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其他小说 - 遇蛇GL-夜深情长系列之二(百合ABO)在线阅读 - 遇蛇22+23+24

遇蛇22+23+24

    

遇蛇22 23 24



    遇蛇·22

    够了太多了沅溪摇晃着身体,用双手紧紧扯着床铺两边的帷幔,她乌黑的发被汗水打湿,身上亦是香汗淋漓。床头的烛火快烧完了一整根,日头亦是渐渐泛白,是什么时候开始来着?沅溪已经想不清楚,只是还未待她算好时间,身上人有力的索取让她瞬间回了神。

    溪儿为何走神,是我还不够努力吗?宋裴欢柔声询问,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暖,可她的动作却在使坏。埋在自己深处的含羞现在变得坏极了,完全成了和名字相悖的极端,或者说,不是含羞变坏了,而是她的主人宋裴欢变坏了。

    都说了要要你慢些,好涨,我里面都是你的沅溪有些气恼,想发脾气,可好好一番话,却被宋裴欢不停地入侵弄得断断续续,气势全无。沅溪揉着稍微有些饱胀的小腹,觉得自己满肚子都被宋裴欢留下的腺液填满了。

    可是,好喜欢溪儿,我忍不住。宋裴欢柔声说完,将身伏下,躺在沅溪身上将她抱住。最后一次好不好?我想都给溪儿。宋裴欢用微弱的气音小声在沅溪耳边询问,沅溪嘴上说着太多,其实也很喜欢被宋裴欢填满的感觉,她抿了抿唇,小声嘀咕最后一次,紧接着,便再也没办法开口说话。唇瓣开启,吐出的就只有不停的轻吟与喘息。

    之后,宋裴欢在她身上颤抖,埋在她体内的含羞亦是抖得厉害,滚烫的液浇在其中,沅溪被烫得攀上顶峰,这漫长的欢爱,到此刻随着燃尽的烛火一同结束。

    还不拿出来?沅溪闭着眼,被宋裴欢紧搂着,两个人安静得享受着彼此带来的余韵,过了许久,沅溪哑着嗓子询问,宋裴欢却眨着眼睛看她,那张脸又露出自己熟悉的温柔和宠溺。

    溪儿,可否让我在里面多一会儿?若溪儿觉得不舒服,我再拿出来。

    当然不舒服,胀死了。

    沅溪听着宋裴欢的话,微微皱眉,她是以人身和宋裴欢翻云覆雨,人身自然不如蛇身那么耐得住操弄。这一整晚,每次没顶,宋裴欢都要将大量的腺液留在她体内,如今的确是涨得厉害,若是蛇身尚且可以存下,人身当然不能。

    是我让溪儿不舒服了,我这就出来。宋裴欢听着沅溪的话,面上露出几分愧疚,她抬起手,轻柔得为沅溪理着发丝,眼里带了几分失落和自责。沅溪总觉得宋裴欢又在用这种手段骗自己,这样的伎俩,自己已经上当了无数次。

    自从两人搬到山中的宅院后,便对彼此透露了心意,自那之后,宋裴欢对自己可谓是越来越有恃无恐了。仗着自己喜欢她,就总是欺负自己,因为自己看不得她难过的模样,便总是用这种以退为进的法子,骗取自己对她的纵容。明知道宋裴欢是装的,沅溪就是没办法拒绝她。或者说,沅溪明知对方恃宠而骄,但她就是想宠着,想哄着,想对宋裴欢欢好。

    傲娇如沅溪,当然不会明面上表现出纵容,刚好宋裴欢总这般装可怜,沅溪也就作为上当的那个,一味的主动跳进陷阱。这会儿,看到宋裴欢又露出那副模样,她自然心软了。

    罢了,你若想放就放吧,不过是个小东西,又没什么分量。沅溪身体妥协,心里宠溺,嘴上却不饶人。听她说自己那里是小东西,全然忘了,方才就是这个小东西将她欺负得泪流满面。

