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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郎归(二)

    

阮郎归(二)



    她是怎样被抱上了床,褪掉衣裳,都已经不记得了,清醒过来的时候只看见两只缎鞋掉在地上,一前一后,远远摆成个八字。

    山洞子里冷,他没有剥掉她全部的衣物,留下一条红绫主腰蚌珠壳似的私处一览无余,白皮肉上虽挡着一抹刺目的火红,掩耳盗铃,反增添了刺激。

    他也脱了襕袍,解开中单披在身上,倚着阑干坐着,将婉婉抱在怀里,松开的汗巾间站着那昂扬的粗长阳具,深紫的一根,却极干净漂亮。他分开她两条白银腿儿,扳着往下坐一点儿,再抬起来,深紫滚烫的龟头磨着她蚌珠壳里的蚌肉。

    很快磨得春水淋漓。

    龟头吃进水穴去,烫得蚌壳收紧,嫩肉含着一缕涎液迫不及待地吸上来,婉婉娇怯不胜哼了一声;可随即它又啵的一声拔了出去,含水红肉依依不舍,伶仃抽搐着。

    容郎,容

    她把手探下去,摸到那顶着光滑圆润龟头的肉棒,细白指尖游弋来去,勉强夹住了,雪臀不由自主地便往下溜,被裴容廷啪地打了一巴掌,白蜜桃似的软肉上登时一道红印子。

    呜呜容郎,婉婉错了,你罢了婉婉的心罢她又蹙眉又咬唇,这回可不是乔张做致了。

    然而裴容廷冷冷清清的脸上只浮着一点捕捉不到的潮红,抬了抬眼皮了着她,依旧拔出了龟头,挺腰似有似无地点着她已经胀出来的红豆。

    婉婉急得春心没乱,只觉得穴里已经含不住春液,滴溜溜顺着腿淌。

    容郎,好容郎我晓得你恼我方才不过开着玩笑儿罢了,今后再不敢那样惹你她说一句话娇喘三声,又被戏弄了两次,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向前倒在裴容廷胸前,呜呜咽咽地叫容郎。

    裴容廷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咬着牙沉声问:叫我做什么?

    叫,叫容郎入来。

    他弯起唇角像冷笑:入入什么?

    这次龟头陷在牝口不动了,婉婉摆了摆腰盛情邀请,却也无济于事。一块肥羊肉挂在眼前,她太熟悉这滋味粗长的肉棒狠插进去,插到底,龟头抵在花窝的软肉上,在她哭哭啼啼的爽麻中痛杀个几百遭儿。

    入婉婉!入婉婉婉婉,婉婉要吃容郎的、容郎的

    小甜水巷的三年,她并非不知道那两个下流的字,但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涨得脸都红破了。终于,渴望要抑制不住奔涌而出的时候,她才吐出一个字,便被裴容廷扳着身子对准了牝户,冷脸按着她坐了下去。

    小浪蹄子,叫你浑说!

    粗长的肉棒撑开淌水的穴,一路长驱直入,就像羊肉落在嘴里的第一口,又香又烫嘴。婉婉极力蹙眉忍耐那庞然大物的侵入,啊啊娇声叫着,待到尽根没入,尽管还是酸胀发麻,却仍发出了一声妩媚的余韵。

    裴容廷本已是灭顶之乐,听见这酥人骨头的娇哼,还是忍不住又挺腰顶了顶。

    嗯顶着了,好痒,好、好酸。

    这宝贝肏过她没有一千回也有一百回,很快爽意便占了上风。裴容廷看她一脸餍足的春色,吃了奶的小猫似的,纵是现在便想压着她狠捣,也暂且先咬牙忍住了。

    可婉婉哪里知道这些,只是得偿所愿,也不哭不闹了,被裴容廷不轻不重地挺腰顶弄,倒也颇得意趣。

    两个甚少用这个姿势,往来举动,磨得正好,忽然听见窗外似有人声。

    婉婉胆子小,忙吓了一跳,穴肉缩紧,把裴容廷猛然一绞,险些到了精关。他拍了拍她的臀股,咬牙又喘气:放松些,他们看不着里头。

    看是看不着的,可外头的人越走越近,说话的声音也愈发分明起来。

    爷下了筵席往哪儿醒酒去了?

