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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

    

潜规则



    董卿趴在床上,偏头望去。那女人伸着莹白的手,指在桑椹堆里挑挑拣拣,捻起一颗深紫的,带点隐秘的红色,一如董卿的心。

    眼直勾勾地缠着周涛温婉低垂的侧脸,心头却似浪花翻涌。这女人来做甚么?来探望自己?都要出院了还探望个鬼!上次,上次都应了她了,这会儿还纠缠着做甚么?她董卿又不是出尔反尔之辈,更,更何况,那,那对她又没有坏处······年轻气盛,想起自己应下的潜规则,面上便泛起桃花儿似的粉色,倒是合了那句识卿,期期艾艾的隐秘的幸得。

    生气!

    自己心潮暗涌,暖春的人却只盯着丑了吧唧的桑椹瞧,还,还那样软和地揉它!董卿猫儿似的缩起,下巴抵着腕,唇珠顶着鼻尖,闷气没处撒,自己较劲。

    女人么,多娇气,嘴上说着生气,眼角还睃着。董卿瞧见,紫红的果子被灵活的指尖捏着,揉搓着。本就是周涛特地遣人买的南疆桑椹,饱满多汁,皮自然薄,被揉破了,汁便染了白玉样的指尖,染上妖异诡谲的暗紫色,染上牵牵绕绕的缱绻的情思。

    可周涛却无知无觉,还搓着那可怜的饱受无妄之灾的果子。董卿恼了,不管不顾:周涛!

    嗯?温婉大气的女人将桑椹丢进垃圾桶,回头,几步走到床前,坐下。

    孩子似的被哄着,头被轻轻揉着,心气顺了,娇气可没顺,董卿一把抓下周涛的手,气势汹汹坐到她腿上,嫌弃得不行:你别老把我当小孩儿哄,多大了都!

    揽着背的手慢慢滑下,到尾椎处停住,轻轻巧巧地按着。董卿只觉那处酸酸麻麻,激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又听得一句谁拿你当孩子哄。接着,便是眼前放大的脸,鼻翼热缓的气,唇上温热的柔软,身前的挤压。

    略显苍白的唇因血气上涌而嫣红,被灵巧的舌尖舔舐,撬开。不是第一次接吻了,却是初次同女人接吻,还是个,是个,董卿悄悄睁开眼,被周涛戏谑的眼眸捉住,便不甘示弱地舌缠回去,哼,惯会欺负人的老女人!

    有多喜欢周涛呢?董卿有点迷茫,大概是慕强心理作祟,而周涛又是她见过的最强势的人,绵软的和气里藏着恃才傲物的锋芒,半推半就便从了。从了?什么玩意儿?她董卿怎么可能从了!一个激灵,董卿自温香软玉怀中清醒,坐正,又发力将周涛压倒在床上,自己顺势撑着床板。如此,周涛便在自己的阴影下了!

    明明自己在上,周涛却一派闲适,好整以暇,噙着笑。董卿气不过,示威似的咬了咬她脸颊,留下湿湿的口水、浅浅的牙印,以及暧昧的红痕。满意于周涛的顺从,董卿软软地吻过她的嘴角、侧颊、脖颈,舔糖果一样地留下一片水泽。

    休闲的雪纺衬衣扣子没扣严实,露出白圭的锁骨。董卿略偏了头,舌尖磨着,辅以虎牙不时叼起薄薄的一小块肉,湿湿软软的痒。于是董卿便听着了头顶闷闷的笑,虎牙一个用力,疼得周涛硬生生憋住下一声,然后就被拍了臀。董卿惊得起了上半身,却又被拍了臀,拉进周涛怀里时还得了句乖一点,我分明是拿你当情人哄的。