    恩,溪儿真好。宋裴欢抱着沅溪,浅浅得在她耳迹落吻,两人闹腾一晚,便就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大早上才从床上下来。近日南城有庙会,热闹的很,以前宋裴欢总想去,却又因为孤身一人不愿前往,如今庙会再开,便希望沅溪陪她一起。沅溪讨厌人多的地方,却耐不住宋裴欢期待的双眸,心一软,又随了她。

    庙会期间,南城处处都很热闹,嫁娶也多。沅溪带着宋裴欢到了城内,刚好碰到嫁娶的人马。宋裴欢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以前安宁村嫁娶她也曾看过,这次看到的心境是完全不同。她看着那新郎官将新娘从花轿中牵出,看着新娘身上的红色嫁衣,脑袋里居然在想,若自己和溪儿穿上,会是怎样。

    溪儿那般美,若穿了这大红嫁衣,定是最美的新娘子。宋裴欢看得出神,全然不曾发觉,在她望着新婚人发呆的时候,沅溪也在看她。她的期待,她细微的遗憾,全数落在沅溪眼中。沅溪金眸闪了闪,忍不住在心中骂了声笨蛋。

    两个人之后又在南城玩了一圈,满意得回到山上。自那天后,沅溪似乎在密谋忙着什么,=经常一个法术传到山下,没过多久又回来了。反正沅溪来去很快,宋裴欢倒也没怎么多想。,某天宋裴欢醒来,发现屋内的颜色全都变了。

    纸窗上贴着红色的囍字,房间里的床幔包括床铺,也都换成了喜庆的红色。屋子里不见沅溪的身影,却有两件极为精致的红色嫁衣摆在床边。宋裴欢呆愣的看着这一切,还未等她回神,沅溪从外面回来。她手里是胭脂水粉,还有一袋红色的喜糖。

    溪儿,你

    还在发呆?今日是你我成亲的日子,赶紧起来上妆。

    沅溪不给宋裴欢发呆的时间,拉着她起来,为她把大红色的嫁衣穿上,又带她坐在铜镜前,为她描眉涂脂。宋裴欢看着那里面的自己,红色的嫁衣和沅溪类似,却又有细微的不同。自己身上的嫁衣绣着金色的蛇纹,而沅溪身上的,却是冰雨花的花纹。两人的嫁衣皆是对方,就好像她们早就将彼此揉进了血骨中,无分你我。

    一直到两个人牵手跪在父母的灵位前,宋裴欢都是恍惚的。她和溪儿成亲了,溪儿看到了自己的渴望,所以用了这几个月的时间,准备了这一切。宋裴欢眼角泛红,几乎要被沅溪感动得哭出来。只是,还未等她泪水溢出,就被沅溪抚上眼角。

    你啊,一个天元怎么还是动不动就哭?今日是你我成亲的日子,不准哭。沅溪抱着宋裴欢,两人拜过宋裴欢的父母,拜了天地,最终对拜。自此以后,她们便是彼此的妻了。

    因着只有她们两人,自然也没人会闹洞房,宋裴欢做了满满一桌菜,还拿出自己之前特意酿的酒出来。沅溪曾经不吃人间的食物,可这一年来和宋裴欢在一起,反倒是被喂馋了。平日里宋裴欢做的吃食,几乎都入了她的口,还有酒和点心,一直都是沅溪心头之好。

    待到喝过了交杯酒,两人双双倒在喜床之上,一眼不眨得看着彼此。世人皆说,女子最美之日便是成亲当天。今日的沅溪上了从未有过的浓妆,她明艳如光,她乌黑的长发铺散在床上,妩媚的桃花金眸映照着自己的样子。她红唇娇艳,纤细的腰肢被同为红色的缎带缠绕,身上的香气让自己迷离。

    在宋裴欢看沅溪之际,沅溪自然也在看她。她从以前便觉得,宋裴欢是自己见过的人中最出众的,沅溪并非没见过出挑的女子,可是那些人无法在她眼中驻留,唯有宋裴欢是不同的。想到两人的初初相遇,沅溪很庆幸,当初挖走自己的是宋裴欢,而自己也没有在那时候就将她吞了。

