。

    纪邈仗着结实的手臂,嫌林殊不专心,不肯继续做够前戏。于是干脆抱着林殊的臀和腰将她腾空托起,失重的一瞬间林殊抓住桌沿,警告地瞥了一眼被她裙摆盖住脸正兴奋不已的纪邈。

    方怀宣没有接。

    现在的姿势是林殊大腿完全被他把控、架在肩上,后腰也被温热的掌心托住。她只需要稳住上身就可以了。

    纪邈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下因为腿分得不够开而合拢的阴户,林殊立刻抱住他的头,手机也被失手扔掉,砸在长绒地毯上。

    林殊的反应很明显,所以他做得对。纪邈舔了舔嘴唇,记下他该得的奖励,准备以后再索取。

    学姐,我是不是舔到你最敏感的地方了?裙子下的声音有些闷。

    说得对。她今晚一直在说这么简洁的话。

    纪邈一受鼓励就忍不住揽紧了林殊的腰,托着她臀肉的手冒险去分开搭在自己肩上的大腿,让敏感的地方完全落入他的掌控区。

    扔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是方怀宣。

    林殊一走神,上身就往前坠,纪邈来不及阻止,于是她整个人加上埋在她腿心的一张嘴唇都同时朝着一个方向躺下去。

    落地的刹那,林殊捡起电话。长绒地毯很厚,砸在地上不怎么疼,而且她反应及时,就是不知道现在完全躺在她身下的纪邈怎么样了。

    林殊撩开裙摆,纪邈立刻抓住她的手腕和欲起身离开的腰,不让她得寸进尺地忽视自己。

    被拉回去的后果就是林殊完全坐在了他脸上,大腿贴着他脸颊的皮肤甚至感觉到他仿佛笑了一下,又立即抱着她的腰让她坐得更舒服,还汲水似地小口啜饮着由于大腿完全敞开而暴露的阴蒂。

    他已经知道该舔哪里了,因为压着大腿和臀肉的手明显感觉到颤抖和迎送。

    电话接通了,林殊的声音甚至很干涩沙哑,像是刚睡醒:怀宣

    她不能再说话,因为纪邈用力往下压,要她完全坐下去,他的嘴唇已经完全紧贴阴唇,舌尖在勾弄颤抖的肉核。

    嗓子怎么了?方怀宣问。

    纪邈忽然闷笑,嘲讽着问这句话的人毫不知情。

    林殊咳了一声,手往后摸索到纪邈的腰,在他怕痒的地方游移

    纪邈立刻沉默了,等了一会儿又小口吸舔着已经肿胀不堪的阴蒂。纪邈在心里抱怨,她怎么还能分出精力应付别人。

    林殊提着一口气,心脏乱跳,在高潮的边缘颤抖着,她甚至往前迎送了几下。

    像是柔韧的筋络被打成结,却因为滑腻的本性无法维持扭成一团的状态,于是极富耐心地缓缓归位,直到最后被完全释放,猛地抽在地上,回弹几次才终于恢复原状。

    或是猛然断掉的一根弦,必须经历几次剧烈颤动之后才归于平静。

    高潮的痉挛状态让她克制不住急喘着,匆匆挂掉电话的时候,方怀宣很确定自己捕捉到了她高潮时熟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