    周涛!丢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总不可能同她争情人怎么哄吧。

    被拉进周涛怀里时,恰巧是胸骨处,滑腻的肌肤一吮就是一点鲜嫩的粉红,寿桃尖儿一样。不对,它更像寿桃。董卿单手解开米白的bra,也不拿开,只推上去便不管了,唇隔着衬衣擦过绵软的面团寿桃,直奔尖儿去,大口咬下,半截舌头贴着乳房作环圈舔舐。再名贵,这衬衣也是雪纺的,比起她董卿的舌头,还是粗糙得很,不过受折磨的倒不是董卿,是那贴着濡湿衬衣显出嫣红勃起欲望的女人,是被潮潮的粗糙衣物不断磨蹭舔弄着的乳房。

    听见周涛细声细气的哼哼,董卿才显出得意的笑,越发起劲地专注于乳蒂。不过是一时得意罢了,这会儿被周涛的手捏着尾椎,酥麻从尾椎漫上,软了身子也跟着喘。

    认输是不可能认输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董卿干脆脸贴周涛怀里,下巴戳腹上,舌尖挑开扣子,莽撞的鼻息透过衬衣的缝把雪肤热出艳阳的粉,颤出情欲的紧绷。

    董卿做事效率一向很高,唇舌在解扣子,左手伸进衬衫里抚摸,右手则去扯下裤拉链。

    情欲是最好的老师。纵然没和女人做过,董卿也知道掌心贴着阴阜轻轻按压,指尖隔着布料蹭着阴唇。每一次指尖的划过都激得周涛愈发紧绷起来,忍不住泄出轻喘,眼内迷蒙,面上的薄红也愈发昳丽。董卿瞧着,心下自得,便蹭得更起劲了,还不时顶一顶,只恨不得让周涛哭出来求她。

    董卿。本该是舌尖顶着上颚的圆润首字却被呵出的气平平带出,连清正的名也缠绵悱恻起来,余音长且卷,钩出一片片的桃花儿来。董卿心下一颤,只当没听见,埋头更吮起劲,桃花便印在了身上。

    周涛总归是忍不住的。董卿骄傲起来,没防备头就被使劲搓了几下,乱蓬蓬的更像小奶狮了;而覆在下面的手也被周涛的食指勾住,中指挑开蕾丝边进去。两指交缠着探入,周涛的食指尖在她中指的第一道指节处,略呈螺旋状,进入自然也不难。只周涛紧握着她手掌,肉壁也吸挤着手指,纵然食指虚钩无力,想再进一步也难了。

    进不得。挫败之下,董卿只好抬眼,讨好着去瞧周涛,眉间若蹙,眼角飘红,右手虚虚搭在她肩上,有情含春泪,无力卧晓枝,大约说得便是这般了。

    唇嫣舌艳的,钩得董卿支了身子去吻她。莽莽撞撞地,牙齿碰到了下唇,手指更挤得厉害。大约是撞疼了她,董卿心里懊恼,动作也就温柔小意起来,含着唇舔着,嘴里含含糊糊的周涛,涛姐,涛涛姐,涛姐姐乱叫一气,也不知是在哄人还是要人哄了。反正周涛总归是放松了身子,食指领着她进去。

    进去得猛了,董卿便听见抽气声,更是恶劣地猛扎猛打,没半点章法,胡乱戳起来。偏偏地方敏感,直戳得人周涛又疼又酥,想咬她一口解气,又舍不得她停下,吊得自己脚背都紧绷起来,更不用提腿上用力而显出的流线型了。

    董卿瞧她身子愈发紧绷,心下快慰,也乖乖刺戳着,指间粘腻,情欲也粘腻。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董卿却把这事作要攻的坚必克的难瞧,临见着胜利,一鼓作气。只苦了周涛,娇媚勾人的讨饶被无视,眸上水润更盛,眼波流转愈发潋滟。待到再受不住,她攥紧了董卿的衣服,便痉挛着泄了身,偏了头喘息着。

    董卿初战大捷,高高兴兴给周涛清理了身子后,又甜腻腻地撒着娇唤着周涛姐姐,给周涛白了一眼嫌弃,也不恼,仍笑嘻嘻玩弄着周涛的头发,寻了她嘴角细细吻着,可不就像个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