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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蛇4.(倒刺/双穴/成结/宫交/对着镜子失禁/射满小子宫6000+)

    

人蛇4.(倒刺/双穴/成结/宫交/对着镜子失禁/射满小子宫6000 )



    4.

    纪岱将陈渝桉推却着他的另一只手牢牢压制住,她堪比模特的身高对他来说显得格外娇小,轻而易举就被笼罩在身下,压得她不得不翘起屁股来迎合他。

    真可爱啊,不管是那因为吃下对她来说过于庞大性器而艰难吞吐着的后穴,还是那一直在淌着水渴望被进入的花穴。小小的花豆因为被注入了他的毒素再也无法缩回去,只能可怜兮兮的挺立在花穴上方。

    她蹙着的眉,潮红的脸,无法压抑住的喘息,还有那随着他的抽插而前后摇曳着的胸乳,都是他此刻纵情的罪证。

    纪岱低头亲吻着身下已无力挣脱的她,汗水早已打湿了陈渝桉的碎发,湿答答的粘在她额头上、脖颈间,但她连擦汗也做不到了。

    两只手被他单手掌控住,腰被他的另一只手握着向上提,手肘撑在沁凉的木地板上,她只能屈膝双腿大张,更方便了他的性器在她体内肆意进出。

    性器往外拔,尖刺后退着倒刮过穴壁,将后穴为了保护自己而分泌出来的肠液刮了个干净,就这样它还犹嫌不满足,威胁似的扎进穴壁,肠道只能持续着涌出一股股热流让它尽快离去。

    越往后退,倒刺翻滚的越厉害。直到退至穴口,性器只有龟头还在被后穴亲吻着,倒刺扎进嫩肉不肯再走,后穴被刮得生疼,粉色的穴口被阴茎顶部撑成一个圆形,随着呼吸一张一缩的吮吸着他。

    再狠狠的往内挺入,倒刺乖顺的收好逆鳞一齐深入,将她顶得一阵失神。

    抽插间她体内分泌着的肠液不断被挤压出去,很快,两人的交合处就被透明的肠液染得濡湿一片。肠液混合着她的花蜜,顺着她的腿根处流了下去,在她腿间聚成了一小摊,仿佛失禁了一般。

    纪岱仿佛全身都浸在了热水中,他常年偏寒的体表温度逐渐升高,和她的温度渐渐贴齐。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刚抽出一点就又往内挤去,睾丸打在她腿心,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粘液甚至被捣出了白沫来,他每挺进去一次就摩擦着她挺起的花豆,敏感的阴蒂一碰就无法抑制的吐出一股春水,将他的性器上下都舔得发亮。

    倒刺刮擦着她的软肋,阴茎深入她的后穴不断探索,陈渝桉侧过头伸出小舌渴求着纪岱的吻,好借此来摆脱这一切折磨。

    却被无情的拒绝。

    他将吻落在她的发间,侧脸,眼睑上,却唯独不去吻她的唇。

    亲亲我,亲亲我。她呜咽着,像行走在沙漠的旅人,唯有他的吻是救命的甘霖。

    他终于勾住了她的舌,在一个深挺下。

    性器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处,被倒刺抽刮着的连绵不绝的痛意不断侵蚀着她,伴随着无尽的痒意,她身体一阵抽搐,颤抖着喷出一股飞溅的液体。

    陈渝桉眼角含泪,眼尾都哭出了红痕,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体内的性器在她高潮过后便往外抽出了一大半,倒刺卡着她的穴口细细舔犊,但后穴早已被撑大,性器在她体内的偶尔跳动一下都让高潮过后分外敏感的身体一阵抽搐。

    小舌被诱骗着缠绕住不让离开,明明腰酸腿软的差点趴不稳,连胸乳都因为手肘撑不住而紧贴在地面上,穴口却还在紧紧咬着体内的性器不放。他的手依旧停留在她的腰间,原本辖制住她让她无法挣扎的手现在变成了不让她彻底软倒的唯一依靠。

    另一只手则捧起了她的脸,他将舌尖探入她的唇中,他进她退,很快她就被逼的溃不成军,乖乖的将领地交了出去,任他在她的国土内侵占她的一切,只有喘息声能从齿缝中泄露出来。

    她被亲的意识都变得模糊,直到有一根比她体温略高的上翘着的棒状物体打在她的小腹上,她的心中涌现一股不详的预感。

    脑袋被他的手捧着无法扭头去看,腰被他控制住无法逃离,似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后穴里的性器又重新往内埋了一大截,倒刺撑开体内的褶皱,将她制得服服帖帖。她的小腿因为难耐情不自禁往上翘起   ,性器与她贴的愈加的近,肠液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外吐着,就像是在主动求欢一般。