    女人是天元,却比任何一个温元都要柔美。她那双明亮璀璨的杏眼看着自己,下垂的眼尾,那么细微,潜藏了数不尽的温柔。今日的宋裴欢也是浓妆,并不犀利,她还是她,那个柔软得将自己都要融化的人。

    溪儿,你真好看,我到现在还觉得,这些可能是我在做梦,等梦醒了,你就会离开我了。宋裴欢轻声说,到现在还有些不可置信。直到沅溪主动吻上自己,两个人唇齿交缠,她才敢确信,自己同溪儿,成婚了。

    溪儿是我娘子了,我也是溪儿的妻了。宋裴欢今天一整天都被喜事冲的混混的,整个人看上去又呆又萌,她笑着,将自己的头发与沅溪的绑在一起,缠绕成同心结,笑嘻嘻得看着她们两人绑住的长发不肯眨眼。她笑得柔极了,缱眷的目光看着结发,红烛照在她脸上,她身披暖光。

    蛇是冷血动物,但不代表她不喜欢温暖,沅溪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一个人类滞留,如今才发现,为宋裴欢停留,并非是一件坏事。蛇的本性总喜欢绞缠着什么,侥是接吻,沅溪也喜欢用自己的舌尖来回缠绕着宋裴欢。她们吻得难以分舍,沅溪在这个最合适的时候,将体内的妖丹分割,把半颗妖丹送进宋裴欢体内。

    这是自己一开始给她的承诺,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比如自己。吃遍天下的山珍海味,还有比自己更美味的存在吗?以及,永不衰老的生命。

    宋裴欢被沅溪吻得迷离,并未注意到进入自己体内的妖丹,天元身子发烫,冰雨花的本息自后颈的腺口溢出,事实上,就算本息不溢出,她也忍耐不住了。宋裴欢翻身将沅溪压在身下,将她紧拥在怀里。

    溪儿,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嗯?所以呢?沅溪挑眉,她觉得宋裴欢又要使坏,可今夜是特别的,对方的恳求,她就勉强答应好了。

    所以,再把溪儿填满,好不好?

    宋裴欢询问,她目光里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问的却是欺负人的事。还未等沅溪回答,宋裴欢已是埋进她深处,沅溪轻吟,抬手将她抱住,两个人滚烫的身子相贴,心跳交融。

    遇蛇·23

    沅溪这阵子觉得自己很疲惫,这种感觉就像是身子忽然被掏空了什么,很困倦,更加不想动。起初,她把这种原因归咎于入了冬,蛇的习性让她想要冬眠。可她早就脱离了普通牲畜会有的习性,往年也没见入冬会犯困,这样的反常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这日,宋裴欢在书房看书,沅溪则是晒着太阳,吃着对方给自己做的糕点。平日里好吃的糕点,这日吞下却让沅溪觉得胃部一阵恶心,甚至干呕了几下。她摸了摸小腹,又摸到了不该有的起伏。她是妖,不论吃什么都不会胖,她的躯体早就定格了,根本不会有任何改变,胖对她来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所以

    沅溪有些怀疑,于是她催动内丹,唤出意识在自己腹部游弋了一圈,收回意识后,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有身孕了,腹中的胎儿大概三个多月,不然自己这几日也不会觉得腹部变大,还以为自己是贪图人类的食物吃胖了。

    沅溪以为,人与妖共赴云雨,并不会使其孕有子嗣,她和宋裴欢平日里交缠也并未喝避子汤。可是她忽略了一点,半年前成亲时,她将自己的妖丹给了宋裴欢一半,也是间接改变了宋裴欢的体质。加之那人总是喜欢将自己填满,还堵着不肯让她放出来,加之蛇身有存储腺液的能力,这孩子,便轻而易举得有了。

    沅溪不喜孩子,总觉得稚子是十分恼人的存在,她也从未想过和宋裴欢孕育一个孩子。却不曾想,意外就这般来了。沅溪摸着只有一点起伏的腹部,想到自己和宋裴欢的孩子就在里面。心里喜忧参半,不由得想对宋裴欢这个罪魁祸首发脾气。

