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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成胆小的鼠(慎H)

    

被打成胆小的鼠(慎H)



    她被抓起来摁在墙上,撕碎了裙子,不顾她的身体,插入了血淋淋阴道中。

    生理期折磨的双重痛苦,宓卿捂住肚子,脸色霎时变得不堪入目,半肿着脸也拯救不了她脸上的惨白。

    会死的宓卿抓住他的肩头,虚弱吐着难听的声音:贱狗会,真,的会

    给我闭上你的嘴巴。

    阴沉目光,微虚的眸光不带半分笑意,漆黑眼底四周翻涌暴虐:从你敢跑出这个房间开始,你就没想活着了,不是吗?

    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跑,你以为会有什么人救你。

    额额额。她十指僵硬的疼痛抽搐,不断推着他的肩膀,双脚已经挨不到地面了,背靠着墙壁,悬空的腿朝着两侧打开。

    他勾住她白皙的大腿强迫揽在他的腰上,肉棒坚硬穿过血腥润滑,脆弱阴道里不断摩擦,两只脚随着他进攻动作,在半空中晃起来。

    呜额,救,救我,救贱狗。

    声音已经不行了,看去那张脸上,痛的一塌糊涂,每一次插进来,都要了她半条命,蜷缩脚趾痉挛,很快宓卿满头大汗,失神的张起嘴巴呼呼大喘。

    啪啪的甩打声越来越响亮,她拍着他的肩头发出细小呜咽声,用尽全力来反抗的双腿在空中绝望扑腾。

    啪!

    宽大的巴掌落在她右脸上的那一刻起,挣扎随之停住。

    她歪头闭了眼。

    连胤衡掐住她的脖子,怒目而瞪扒开她的眼皮,然而只是疼晕了过去。

    蠢货!

    连一点忍痛的能力都没有,居然还想试着跟他反抗。

    他后退出了她的身体,低头见那根长物上,挂着的全是血淋淋浓渍的液体,龟头处还在往下滴血,阴道周围被插出来的血液越来越多,不知到底是捅破了,还是经期而流的血。

    宓卿被他扇晕庆幸的以为自己终于能解脱,可她忘了他的手段,用沾满恶心血液的肉棒,直接插进了她的喉咙里面,一瞬间窒息的她瞪大眼睛清醒过来。

    呕

    看到的是怒意迸发要掐死她的人,将她放在床上,脑袋朝着床边下仰,一手扼制住软弱的脖颈,插爆她喉咙,滋滋撞入唾液声,令她溃不成军,嘶哑哭泣反抗,徒劳无功。

    就连狰狞起硕大的眼球,也差点被男人用巴掌给扇瞎。

    几百下后,精液喷射在了她的头发上,宓卿歪着头,脑袋抬不起来,血液长时间充堵涨在里面,歪头的同时,从嘴角落下来的血液滴滴成丝打在地板上。

    已经白成僵尸的脸,难以想象是否还有呼吸。

    连胤衡站在她的脑袋面前,气音不稳喘着呼吸,单薄的眼皮微微压低,暴戾眸子里,眼底浮现了一层虚光。

    他垂在身侧的手抖动伸出,指尖微不可及颤抖,自己却感受的一清二楚。

    放到了她的鼻子下。

    确认出呼吸的那一刻,他高大的身体往后趔趄半分,恐惧的心跳,渐渐放平了速度。

    宓卿被肚子疼醒,感觉到自己下面真空的状态,抓起身上被子,手抖的掀开。

    低头看下去,果然白色的床单上,已经全部都是她下面流出来的血液了。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差点把她操到不能生育地步,而这一次是险些要将她给做死。

    内脏在绞痛,不停拧紧着收缩,她太疼了,捂住肚子倒在床上蜷缩,失控哭出了声。

    脸上伤口肿紧,就连嘴里也全是血腥味,嘶哑哭泣声,难听极了。

    连胤衡接过佣人手中的托盘,单手拿着,刚要打开房门时,背后传来了他爸的声音。

    回头见去,显然是一副晨欲刚泄完的模样,神清气爽走过来一边整理着衣袖上纽扣,抬头瞥了他一眼。

    听说昨晚那姑娘从你房间里跑出来了。

    他没说话,站直挺起腰板与他平视,说是父子,气场上平衡的更像是对手。

    打了吗?

    你觉得呢。

    男人发出哑笑,相似的眼睛里流着一样的阴郁:我的儿子,怎么会做出心慈手软的事。

    多打打,自然就会听话,瞧你妈现在,连跟你说话都不敢,胆小的鼠,注定是要藏身在笼子里一辈子。

    连胤衡收着眼底寡冷,转身打开了房门,重重关上。

    她趴在床上,虚弱的发出怪异痛苦闷叫,额头流满冷汗,无望挣扎着身体里的疼痛。

    见到他进来的那一刻,浑身猛打起冷颤。

    连胤衡将手中托盘上的饭放在床头,掀开被子查看她下体的情况,还在持续冒血。

    哪里疼。

    他的声音很哑,低低沙沙,听不出喜怒哀乐。宓卿怕的呜呜哭,紧紧抱住肚子:肚疼。

    这里没有止痛药。

    言意下是她只能忍着。

    将她的屁股下面垫了三层毛巾,手中端着粥递给她。

    宓卿颤巍巍接过来,可抖得根本托不稳,要把里面的液体给洒出来。

    男人将她的手拍走,坐在床边喂她,勺子里的米粥抵在她惨白干裂的下唇边缘,她颤栗张开嘴,艰难吸入吞咽。

    卧室里安静的只有细微吞咽声,和她时不时吸着鼻子,瓷勺碰撞。

    顶着一张被打肿的脸,原本的杏脸桃腮,泪痣妖冶,成了面目全非,颧骨肿起,眼尾也被迫往上挤。

    这一幕,让他想起来从前看到过的场景。

    我妈曾经跟你一样,是位演员。

    宓卿被他突如其来冷漠的谈话声吓到,想咳嗽却硬生恐惧憋住,不敢做声。

    不过后来,她变成了我爸的禁脔,曾经像你这张脸一样的美,后来也被打毁过数百次。

    冰凉的指尖挑着她的下巴,那份无言恐惧在眼底越陷越深,蔓延而出的泪,哆嗦起唇瓣奋涌出来。

    这样倒是也美。

    他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她,嘴边未发觉的笑意,丝丝痴倦从眼底浮出,拇指的指腹擦过左边扇肿的位置,宓卿脸皮吃痛。

    昨晚吃饭时她用那么同情的眼神盯着你,估计是从你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