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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梧桐74

    

第一百三十五章 梧桐74



    欲笑他的孩子气,可乳尖又被他咬的又痛又美,便只得求饶地腻声顺从。

    阿莫,轻点咬

    苏莫尔顺了意,轻舔我肿痛的乳珠,不断地低呐着我的名字,情动不已。

    不多时,他微微耸胯,全身绷紧,恨不得要掐断我似的揽住我的腰肢,手掌力气大得骇人,包裹我的另一手,劲道也愈发加重,速度亦是快到顶点,磨得我手心发疼。

    嗯栖凤,我要来了栖凤

    胀硬至极的硕阳忽地勃勃跳动起来,应和着他的粗吼,浆液霎而喷涌。

    好,好多

    持续喷射的阳具在掌中颤抖,撸动的三只手上染满了热烫粘稠的精液。眼见红色衣摆洇出大片暗沉,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惊叹。

    苏莫尔汩了大半天,终于平息下来。他慢下动作,仍握住我的手,抚摸着未曾变软的肉茎,喉音低哑地轻笑:上边的小嘴吃过,下边的两张小嘴更是没少吃,为何还这么惊讶?不清楚我的分量么?

    我盯着和他交叉相握、满是黏滑的两手羞得接不上话。

    你都把我挤射了,怎么反倒害羞呢?

    见我不说话,他也不以为意,牵着双手举到眼前。用平时阴狠,此时却闪着引诱光芒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着我。然后慢慢开启丰润的双唇,伸出赤红的舌尖一点一点地舔去两人指上的白浆。他舔得极慢,将自己的液体仔细卷入口中,到指尖处还要吮吸一番。

    月辉明亮却清冷,反衬着情色蒸腾的这一幕幽光勾勒出他俊挺的侧颜,明明是一个昂藏野性的硬朗男子,竟也会生出这般淫荡诱人的一面。

    我目光难移,简直看得呆了,胸腔里的心砰砰乱跳,被他舔过的地方犹如燃起大火,炽热难当。

    我双颊发烫,热着脸朝他贴近,着魔般随他探舌品尝。交叉的十指亮着微弱水光,两点红艳的舌尖慢慢滑至一处,相互舔绕推送,分食着略有腥麝的精华。我们的指尖塞进了对方的唇角,彼此拨弄着缠吻中的柔舌,溢出越来越多的津液。极度淫靡的舔食渐渐变成炙热深吻,仿佛要被他吞掉舌头一般,吻到疼痛窒息。

    唔阿莫,喘不过气了我耐不住地稍稍分离,只用红肿的嘴唇与他轻蹭相触。

    苏莫尔一笑,突然抱紧我向后侧倒,脚底在车辕一蹬,两人滑进了狭窄的车厢。

    他捏住我的臀瓣压上身来,同时响起一道呲啦的裂锦声,股间方感清凉的一瞬又被滚烫的巨物冲入填满。措手不及的冲刺直抵花心,强烈的刺激让两人纷纷抽气呻吟。

    啊!

    嘶真紧

    门窗布帘的缝隙漏出些许月芒,不足照亮昏黑的环境,仅看出两人躯体的模糊轮廓。简陋逼仄的车厢,也没有余裕供他大刀阔斧地摆弄,便只将我两腿分抗在肩,一边用力耸顶,一边胡乱地撕扯我的衣裳。

    别嗯啊新衣服别撕,啊啊坏了

    酸痒时久的花穴被巨杵抽插充实,漾开醉人的酥爽。为了守住摇摇欲坠的理智,我努力思考过后的穿着,软弱无力地阻挡。

    这种时候你担心新衣服?嗯?撕坏了,你想要多少新的我都买给你

    如同惩罚我分心乱想一般,胸前股底的衣料全被他撕成了碎布,连同强扯开的白练一股脑地扔出窗外,还顺手拽下了窗帘。旋即他又猛地前倾身躯,扳住我的腿,一下一下地夯击起来,又重又快地捣着甬道末端的软肉。

    清幽的光亮射进车厢,照在再无遮挡的胸前,莹白的双峰随着他蛮横的动作而剧烈摇晃。我被冲击得舒服已极,想要吟叫却又不敢在这寂静的夜路上纵情放肆,于是只好掩着嘴、压抑着屏息乞求。

    啊嗯不是,唔一会出去的时候,会没的穿嗯嗯唔慢些,慢点阿莫

    苏莫尔直起腰,换成深一下浅一下的抽送,两手摸索着泛滥成灾的股底,又摸了摸湿凉残破的裤管和衣摆。

    栖凤,你怎么湿成这样?比在锦绣庄里尿的还多是泄过了?我之前可没碰你的小穴你是不是偷着摸自己了?

    不,没有

    苏莫尔察觉出我语气中的遮掩,瞬而退出肉杵,坏心眼地用卵大的肉菇在穴口戳进抽出,兼之一手磨着蜜缝里的花珠,一手探前捻起乳尖豆蔻,沉声轻笑地逼问:素日里你也跟漏了底的水缸似的水儿多。可刚才还没进去,就成这样了?

    又是被他咬着乳珠共同抚慰肉棒,又是一起舔吸手指精液,我早时就已春情难耐。其间无论我如何夹紧腿根、缩住穴口都止不住横流的淫水,甚至近似泄身般地小丢过几次。两层裤底加之袍服衣摆,统共三层布料尽皆被湿了个通透不说,连裤管都被洇湿到了膝弯处。

    光是想起两人一起吸舔手指的画面,我就羞臊得不行。那未被操弄过就宛若泄洪的羞耻之事,我又怎说得出口?