    沅溪起身去了书房,此刻,宋裴欢正在书房练字,她抬起头看到沅溪沉着脸进来,还以为是糕点不够吃,起身揉着她的长发。溪儿,怎么了?可是糕点没够?宋裴欢晓得沅溪爱吃,而且对方不会吃胖也没有饱腹感,往日里做的糕点她都会往多了做,今日食材不够,比往常少了点。沅溪却摇摇头,拉着自己的手,抚上小腹。

    我有身孕了。沅溪不打算拐弯抹角,加之她是来问罪的,自然气势汹汹。听到沅溪怀有身孕,宋裴欢双眸微微睁大,起初还有些不可置信,她摸到沅溪腹部的起伏,又抓起她的手为她把脉,那脉象的确是喜脉。

    宋裴欢心下喜悦,她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和沅溪有孩子,她晓得沅溪不喜欢幼子,加之她们一人一妖,宋裴欢从不曾想这种事。如今沅溪居然有了身孕,宋裴欢喜欢小孩子,也想为人母,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她呆滞。

    可是,很快她又回了神,她晓得,女子孕育是很辛苦的过程,沅溪是妖,自己是人,她们两个的孩子会不会更折腾人?会不会对沅溪的身子有伤害?这些疑问在心中闪过,宋裴欢立刻担心起来。

    溪儿,她可会伤你的身子。对不起,我我不知会那般,若我知晓,我定会吃避子药。现在该如何?你会不会有危险?宋裴欢焦虑的模样全数写在脸上,沅溪被她这副慌乱的模样取悦了。女人温柔的脸上满是慌乱,看自己的眼神充满疼惜与忐忑。看到她轻轻揉着自己的腹部,又抬头望自己,这一刻,沅溪心里的怒意竟然全消了。

    她是妖,孕育子嗣比人要轻松的多,只是沅溪向来自由惯了,并不想有多余的存在打扰自己和宋裴欢。这孩子,她本是不打算要的,只要她施个法,这孩子就会消失。可这会儿,看到宋裴欢眼里对自己的担心和疼惜,心里的不快竟然消失了。若宋裴欢喜欢孩子,自己为她生一个,倒也不是不可。

    溪儿,你想要她吗?宋裴欢询问沅溪,她喜欢小孩子,也曾经想过,若有一个和自己与溪儿长得相像的孩子会是如何,可这些都要沅溪愿意。在宋裴欢心中,没人会比沅溪更重要。若沅溪不想要孩子,孩子会给沅溪带去伤害,宋裴欢宁愿没有。宋裴欢的想法沅溪当然懂,心里喜悦的同时,却也想宠着宋裴欢。更何况,生孩子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下个蛋,也没所谓

    啰嗦什么,还不是你每次都在我身体里留那么多才有了这个小崽子,她来都来了,生下就是。沅溪挥挥袖子,用拳头捶了罪魁祸首宋裴欢一下当惩罚。听到她要留下孩子,宋裴欢呆愣片刻,随后笑起来。她拥着沅溪,把她紧抱住,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抚摸她只有细微起伏的小腹。

    溪儿,谢谢你。

    既然打算留下孩子,两人自然要为了迎接这个意外的小生命做准备。比起沅溪,宋裴欢要紧张得多。她先是问了沅溪最近的胃口,听到她说吃了甜想吐,给她做的糕点便以酸甜为主,每日的吃食也是变着花样为她做。

    起初沅溪还觉得宋裴欢这般紧张未免太过了,又嫌弃宋裴欢每日缠着自己太烦,只想把她打发走,让自己清静清静。可时间过去一阵子,沅溪身子越发不爽利。肚子大了,她更加懒得动,每日困倦的时候也越来越多。最奇怪的事,她会十分渴望宋裴欢陪着自己。以前,宋裴欢去书房看书大概一个时辰,如今不要说一个时辰,宋裴欢离开自己半盏茶的功夫她都会感到难受不快。

    这日,宋裴欢在厨房做糕点,沅溪本是在房间里睡觉。自打显怀之后,她为了舒服,每日都以蛇身活动,大多数时间都会懒懒得盘在床上。沅溪感到宋裴欢的气息逐渐变少,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发现床边没有宋裴欢,气息也几乎消散全无。

