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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是我可不想一整晚顶着个大红唇印,被别人发现还不得认成同性恋啊。“夏夏,今晚可要玩个尽心啊,因为是我——包场!“杨昭扬起的明媚笑容让我心中流入了一股暖流。 自从余家破产后,我所结识的那些“好朋友”巴不得离的我远远的,生怕我给他们带来不幸,除了周沫沫一直关心我,也就杨昭不嫌弃我了,我也不是矫情的人,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对她说道:“行,您可都开口了,那我们就盛情难却了。”我向吧台的酒保招招手说:“给我调一杯你们这里最贵的酒。” 杨昭轻轻捶了一下我的肩膀笑骂道:“你丫可真是黑心,不过姐刚刚可都夸下海口包场了,你们就尽情的喝酒好了,可别怕把我给喝穷了。”杨昭说完把我搂在她肩膀的手放下来,“我那边还有点朋友,你们玩,我先闪了。” 看着杨昭离开的背影,我扭头对周沫沫说道:“这酒吧看起来面积可不小,从前杨昭家里既没背景又没钱的,这酒吧从何而来啊,周大小姐知不知道什么□□,方便给我透露透露呗。” 周沫沫拧了拧眉头,撇嘴对我说道:“谁知道呢,要说她这不翼而来的钱嘛,说不定她人品大爆发,炒股赚来的?或者是....”周沫沫的眼神变得有些暧昧,我大概猜到她在想什么了,立马否决:“不要乱猜!你别看人杨昭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说不定人家清白着呢!” 我为什么要向着杨昭说话?因为我是过来人,想想别人诬陷我傍上鹿焓那个大款的时候,我的心中也无限委屈,就因为尝到过这样的滋味,所以我不想去诽谤别人。 “我是说人家是不是找到条件好的男朋友了,你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啊?”周沫沫戳了一下我的太阳穴,“走着吧,去喝酒。” 坐在吧台上,一杯一杯的酒下肚,好像是发泄一样地拼命给自己灌酒,连周沫沫都被我这股子猛劲儿给吓到了,竟开始给我劝酒,不过被我拦了下来:“说好的玩的尽兴,喝得痛快呢?周沫沫你别给我扫兴,姐喝的正在兴头上呢,你闪远一点。”说完,又给自己灌了一杯酒。 “余夏夏,你别没出息,别人说是免费的酒你就使劲喝,明天你还要上班呢,等天一亮,你醒来后,痛苦的就是你自己!”周沫沫的劝诫全都被如爆炸一般的音乐淹没掉了,我仍然是端起酒杯喝着,这几天的精神压力没处排解,正好赶上今天这顿了。 估计已经有十几杯酒下肚了,我的眼前开始有些模糊,脑袋晕晕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摇摇欲坠,幸好及时落入一个怀抱,否则我就要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了。 “夏夏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我努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但它软绵绵的,所以我只能靠在这个陌生人的怀里,“回....回家....我要回家!”我的嘴里支支吾吾地吵着,而抱着我的那个人似乎颇有些无奈的开口:“好,我送你回家,夏夏你小心一点。” 那人把我抱了起来,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一歪头竟然睡了过去。 鹿焓刚刚参加完应酬,正准备驱车回家,萧魂向里面的大老板们打完招呼后,也随之出来,挽住鹿焓的手臂说道:“走的这么急啊,不会还有小情人等着你吧。”鹿焓搂住萧魂的腰,贴着她的耳垂说道:“哪有什么小情人啊,要去喝一杯吗?”萧魂顺势头靠在鹿焓的肩膀上,说道:“好啊,鹿总做事要有始有终,今晚可要一直陪着我。” “当然。”鹿焓轻轻在萧魂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目光中却不带一丝感情,冷漠得渗人。 顾桉把我放到车上后,平稳的行驶着车子,他通过后视镜看向我并问道:“夏夏,你现在家住在哪里?”我虽然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但是实在没有力气说话,索性没有回答他。顾桉好像轻轻叹了口气,调转了一下车头,向另一条路驶去,“夏夏,那我先把你安置在酒店里,你还需要别的吗?”回答他的当然是空气,我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就算耳朵边有他的声音响起,我也最多就是张张嘴支吾一声。 停下车子,顾桉把我从车里抱了出来,走到酒店门口时,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和他准备一同进酒店的两人——鹿焓和萧魂。气氛变得有些紧张,顾桉率先开口:“鹿总和萧总在这里啊,既然这样,我就先不打扰了。” 萧魂拦住顾桉的去路,阴阳怪调地说道:“昨晚才参加完顾总的订婚典礼,今晚就瞧见顾总怀里抱着另外的佳人,真是天底下没有不偷腥的猫啊。”萧魂本来得意洋洋地笑着,但当她看见顾桉怀里抱着的人时,嘴角的笑荡然无存,眉头紧锁,复杂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鹿焓,“鹿总,这....” 鹿焓二话不说想从顾桉手里把我抢过来,但被顾桉躲了过去:“鹿总,虽然夏夏是你的助理,但是你别忘了你身旁还有个女人呢。”鹿焓的双眸闪烁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光,他说道:“总比顾总您有未婚妻要好得多!” 萧魂看了眼鹿焓,又看了看顾桉,索性走到鹿焓身边挽住他的手臂,对顾桉说道:“我们先走了,顾总您的私事我们就不便插手了,您自己处理好就行了。” 鹿焓看了眼身旁的萧魂,目光暗淡了下去,心中有股奇怪的杂念一直在干扰他,他为刚刚出手拦住顾桉的行为感到后悔,一是因为萧魂还在这里,不能因为惹怒她而闹僵鹿氏集团和萧氏集团一直以来的合作关系,二是因为余夏夏和顾桉走到现在这一步不就是他想得到的结果吗?他为什么还要出手阻止呢? 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对着萧魂温柔一笑:“走吧,我们上去吧。” 鹿焓挽着萧魂走入酒店电梯时,从电梯门外看着顾桉抱着余夏夏的时候,心里莫名滋生的冲动愈加强烈,就像是一把被浇了油的火,燃烧地他快要失去理智。 进入房间,鹿焓抱住萧魂,粗暴地把她的衣服撕开,而萧魂只以为鹿焓只是想迫不及待地要自己,所以极力配合着他,鹿焓烦闷地扯开领带,随后火热的吻落到萧魂的红唇、面颊、耳垂和锁骨上。 余夏夏,余夏夏,这个名字快要把一向冷静的他折磨的疯掉,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看到余夏夏和顾桉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心中会这么烦闷?明明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着,余夏夏只要和顾桉发生了关系,那他就可以在一旁看着何氏和顾氏取消婚约,并坐收渔翁之利了,他有什么可愤怒的呢? 他把萧魂俯身压到了床上,撩起她的裙摆.... 不管怎样,他以后都不能冲动行事,这样会坏了他的计划,会坏了自己一手精心设计的局,不管是谁也包括自己,只要入了局,就必须遵循其中的规则走下去,谁都不能更改,他不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