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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回来了。 下了学回家,进门同刚从厨房端出来两碗粥的男人打了招呼。 男人把粥放下,笑眯眯地应了:小弈回来啦,快洗手吃饭吧。 余子弈今年十七,上高中。被他称作父亲的男人看起来只有二十岁,浓黑的眉毛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带链子的金丝眼镜,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衫,十足斯文的打扮,年轻且英俊,更像是余子弈的兄长。 实际上男人也确实不是余子弈的亲生父亲,而是他的养父,男人二十岁那年从福利院收养了年仅五岁的他,抚养至今,也未曾娶妻。父子二人磕磕绊绊地生活了十二年,男人从毛头小子变成了一个合格的父亲,当年弱不禁风的小豆芽菜也被他养成了清秀挺拔的少年。 老爷,今天我孙子生病,您看能不能..... 没事,冯姨,孩子要紧,今天你先回去吧,我来照顾小弈就可以了。 冯姨是男人请来照顾小弈的佣人,他一年里基本上有半年都因为工作不在家,那半年就由冯姨来负责打扫卫生和给余子弈做饭。近期男人在家休假,自然也就不需要别人忙前忙后地照顾。就准了冯姨的假。 周俊!少把我当小孩子,谁要你照顾!听见冯姨走了,余子弈不似进门打招呼时那般彬彬有礼,开始直呼养父大名。 被叫了大名也不恼,周俊拉开椅子,把余子弈按在椅子上,又递给他一把勺子和一双筷子子,好脾气地说:是是,我们小弈长大了,那明天早上你做饭,好不好? 余子弈皱了皱鼻子说不要,他做的饭吃了会死人的。周俊闻言被逗笑,调说我们小弈好厉害,杀人于无形。气的余子弈要拿筷子敲他的头。 哈哈哈.....不闹了,快吃,今天做了你最爱的辣子鸡,周俊捏住余子弈挥过来的经瘦手腕放了回去,给他夹了菜,看着余子弈吃进嘴里。兴致勃勃地问他:好吃吗? 鼓着腮帮子,像只偷吃坚果的松鼠,含含糊糊地说好吃,又往自己碗里夹了几块鸡肉。 吃过晚饭,余子弈被周俊盯着做作业,他的国文很好,班级里数一数二,作文是每次都要被当作范文被老师当堂念出来的。但是数学却差得可以,成绩和国文对调,是班级倒数。周俊每次检查他数学作业都能被气得半死,讲过的题过几天再做余子弈就完全不记得,他实在不明白人怎会如此的极端。 哎哟,我的大少爷,这题怎么又做错啦,前天不是刚给你讲过吗!他把作业本怼到余子弈眼前,指头哒哒哒跟机关枪似地快要把作业纸戳烂,咬着后槽牙恨铁不成钢。 大少爷继着脖子吐了吐舌头说,那我有什么办法。看见数字就头痛完全搞不懂啊。 周俊刷剧在草稿纸上给他现编了五道题,都是同类型的,换汤不换药,今天把这五道题做完才能睡。 余子弈如临大敌,可怜兮兮地问做三道可不可以。周俊硬着心肠冷着脸,拿出了做父亲的威严,沉声说不行。 那好吧。余子弈咬着笔开始做题。虽然周俊脾气很好,可以接受他没大没小,但是余子弈还挺怕养父冷着脸的,那张过于英慢的脸完全沉下来的时候很有威慢力,余子弈完全不敢反驳一句。 周俊坐在旁边看今天的报纸,看得很仔细,一个字一个字的,像是要把所有内容都刻在脑子里。暖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脸庞,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他面无表情,像是一尊刀刻斧凿的雕像,一动不动地看着报纸的某一处,神色凝重。 周俊我肚子疼在一旁做着题的余子弈出声打断他的思绪。 下意识眉头一皱,以为又是和以前一样在撤娇逃罚,周俊冷着声音说道,今天必须做完。 余子弈没吱声。 空气里安静了一会,周俊觉得不对,因为做题时写字的沙沙声没了,他扭头去看余子弈。 余子弈一手捂着小腹,额头抵着桌沿,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睛紧闭,唇色苍白,不似作伪。 周俊吓了一跳,这么多年儿子连生病都很少有,区区一个腹痛就把儿子疼成这样,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大病,一把横抱起余子弈就要往医院去。 