    这让沅溪立刻不开心起来,她在床上到处翻滚,甩着尾巴在宋裴欢躺过的地方扫来扫去,还用被子裹住自己,恨不得把对方的味道全都卷到自己身上。侥是如此还不够,沅溪在心里暗骂宋裴欢不陪着自己,又傲娇的不肯主动去找。便缠绕着宋裴欢的枕头,吐着蛇信在上面来回舔了舔,企图再吸取一些宋裴欢残留的味道。

    可这样只是杯水车薪,并不能解决沅溪对宋裴欢的渴望。黑鳞小蛇不开心得在床上滚来滚去,因为太过思念宋裴欢,那双金眸都凝了泪水,一双圆眼大而湿润,看上去就像个无辜的小蛇幼崽,楚楚可怜。

    沅溪才顾不得自己此刻是什么形象,只是疯狂得想要索取宋裴欢余留的味道。她缠绕着枕头,将那圆枕都圈成了一团。再探出尖锐的小牙,用力啃咬锦绣枕面,将枕头咬的到处是牙齿留下的小洞,又把床边宋裴欢的衣服全都卷到床上来,将自己缠得严严实实。

    宋裴欢只是去厨房为沅溪准备糕点,她没想到自己离开这一会儿,沅溪就醒了。待到她端着糕点回来,便见沅溪已经把枕头咬得破烂,被子和自己的衣服被她缠绕在身上,里面的棉花散落一地。

    黑鳞小蛇委屈巴巴得卷着被子,脑袋上团了几团棉花,一双金眸啜泪。见自己来了,她嘶嘶嘶得朝自己不停吐信子。那委屈的模样,就像是自己把她翻过来调过去给欺负了,可爱得让宋裴欢心都跟着一并软化了。

    溪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宋裴欢担心沅溪,看着她凸起的蛇腹,立刻走过去想要抱起她。只是还未等她做什么,沅溪已经迫不及待得缠绕上来,小蛇将用蛇尾将自己的手臂缠紧,鼓鼓的肚子贴着自己手腕,满足得吐着信子,金眸还水汪汪的。

    宋裴欢,以后你去哪里都必须要和我说,你要是再私自离开,我就把你吞掉。沅溪说着狠话,却因为才哭过,声音有些奶声奶气的,委屈极了。宋裴欢这才知晓,沅溪方才为什么要缠住枕头和被子,想来,应该是在找自己的气息。

    自这天开始,两人形影不离,不管宋裴欢做什么,都要把沅溪带着。大多数时间,沅溪都会变成一只手掌大的小蛇,缠绕在她手腕或是脖子上。这会儿,宋裴欢在书房写药方,感到手上一凉,低头看去,便见沅溪睡着了,不知何时从自己手腕上滑到掌心里,圆滚滚的肚子正抵在自己手心中。

    宋裴欢目光柔软至极,她放下毛笔,轻轻揉弄着手掌心中脆弱的沅溪,一下下为她摩擦按揉着鳞片。到了夜里,小蛇变成了黑鳞巨蛇,她用身子缠绕宋裴欢,身下湿软粉红的蛇穴裹着宋裴欢身下的含羞,不停的发出畅快的呻吟。

    嗯再深一些,不会顶到孩子的,嗯还要。不知是不是怀孕所致,沅溪除了离不开宋裴欢,在情欲上的渴求也更多。她频繁得啃咬宋裴欢的后颈,吸取自己喜欢的气息。每个晚上都要折腾好一会儿才肯罢休。沅溪总想要更多,偏生身子又敏感,每次宋裴欢不过插弄片刻,她便很快得攀顶,等过了许久又会想要。

    这样可苦了宋裴欢,每次将沅溪伺候得舒服了,自己却没能释放就得停下,软下来之后,沅溪又想要了,还得重新挺起。宋裴欢毫无怨言,她并不介意自己的难受,只想尽可能的满足沅溪。这晚,沅溪来回反复折腾了六七次,被宋裴欢唇指并用,又用含羞好生伺候了几次。