    半空中一根透明的银丝被拉得老长,唇齿才依依惜别的分离开来,涎液被扯断后往下坠,他放开了钳制住了她头的手,脑袋因为没有支撑而自然垂了下去,手枕在头下将前半身支起,背部往下凹,长长的脊柱沟深陷进去。

    腰间的支柱突然松开,猝不及防之下她的身体因为惯性往下塌,性器往外滑离,只剩下阴茎头因为倒刺牢牢攥紧穴壁而停留在体内,又像是后穴在贪恋性器的温暖,紧紧含住它不让它离去,春水淅淅沥沥的滴了下来。

    哈纪岱被她这么一夹差点没有守住精关,他粗喘一口气,惩罚性的拍了拍她的屁股,放松点。

    纪岱将她软绵绵的双腿扶起并拢,让她保持着一个半跪在地的姿势。陈渝桉努力放松着自己,但腿心卡着一个有手腕大小圆柱形物体,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她趁着纪岱两只手都落在她后半身,低下头拱起腰往后看,终于看清楚了贴着自己小腹的到底是什么。

    一根上翘着的阴茎,茎身上甚至有规律的分布着四圈凸起的颗粒,每一颗颗粒都有珍珠大小。

    见她在看它,它又胀大了几分,跳动着和她打了个招呼,阴茎前端的球状物还吐出了些许白浊的前列腺液。

    陈渝桉吓得手脚并用往前爬,拼命想逃离这个骇人的武器。

    但她的腰后都被男人的大手掌控住,甚至后穴因为过于紧张而牢牢的咬住身体内的性器,她的躯体向前伸展,屁股却被钉死在原地,就像圆规一样始终逃不开中心点,只能是徒劳无用的挣扎着。

    纪岱一手握住她的大腿根往他身上撞去,另一只手则捂住了她的唇,将她再次捉了回来,她前半身几乎是伏在了地面上,唯有屁股高高翘起,好似在欢迎来宾。

    性器没入,后穴热情的裹紧它,陈渝桉张嘴咬住捂着她嘴的大手,却被大手趁机搅和了进去,又一个深挺,眼泪和春潮一起涌了出来。

    性器在她体内大力进出,她十指蜷缩,但地板上什么也捉不住,她只能顺着他的力道前后摇摆着,身下的那一小摊水池几乎都要汇成了汪洋。

    她沉溺在这灭顶的快感中,直到小穴入口被另一根性器顶开。

    唔要他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在她口中抽插,她连拒绝都语不成句,身体却诚实的冒出一股股春水来。

    花穴早已渴望了太久,刚吃进半个头,它就颤抖着喷出一大股花液,让性器的进入更加顺利。

    上面那张小嘴要是和下面的小嘴一样诚实就好了。

    花穴被海绵体撑开,小嘴明明都被撑得泛了白,却还贪吃的想将它吞入腹中,穴壁不断吮吸着他,穴口一缩一缩的极力扩张好方便他的进入,从交合处渗出来的半透明粘液一直没有停歇过。

    花穴和后穴同时被性器往内挤入,穴壁被两根硕大的性器撑得几乎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后穴的倒刺近乎戳穿薄膜,好将自己扎进了花穴内,而花穴内那一圈圈珍珠不仅倾轧着花穴的凸起,甚至还重重得碾过了后穴的褶皱。

    啊花穴内的刺激让她控制不住的叫了出声,一股热浪汹涌而来,大腿内侧都是喷射出来的粘腻潮水。

    埋在她体内的性器都要被这股春潮给淹没,纪岱扶住还漏了大半截在外的性器,用力往她花穴内一挺,抵住了子宫外口,后穴也破入了深处。

    不她十指攥紧,头往后仰去,双穴绞紧,抽搐着又攀上了新的浪潮。

    前后穴内的性器将小腹顶出了一个凸起的轮廓,纪岱坏心眼的拉过她攥紧的小手,带着她摸上那被顶到鼓起的小腹。

    他贴在她耳根处轻笑道:小母猫可真贪吃啊,小肚子吃得鼓鼓的还要紧紧的咬住主人的肉棒,让主人拔都拔不出去呢。

    手与肉棒隔着小腹贴在一起,掌心下是时不时跳动着的阴茎,仿佛在戳刺着手心一般,细细感受下甚至能察觉出哪根性器在前哪根性器在后。她摇着头哭着拒绝:要戳破了呜呜呜。

    舌尖舔过她的耳骨,似是恶魔在低语:把小母猫玩坏好不好,让小母猫一辈子就靠着主人的肉棒活着。

    性器往外退出,又狠狠的插入,力度大的仿佛要将她整个身体都要贯穿,掌心下的凸起不断起伏,他的每一次进入都捣进了花穴最深处,不停的撞着那个小口,性器上的珍珠不停摩擦着穴壁,和后穴的倒刺一起将她又送上了高潮。