别怀里的人睁开眼,小声说:我不去医院。 小弈乖,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不打针的,别怕。余子弈小时候发过一次烧,打针的时候哭得撕心裂肺,自己手忙脚乱地哄了很久才把小孩哄好。他还以为是余子弈怕打针才不愿意去医院,又像小时候似的低声哄他。 又把他当小孩子。余子弈想,他拽紧了周俊胸前的衣襟,摇摇头说不要,喝杯热水就好了。 周俊看他那副抵触的样子,也没勉强,说那好,要是喝了热水还不见好,就去医院。余子弈看着周俊认真的神色,寻思再拒绝也没用,嗯了一声当答应。 他把人故在床上,摸了摸额头温度正常,但还是从柜子里拿出厚被子给人盖上,然后下楼去烧水。 六七月的上海滩进入了梅雨季,空气中湿热的能拧出水来,闷得人喘不过气,余子弈是最怕热的,每年夏天晚上都要光着身子,只穿一条大裤衩霸占着家里唯一一台电风扇吹着,还要周俊从另一边给他打着扇子才能睡着。 这一床大被子给人捂得汗流浃背,看起来更虚弱了。没一会周俊端着一大茶缸的热水上来,吹了吹把杯子递给他,烫,慢点,小口小口喝。 余子弈撑起来靠着床头,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跟猫似的。周俊就坐在一旁看着他喝,没一会儿就盯着儿子水光潋滟的嘴唇出神。 余子弈被他盯得浑身发毛,猛喝了一口把杯子递给周俊,给,喝不下了。 他回过神接过杯子,又看了一眼余子弈那有了血色的嘴唇,确认人是好了不少,也没再要求他必须喝完。 我要睡了。余子弈躺下来,把被子掀开,露出两条白生生穿着短裤的长腿,我能不能不要盖被子,好热。 周俊眯了一下眼睛,俯身把被子扯上去掖好,说不行,快睡吧。明天还不舒服了我去给你请假。说罢不等抗议就关了灯带上门出去了。 才不管父亲说的,人一走他就掀开了被 子。贼着肚皮。捏着衣角给自己扇风。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他侧耳仔细听了听隔壁的动静,确认人已经睡下了,才摸黑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干净的裤裤,蹑手蹑脚地去了盟洗室 勾着内裤的一角把内裤脱了下来,白色的布料上赫然一道深红的血迹,余子弈心道果然是生理期到了。今天周俊回来了他开心过了头,完全忘记了这回事,还吃了辣子鸡,怪不得会小腹痛。 还好没去医院,不然秘密被发现了,父亲可能会觉得他恶心就不要他了 余子弈很怕父亲不要他,从被收养那天起就小心翼翼地保守这个秘密,从没让父亲给他洗过一次澡,周俊也只当是孩子独立过了头,并没有多想。 他熟练地洗了内裤,多打了两边肥皂把血渍洗干净,然后打开淋浴头,叉开腿站立,把阴部暴露在水流下,他低着头,一手按着阴茎,一手拨开阴唇,露出了粉嫩的小逼。水流打在敞开的阴唇上,余子弈抖了一下,小逼一张一合的吐出经血,被水稀释之后蜿过大腿,流进了下水道。 他用手掌去搓阴部,想把黏在耻毛上的血洗干 净。皮肤的纹理蹭过敏感的阴蒂,余子弈轻声噪了一下,咬着下唇继续清理。 手掌来回搓了几下之后,阴蒂探出头来,硬挺挺的在穴口上方,敏感得不行,轻轻一碰腿就要打抖。小逼除了经血,还流出了动情的淫液,混着血液一起,黏糊概的。 余子弈懊恼地吐了吐舌头,怎么洗个经血也能把自己洗发情了呢。 穴肉自发蠕动起来,里面还泛起痒,要什么东西插进去才能止住,但是余子弈不想把指头伸进小穴里,他嫌血腥味太重。于是他一手撑着墙。另一只手去揉已经硬艇的珍珠。 生理期身子敏感度上升,揉了一会儿余子弈就觉得要到了,他手上加重了力度,用指甲去掐阴蒂,余子弈爽地小声阵吟,顺着大腿根泄了身。 爽过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声音可能有点 大,生怕被周俊发现,他草草地把下身洗干净,换上干净的内裤溪回了房间。 他完全没注意到,隔壁原本紧闭的房门,打开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