    又要到了,嗯舒服沅溪用蛇身紧紧卷着宋裴欢,此刻亦已是今晚第七次攀顶,她满足后,慵懒得用蛇身缠绕着宋裴欢享受余韵,却发现宋裴欢闭着眼睛靠在她怀里,那可怜的含羞直挺挺得靠在自己身上,因着一晚上没能释放,此刻又红又肿,顶端残留着一些白液,看上去可怜极了。于是,吃饱喝足的沅溪忽然善心大发,她将蛇尾变细,撩上宋裴欢湿润的蜜穴,又用蛇身磨蹭着宋裴欢滚烫的腺体。

    溪儿?又想要了?宋裴欢还在休息,这会儿被沅溪撩拨,以为她又开始难耐,便在她身上起来,打算继续。沅溪摇摇头,缠绕着她的身子,将她举起,同时把蛇尾探进宋裴欢那处湿润的软穴中。

    唔溪儿你怎么会累到你的。宋裴欢没想到沅溪会忽然索要自己,她其实并没有那么渴望舒缓自己的欲望,毕竟比起自己的渴望,沅溪的身子更重要。她说完后,沅溪却主动用蛇身磨蹭她的含羞,将那红肿的肉儿蹭得来回摇晃,顶端敏感的羞头颤抖起来。

    休要啰嗦,我哪里那么容易被累到,继续做。沅溪低声说着,吐出蛇信,快速舔舐着红肿的含羞,那脆弱的物什今晚被折腾了一夜都不曾释放,这会儿早就敏感得厉害,几乎是沅溪用蛇信碰上的瞬间,便小小得泄了身。

    嗯,我晓得溪儿是为了我,谢谢你,我很舒服。宋裴欢靠在沅溪怀中,用手轻抚她身上光滑的蛇鳞。女人面上嫣红,眼尾都掺杂了风情万种。她半阖着眼,笑得温柔,夹杂少分情欲。到了这时候,她还为自己揉着肚腹,以免自己累到。这样的宋裴欢,诱人得一塌糊涂。沅溪忍不住又咬上她的腺口,她觉得宋裴欢比自己还像妖,自己是蛇妖,她就是勾自己的狐狸精。

    遇蛇·24

    经过十月怀胎,沅溪终于在夏天产下了一颗蛇蛋。大部分女子的生产就像是去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但对沅溪这种功力深厚的大妖来说,只需要一两个月的打坐休养就可以恢复如初。反倒是这阵子照顾她的宋裴欢把好不容易才养起来的肉全都瘦了回去,惹得沅溪勒令宋裴欢每日必须吃两碗饭补上。

    蛇蛋内的小蛇还未孵出,只是沅溪已经没了孵蛋的兴致,毕竟她已经让这颗蛋在自己身体里待了如此之久,加之这小崽子也有一半是宋裴欢的,沅溪卸货之后,就成了甩手掌柜,把蛋丢给了宋裴欢,让她去孵蛋。

    彼时,宋裴欢抱着那颗圆圆的,足有半个手臂大小的白蛋看着自己。女人脸上带着柔和的笑,眼里却有些不知该如何孵蛋的茫然,有点可怜巴巴的。宋裴欢这模样看得沅溪心软,但她是绝对不会自己孵蛋的。

    溪儿,我倒是可以照顾孩子,可是我该如何做?宋裴欢看着沅溪,声音带着些喜悦,她看了眼盘膝而坐的沅溪,走过去掏出自己的手帕为她擦拭额角的汗水。她晓得沅溪身子无碍,可刚刚这人下蛋时,肚子被蛋撑得那般大,她还是止不住担心。

    沅溪生产没有流血,也没有肉眼可见的虚弱,但宋裴欢有她一半内丹,自然能感觉到沅溪此刻的灵气流失,想来是极为辛苦的。一时间,心疼和自责都找了上来。宋裴欢想,若是自己能怀孕,她定会亲自生两个人的孩子,也免得让溪儿受苦。