    阿莫

    我娇声唤他,企图含混过关。但他故意轻浅抽插、四处揉捏,撩拨得我空虚发痒,不自禁地缩动花谷,扭臀挺凑。

    他一直未得到我的回答,又发觉湿热的花瓣在偷蹭他的肉棒,便倏地掐住我的腰,猛将硕大的性器捅进小穴,连番推送到底,撞得花心酸慰不堪。他一面捣着,一面嘴里还兴奋地低吼质问,非要我说出情由。

    到底怎么回事?嗯?快说!

    突来的凶悍抽捣仅仅持续了十几下,就又恢复成片刻前的熬人折磨。我难受得湿了眼角,泫然欲泣地求他进入我的身体。

    啊,不要停阿莫呜给我

    苏莫尔听着我的哀求,用杵尖刮擦流水的肉缝,深深呼吸,强行忍耐,却仍执着地轻柔诱哄:我想知道栖凤,告诉我,我就进去让你爽得死去活来,像昨天一样嗯?好不好?告诉我吧

    自昨夜释放过他粗暴的欲念后,今日他总强忍色急的性子,执迷于让我主动求欢、探询我羞耻的感受。

    身体躁动难捱,欲火烧得我脑子发懵,无从凝思他的转变。被他这般逼得毫无办法,心下又觉太过羞耻,鼻子一酸,哽咽道:我呜我不知道,我摸着你,看你又那个样子控制不住,它它自己就不停不停地流出来呜像被你插泄了一样流出好多啊啊嗯啊

    语无伦次说到一半,粗长硬杵就噗叽一下刺入饥渴的花穴,狠狠抽插起来。

    又被我欺负哭了?他伸手拂去我脸上的泪珠,嗯啊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感觉想让你每次都跟尿出来似的那么爽都怪我别哭,给你,舒服吗?嗯哈,我再更快唔更用力些

    圆钝杵尖未有任何缓冲地侵入子宫,巨杵一没到底便即飞快地连根拔出,而后再次悍然捅穿花心,顶进最深处。

    啊啊太啊太深了啊啊啊!啊阿莫啊

    他扛着我的双腿,扎马步似的墩身前倾,精壮有力的腰胯疯了般狂顶猛耸,撞得涔涔蜜水四散乱射,淫珠飞溅。

    刚任他这般驰骋了没两下,花壶里即刻美得发酸,小穴则是承受不住这般的痛爽酥麻,亟亟腾起一股尿意,腟腔嫩肉紧跟着收缩急绞,眨眼间爆起滔天快感,电掣般传至躯体各处,脑海登时一空的刹那便浑身酥颤着涌出浆水。

    哭着喊着让我进去,才动了几下就泄了?是你太敏感了,还是我太厉害?

    高潮迅猛得连我自己都始料未及,快感余波更是经久不散,使得苏莫尔的低喃在耳中变得飘飘忽忽。

    被你里面咬得差点就没忍住宝贝,这么半天了,放松点都夹疼我好久了呼唔

    我缓缓回神时见他曲肘撑在我上方,粗壮的肉茎退出了子宫,轻柔进出着仍在微微抽颤的小穴。

    我高潮抽搐的小穴极容易让他爽到丧失理智,释放兽欲,这次竟没趁机插到射出来么?这与他往昔行为很是不符他今日一整天好似都在极力隐忍

    我攀上他的脖子,困惑不解地问他:你不要了吗?

    他的大手揉至乳峰,粗糙的指肚在被咬肿的乳珠周围划圈,吻着我湿润的眼睫沙哑回道:要怎么能不要。

    那你?

    他未急还言,而是立起身体,淅淅索索地将外袍里衣一并褪下,堆在腰迹,露出宽厚健壮的胸膛,让窗外射进的幽冷清辉描绘出他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漂亮得夺人目光。

    我不想只顾自己发泄你昨日那般满足我,我也想让你满足快活。而且不只这些

    太过顾及我的感受才这般忍耐温柔吗?其实大可不必,哪怕是疼一些也无关紧要这般想着便脱口说道:不需如此忍着

    巨阳只是在穴里轻动就足以引起扰乱神智的酥麻,我无法继续细思他的想法,呐呐问着:还有不只什么?

    喜欢吗?栖凤苏莫尔不答反问,拉住我的手,摸上他汗热的胸口,再移到他的乳首上用两人的指尖刮擦撵磨。

    摸着我他把我的指尖留在胸前揉捏,随即又弯身低首,含住我发肿挺立的乳尖吮啜,粘满津唾,使殷红的蓓蕾蒙上一层晶莹冷光。

    他附身压下,捏起我乳根,让拔高湿润的乳尖画着圈地蹭上他另一端的乳首。两粒敏感的小肉珠交叠摩擦,泛起的异样酸痒直入胸腔,而心口澎湃的情潮比起酥酥麻麻的触感更加难以述清。

    见他这般,花穴里再次有如溃泄,大把大把地向外淌出蜜水,狭小的车厢里立刻充斥起浓郁的茉莉芬芳。

    你下边又跟泄了一样喜欢这样摸我的身体?他慢慢摩擦着两人的乳珠,肉棒也在小穴里轻轻耸动,又垂首在我耳边吐气低声询问,你方才说搓着我的肉棒,见我舔手指,就忍不住流那么多水跟现在一样,是不是就是喜欢这感觉?嗯?

    我被他问得不住回想前景,迷茫中骤而省悟,不确信地讶道:唔阿莫,你你在诱惑我?

    才发觉?他笑着把我抱起,靠坐于车厢尽头,腰胯前挤顺势挺起胸膛,一手搂住我的后脑,将他蜜色小巧的乳首送到我的唇边,咬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