    明明还停留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体内的性器却丝毫不顾忌的继续开合自如地捣鼓着花穴,花穴在这样毫不怜惜的动作下却更加快慰,粉色的媚肉紧紧咬着性器,随着抽插被带出来,还恋恋不舍的依附在性器上,直到性器往前挺入,才又重新回到了花穴内。

    子宫颈被撞的又酸又胀,与宫颈口相毗邻的膀胱被性器重重的压过,一股排尿感油然而生。

    尿意越来越深,特别是在他的不断撞击下,她紧紧的收缩着小腹唯恐失禁,但咬得越紧换来的却是他故意研磨着她的敏感点,让她一次次的控制不住的流出春水。

    尿意几乎都要控制不住,她只能期期艾艾的开口:那个,那个,我想小解。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两个词轻得就像燕子叫声一样。

    他故意假装没听清,小母猫想要大肉棒吗?身下用力,往花穴内的小嘴撞去,将小嘴撞开了一道缝。

    啊不是宫颈口被撞得一阵抽搐,她挣扎着想逃离,却被性器牢牢的钉在身下,只能无助的哭泣,想去小解,小母猫想尿尿。

    小母猫要是趁这个机会再逃了该怎么办呢?纪岱抽出性器,捞着陈渝桉的腰一起站了起来,握着她的手捉住了门把手。

    小母猫让主人来看下决心吧。

    陈渝桉颤抖得把门把手往下拉,却始终拉不下去。

    太慢了。一个巴掌从背后打在了她胸上,奶子被打得一颤一颤的摇晃着,小母猫是不想去尿尿了吗?

    逃不掉的陈渝桉悲哀的闭上了双眼,将门关紧。

    纪岱低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顶赞叹道:真乖。然后一手向前抱着她的腰往上提,一手扶着身下两根硕大的性器再一次顶入了她的体内。

    明明才刚抽出来,小穴就又缩紧了,卡着他的阴茎头不让他继续前行,纪岱熟稔得捏了捏她肿胀的花豆,双穴一齐分泌出湿答答的液体,他往前一个深顶,将性器又埋了进去。

    纪岱!

    性器再度顶入,陈渝桉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不由尖叫道。

    膀胱膨胀酸痛得让她几乎直不起腰来,心跳越来越快,她极力控制着括约肌不让自己失禁,往后推着纪岱妄图让他离开。

    纪岱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弹,快速抽插了几下,将射意憋回去,然后弯腰将她抱起。

    她的双腿被从大腿处抱了起来,就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一般,双腿大张着,身体被他牢牢掌握住,害怕掉下去的她只能往后靠在男人怀中,紧紧的吸住她体内的两根阴茎。

    她又急又气:放开我!

    却被男人恶意抱着腿颠簸,乳房随着摇摆晃起波浪,性器快速进进出出的摩擦着双穴,很快,交合处被捣出一圈白沫来。

    不要,唔啊停下,我错了呜呜,小母猫错了她被顶得几乎要飞出去,身上的着力点只有他抱着她的那两只大手,身下两张小嘴根本含不住宛如打桩机一般运动着的性器,只能哀凄着求饶。

    一个深挺,性器破开子宫外口,身体最深处圆圆的小口被凌辱着张开,将阴茎头含了进去,她被刺激得小腿绷直,张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失神得窝在纪岱怀中,随着他的走动一点一点的将卡在子宫颈的性器吃下去。

    走到厕所前,纪岱却突然停了下来,他将她的大腿对着镜子往外张开,贴着她的耳根轻佻的笑道:看,小母猫到底是有多贪吃。

    镜子中的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女人阴阜上的毛发并不多,大阴唇因为双腿被拉开而分离,完全挡不住身下的美景。