    你只要抱着她,带她在温暖的地方就好,多和她说说话,我要入定了,别烦我。沅溪看了眼宋裴欢宠溺的眸子,她觉得自己再多看这人几眼,就会忍不住扑过去和她缠吻。沅溪觉得自己作为蛇妖,一向只有她勾人的份,凭什么被宋裴欢勾得这么没自制力。沅溪侧头睨了眼抱着蛋浅笑的宋裴欢,感到对方凑过来,沅溪笑着闭上眼,不出所料,对方的吻落在自己唇上,只蜻蜓点水的一吻,很快又离开了。

    溪儿,你好好休息,我会在房间里陪着你和孩子。宋裴欢柔声说完,便去了软塌的另一侧,她将怀中的蛇蛋放在暖炉边,用手轻轻摸着蛋壳,用很小的声音哼着她母亲曾经给她哼过的曲调。

    接下来的数天,日复一日,沅溪每天都在入定修炼中,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动,宋裴欢则是看着蛋壳从光滑到生出裂缝,缝隙一点点破碎,裂口逐渐变大。终于在某个下午,艳阳高照的时候,蛋壳彻底破碎,在宋裴欢的注视下,一只黑白相间的幼蛇从蛋壳中探出脑袋。

    她的头又圆又小,整个身子只有人手指那般粗。脑袋是漂亮的浅白色,身上的蛇纹却是黑白相间,小蛇有着同沅溪一样的金眸,粉嫩小巧的蛇信被她一吞一吐。她小心翼翼得贴靠在蛋壳上,漂亮的眼睛看了看宋裴欢,还未等宋裴欢与她打招呼,小蛇便像是怕生一般,一溜烟的爬到沅溪身边,直把沅溪闹得从入定中出来。

    其实并非是小蛇不认识宋裴欢,而是与蛇的习性有关。一般来说,雄蛇与母蛇交配后就会离开,小蛇都是由雌蛇抚养长大。自然,小蛇对沅溪的依赖比宋裴欢更多,加之宋裴欢是人,小蛇自然会更粘着沅溪。

    宋裴欢不曾想女儿刚生出来就这般排斥自己,想到自己这几个月来与她的交谈,为她哼的歌都毫无用处,宋裴欢尽管知道孩子还小,却还是有些失落。她并未说什么,只是用柔和的目光看着小蛇与沅溪。小蛇不懂宋裴欢的情绪,沅溪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本来她生这个小崽子就是为了让宋裴欢开心,可现在,小崽子出来却喜欢粘着自己,不与宋裴欢亲近,那怎么行?这么想着,沅溪冷下脸,她看不得有谁让宋裴欢不开心,就算是自己的崽子也不可以。

    那是你娘,去你娘那里,别来烦我。沅溪用手把埋在自己脖颈的小蛇扯起来,小家伙显然是一出生便有灵智,听懂了沅溪的话,却在她怀里扭搭着不肯走。模样看上去弱小无助又可怜,宋裴欢见小蛇这般缠着沅溪,立刻就心软了。

    溪儿,孩子可能还不习惯有个人类娘亲,过几天再说吧。宋裴欢不想逼孩子亲近自己,更何况的确是溪儿辛苦将她生下,她喜欢粘着溪儿也不奇怪,蛇与蛇嘛,自然会比较亲近彼此。宋裴欢走过去,抚了抚沅溪被小蛇乱动蹭乱的长发,又摸了摸小蛇的脑袋。小家伙仍旧不亲近她,在她伸手时还张口咬她。

    只可惜,小蛇还没张牙齿,一口咬下去,就像是将她的手指含住一般,完全不带任何疼痛。宋裴欢柔和得看着小家伙,眼里满是怜爱。

    溪儿,孩子的名字我想好了。大名叫宋瑶,小名就叫咬咬吧。宋裴欢笑着柔声说,大名是她早就想好的,小名自然是刚刚起的。起初她想让孩子与沅溪同姓,却被沅溪阻止了,她是妖,名字也是随便起的,姓氏根本没有,跟宋裴欢姓宋更加合适,加之两个人都没有所谓的传统观念,宋裴欢想了想也同意了。