    不知道。这人顿了一顿,这些日子怎么总见将军失魂落魄的,昨儿睡得好好儿,顶个雨不知往哪儿去,回来身上都湿透了。

    那人格地一笑:我看,多半是找徐小姐去了。

    徐大半夜的

    你个呆子,要的就是大半夜!爷的心思,你还看不出来,指定是瞧上了那徐小姐,两人多半是刮拉上了,才勾魂似的半夜把爷勾了去。

    婉婉听了这没谱的小道消息,气个仰倒,细眉倒蹙,两靥生娇,比先是更多了一层生动的妖娆。裴容廷看得起了兴,也不由着她磨了,搂着她拔出阳具,翻身将她按到在榻上,就着那热气腾腾的淫水便又塞了进去。

    啊

    婉婉短促叫了一声,只怕人听着,忙把手掩住了嘴。裴容廷捞起她的腰捣弄,两人最常用的姿势,熟极而流,两三下找到她的牝中最软的肉,肆意冲撞起来。

    呜呜呜容郎!别、嗳呀,你怎么了,啊别

    偏外头的人还没个完。

    不是罢那徐小姐看着也是个规矩人儿,能有本事把咱们爷迷得五迷三道?

    这不,刚才席上吃了一道栗子酥酪,觉着好,还特意叫做一份送给徐姑娘。咱们爷这没长性的,成日流水似的送东西进去,你说还清清白白,怎么可能!

    啊啊容郎轻些,慢些,呀

    婉婉极力把手掩住了嘴,可仍挡不住呻吟溢出唇齿,她眼泪汪汪回身去推他,

    啊容郎啊,那些奴才嘴里胡吣,难道呀难道你也信了不成。

    裴容廷白璧似的脸上露出一个好以整暇的笑容,与身下子孙袋快速的抽打声截然不同,当然不会。

    那你、你啊

    龟头顶入宫口,婉婉险些叫破了音。

    不过婉婉这样子太美了些。

    交合处的淫水都搅打成了白浆子滴下来,婉婉一手捂着嘴,一手伸下去拿汗巾子擦拭,却也架不住他次次抽至牝口,又复尽根。

    好哥哥,快丢了罢,啊啊给人知道,不是玩的。

    虽这么说,她却也仿佛得了这月下偷情的滋味,在澎湃声中似醉如痴,渐渐兴头上来。她性子是有些憨的,竟也顾不得遮掩,随心所欲地媚叫出声,反被裴容廷捂住嘴滚在了帐间。

    外头的人临走前留下最后一句话:要说,那徐小姐可是从前下头下了旨玉成的王妃,如今王衔儿没了,那也是正经夫妻,咱们爷也不知怎么想的,官盐倒成了私盐了,成日家翻墙上人家的床。

    这话后头不打紧,可是前半句正打在裴容廷心坎上。

    他把手臂在上头压着她的奶,底下又箍着她的腰,粗挺的阳具狠捣了三四百遭儿,追着那块肉儿顶,听着人家说什么了么,正经夫妻婉婉同谁是正经夫妻?

    容郎,啊容郎,别捉弄我了。

    婉婉四肢酸软,爽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偏裴容廷不肯放过她,一壁捣一壁在耳边蛊惑着问:喏,告诉裴哥哥,婉婉的夫君是谁?

    是你、是你,呜呜呜,是容郎婉婉的夫君是容郎。

    一句话冲得裴容廷灵犀透顶,眼底泛红,吃了春药相似,愈发骤雨打残花般与婉婉纠缠。半日,听她呀了一声,抖着身子瘫软在他怀里,春水浇在龟头,也激得他云散高唐,顿时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