    她的双穴穴口被撑得几近发白,却还是在紧咬着体内的性器,交合处白沫与粘腻的液体搅和在一起,顺着股沟往下滴。花豆被从阴蒂包皮中剥离开来,因为充血而勃起,小腹被性器顶出来的轮廓清晰可见。最让她害怕的是,她本以为顶到了底的性器,还遗留了一截在外面。

    她的身上全是红印,特别是腰上和胸口处,红通通的一片,乳头还是肿着的,乳包上遗留着深深的牙印。

    陈渝桉没有说话,她闭上眼睛不肯去看这羞耻的一幕。

    又在调皮,去上厕所吧。纪岱宠溺的叹了一口气,将她的腿放了下来。

    脚重新踩到了地面上,陈渝桉狐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不敢相信他居然就这么放她去上厕所。

    见他没有动作,她暂且相信了他。侧过身一手撑着镜子,另一只手则将抬高的右腿从膝盖处穿过勾住,将体内的性器一点一点的往外抽出,身体往镜子上越贴越近。

    她强忍住尿意,后穴早已习惯倒刺的进出,虽然磨人但总归还好,而花穴内那四层珍珠一样的颗粒摩擦着层峦起伏的穴壁,逼得她只能一步三歇,珍珠后退,碾过穴口处的圆形区域褶皱,那一块小小的凸起被四圈珍珠反复啃噬着,磨得她的小腿止不住的打颤,花穴颤颤巍巍的往外吐着花蜜。

    要我帮你吗?还没来得及说谢谢,她的上半身就被压在了镜子上,腰被单手握着往上提,逼得她唯一踩在地面上的脚尖踮起,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原来那只手的轨迹将她的腿架在自己手臂上。

    骗子!唔啊!性器直捣黄龙,重新插入子宫颈,子宫颈早已被撞的酸软乏力,轻而易举就被破开了门户。

    但性器犹不满足,还在往内挺入,陈渝桉只能继续踮着脚往上挣扎,妄想逃离这几乎要捅进她小子宫的力道。

    直到被男人的大手摁住阴阜上方约两厘米的地方。

    不她惊恐的睁大双眼,一股酸胀的尿意席卷而来,她再也控制不住括约肌,黄色的尿液往下飞溅,甚至溅到镜子上,留下一串水痕。

    终于释放的快感让她双腿发软,身体终于得到了满足,但精神上的羞辱让她恨不得就此昏过去,她呜咽着感受着饱胀的膀胱逐渐放空,排泄的快感激得她前后两穴春潮泛滥,随着尿液一起翻涌了出来。

    踮着的脚尖在这股足以颠覆理智的情潮下再也坚持不住,只能软着腿将身下的性器一寸一寸的吃下肚,子宫颈被从下往上如数贯穿,性器前端甚至顶入了子宫内,仿佛要将她的内脏都顶得移位。

    她整个人歪倒进了纪岱的怀中,连踮着的脚都已经放下,踩在他的脚背上。纪岱一只手把玩着她的椒乳,另一只手将她的腿勾着抬起,欣赏着镜中的她此刻的淫乱。

    看啊,谁能想到呢,我们的大明星被最讨厌的类人生物干到失禁了。黑蛇嘶嘶的亮出毒牙,诱惑着猎物堕入深渊,与他为伴。

    从镜中可以看到,性器被花穴全部吞了进去,顶进了难以想象的深地,肚子被撑出了铁杵型的鼓起,她满脸红潮,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手还停留在镜上,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现实。在她身后的男人弯着腰将她圈住,眼角那颗痣宛如引入夏娃堕落的禁果。

    他抓着她扶着镜子的手放在肚皮上,恶意得深入浅出的肏弄着,让她感受那子宫口被玩弄而撑起的弧度,全都吃下去了呢。

    他肏开紧致的宫颈口,性器重复着鞭笞小子宫,春浪一波接着一波的翻涌而来,却被阴茎全部堵在花穴内。

    性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花穴内的性器每一下都破开了宫颈,将阴茎头打在子宫内,双穴被摩擦的差不多失去了知觉,只有无意识的抽搐着往外吐着水。

    纪岱握住她的腿根用力的往他身下带去,同时自己往前一挺,性器全根没入顶进子宫内,那四圈珍珠几乎要将小穴内的起伏碾平,后穴早已被倒刺戳熟戳透,性器一插入就乖顺的小口小口的嘬着他的敏感点。