    因着生来就有灵智,宋瑶可以与沅溪一同修炼,加之沅溪这阵子还未彻底恢复,便干脆带着爱粘自己的小崽子一同打坐入定。这样的日子对妖来说过得很快,但宋裴欢也并未有丝毫抱怨或是难忍。

    因着还小,咬咬入定的时间不长,多数时间下都是迷迷糊糊得窝在暖暖的软塌中睡着了,一睡就是大半个月,只有饿了起来找东西吃的时候才会醒来。每到这时候,宋裴欢便会把自己做好的吃食给她,咬咬整口吞下,把肚子撑得溜圆,便又回到老地方窝着睡着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喂食,咬咬逐渐明白一件事,比起凶巴巴的蛇娘,这个人类的娘亲才是更加疼爱自己的。不会吼自己,也不会扯着自己的尾巴把她扔出去,更不会动不动就用蛇尾巴压着自己让她喘不过气来的。而且人类娘亲很温柔,总是会把吃食喂到她嘴边,自己怎么凶,人类娘亲看自己总是温柔的模样。久而久之,小蛇的确不粘着沅溪了,反而和宋裴欢更亲近起来。

    比起照顾吃完就睡的咬咬,照顾沅溪就更加麻烦。宋裴欢晓得她爱干净,入定时经常会无法施用净身咒,她便每日都会给沅溪擦拭身子。沅溪在入定修炼时,形态也会转变。偶尔是人身蛇尾,有时候又是人身,或是直接变成蛇身。

    不管什么形态,宋裴欢都会认真仔细得为沅溪擦拭干净,这便是她每日最开心的事了。这天起来,宋裴欢依旧如每日一样,起床看书练字,吃过早餐,回到房间准备为沅溪擦拭身体。今日她觉得身子不适,倒也不是说哪里不舒服,毕竟她体内有沅溪的妖丹,虽说身子体能比不得那些得天独厚的天元,但也比以前健康了太多,弱不禁风这个词和她无关了。

    可现在,她觉得脚步虚软,身子流了不少汗水。这并不是什么好征兆,她是天元,晓得天元发情期的征兆。这让宋裴欢微微皱眉,自从和沅溪在一起之后,她的发情期逐渐趋于正常,数月才会有一次。上次发情期,她是同沅溪一同度过的,之后近大半年也没有再来过,不曾想今日刚好碰见了。

    宋裴欢手中的帕子被她拧紧扔在桌上,她去厨房喝了桑露,随后便回到屋子里坐着休息,等待着桑露起作用。只是桑露并非神药,尽管已经喝下,但距离真正起效还有一阵子。这段时间,便是最为难熬的时候。宋裴欢迷离得看着坐在床上的沅溪,她想要,也渴望,尽管宋裴欢不是重欲的人,但距离上次亲密,到底是有了几个月的间隔。

    这期间,宋裴欢为沅溪擦身,其实很多次都会生出情动的反应。她尝试过躲起来自渎,在每次攀顶时轻唤着沅溪的名字,只是自渎终究比不上与心悦之人共赴雨云的畅快。如今,发情期来得汹涌,让宋裴欢难耐不已,她无助得揉弄发疼的腿心。只自阴穴内涌出的浅液已经打湿了亵裤,那羞软之物更是昂首挺起,将裙装都顶起。

    溪儿救我。宋裴欢难受的很,她也不知被什么蛊惑,就这样走到沅溪身边,此刻,沅溪下半身是蛇尾,她闭着眼在床上安静打坐,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房间里充斥的冰雨花香。

    宋裴欢深吸一口气,她走到床边,抬手摸上沅溪微凉的脸,缓缓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宋裴欢本以为这样做便可缓解身子的躁动,却不曾想起了反效果。身子因着靠近沅溪变得越来越烫,宋裴欢眼角发烫,她忍不住将裙子撩起,又脱掉里裤和亵裤,终于把含羞和软穴释放出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下的狼狈,犹豫片刻,还是握住沅溪的蛇尾,将其夹在腿间,滚烫的含羞抵在冰凉的鳞片之上,软穴蹭着那蛇尾光滑的蛇鳞,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