    陈渝桉被顶得呼吸一窒,绷直了脚尖,她翕张着唇如同濒死的鱼一般挣扎着,男人的手移到花穴上方,在她恳切的目光下对着那颗红肿的花豆恶意的往下一按

    一股热流对着体内的性器浇了下来,涎液顺着唇角滴落,她无声的颤抖着,一层更比一层的高的海浪将她彻底吞没。

    汹涌的春潮往外翻滚,甚至想将性器掀离体内,纪岱却迎难而上,春水对着阴茎头冠打了下来,性器卡在子宫颈内成结膨胀起来,海绵体极速收缩着,一股股微凉的精液对着子宫壁射了出去。

    子宫壁被这浓白的精液打得想逃,但宫颈被成结,根本无处可逃,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着精液的浇灌。后穴的倒刺扎进肠壁,马眼一张,往最深处喷出一股浓浆。

    她被灌溉的又小死了一回。

    双穴都被灌满,她被精液浇得子宫都鼓了起来,被成结的宫颈让她无法再离开他的性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掌心下的小腹被中出的越来越大。

    而锁紧的宫颈口让一切液体都无法排出去,小穴内酥软的再也经不起摩擦,她绷着的脚尖越来越无力,全身一软失去了意识。

    等到她昏死过去,成结的性器还未消肿,仍时不时往子宫内壁射出一股股浓精,将她撑的如同孕肚。

    男人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脸蛋,化为一条巨大的黑蛇将她缠绕往房间外游走。

    兽化的性器也随之变大,将她的花穴撑得满满胀胀的,哪怕她昏迷过去,也无意识的蹙起了眉,发出了一声闷哼。

    巨蛇将她卷入热腾腾的温泉中,重新化成了人型,纪岱将后穴的性器拔了出来,淫水和浓白的精液混在一起流了出来,被水冲刷着离去。

    花穴的性器刚一拔出,花液还未来得及外吐,就被一个玉势堵在了穴中,花瓣只能委委屈屈的贴住玉势。

    她的主人也一样的委屈,被热水烘的全身都泛红,就像煮熟的虾米一样。明明昏睡了过去却还被叼着乳儿肆意玩弄,男人将她抱在自己怀中,替她清洗的腿间的粘腻,但嘴上可不老实,将乳尖舔的啧啧作响。

    陈渝桉是被阳光唤醒的。

    夕阳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将窗影拉的老长,靠窗摆了个白色的桌子,玫瑰上的倒刺被去除插在花瓶内。

    屋内只有她一人在。

    她试图动了下,全身都是酸麻酸麻的,遍布青紫的痕迹,奶尖泛红肿起,甚至乳包上还有牙印,下体又酸又胀,就像被使用过度一般。

    小腹鼓鼓胀胀的,仿佛怀胎五月了一般,可以想象到底是吃了多少浓精,但身下应该是被清洁过了,腿间再没有粘腻的感觉。

    将被子掀开,花瓣往两侧舒展,露出含着玉势的花穴,陈渝桉缓缓抽出玉势,一股股淫水混合着精液就喷了出来,将腿间重新弄脏。而在后穴,也有着一团毛绒绒的兔子尾巴。

    但当陈渝桉试图去扯下那个兔子尾巴时,整个人就浑身一软,倒在了床上,仿佛被电流刺激过阴蒂一般,花穴内又冒出一股春液来。

    床头柜上放着一套白色的吊带纱裙,看样子是给她准备的,但没有内衣也没有内裤。

    陈渝桉还是穿上了这条裙子,吊带裙什么也遮不到,红红的奶尖藏在一层薄薄的纱后,反而更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在吊带裙下面,陈渝桉欣喜的发现了自己的手机,定位显示她还在国内,但是因为信号被屏蔽了,所以电话打不出去,安全设置也被打乱,无法发地址出去求援。

    她犹豫了下,拿着手机趴在门上往外听,没有听见一丝声音。

    陈渝桉靠着窗往外看,她所处的房间就在二楼,阳台大开,远处是层峦起伏的山峰,楼下是块草坪,绿意盈盈,估计摔倒也不会出什么事来,往山下看甚至能看到一条公路往远处延伸。

    她抱起羽绒被,将羽绒被围在了自己身上,拿稳手机,往下跳了下去。

    四肢摔在柔软的草地上,只是手心和膝盖处擦破了点皮,以前这点痛她会闹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宁,但现在她闻着草地的清香差点感动的哭了出来。

    最后回头看了眼别墅,一条近五米长的纯黑色的大蛇静静的伏在那,隔着窗户用竖瞳盯着她。

    千万不要跳楼!真的很痛!哪怕下面是泥土都会摔的脚麻,得瘸着走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