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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8) 求求你我裏面好癢(H)

    

第四章() 求求你我裏面好癢(H)



    嘴上說沒事,但被折騰到大腿都濕濡,怎可能真的沒事?

    列車微晃,向韵體內受難極了。

    「欸,」她左右顧盼一下,踮起腳在他耳邊盡量放輕鬆的語氣:「幫我擋擋。」田藝遠移動身子把她身體好好擋住了,她便低頭在裙底搆弄裏面一團糟亂。

    趕及在污辱的頂峰被田藝遠拉走,向韵是心存感激,但內褲仍然凌亂不堪,更使體內噁心的騷癢匍匐蠕動。

    望着向韵兩手在裙底不知弄什麼,想像力就引領他猜度那痴漢到底對她做過怎樣難以啟齒的行為,心頭又生起一個個小火苗。

    他再不安的稍回頭四下打量,確認已藏好了她的身子。

    內褲被扭成麻花狀,但鬆解的同時也牽扯到穴內一點什麼,她作嘔得微微抖了一下,卻不由自主地酥麻到頸末,眼眶又不禁發熱了。

    隨着放蕩的身體泛發熱癢,面前田藝遠的氣味也變得難以忽略,每個細胞對他體溫的記憶被翻起了,也慣性的升溫起來,她難堪得不敢直視他。

    見身前的她暗暗飄出某種忸怩羞澀的悶騷,他也才發現,原來胸口的火,除了怒,還有慾。

    向韵被非禮了,生氣和心疼都不是假的,但憤怒降了溫,腦中就只遺下她緋紅迷濛的媚惑。

    胯間失控了,褲子上緩緩的挺起一個小帳篷。

    眼角起了動靜,仍在整理裙底凌亂的向韵頓了頓,目光被他胯部吸引了。

    「不好意思。」田藝遠低聲清清喉,一條手臂垂下來稍稍遮掩在身前,卻擋不住巨物的輪廓。

    姓田的你有夠渣!嫌她受辱不夠,要落井下石!?

    但身體的反應也不是他能控制的,越是緊張,心跳越是急促。

    二人的氣息不約而同的加速起來。

    目光再徘徊他褲頭好會,向韵兩手執起他手掌,感受那微暖又恰到好處的厚度。

    嚥一口唾,她帶暗示意味的把他向自己拉了拉,他臉上立時火辣辣的燒紅了,鎖緊了手臂動也不動,壓着嗓子嚴肅問:「想幹嘛?」

    羞恥得紅了眼,向韵支支吾吾的,卻倔強地卻不肯放開:「拜託」他聽不清,卻也大約猜得她身體的急躁,只好安慰:「先忍忍,很快到家了。」

    跟的他胸膛就隔着半尺距離,體溫傳導包圍着她,使她心胸與小腹內麻癢難耐。顧不得三七廿一,她仍牽着他,另一手卻抓上他腰側,野蠻地把他下盤猛地拉近來。沒料此着,他一個失衡挺身,帳篷頂端便輕輕碰上她小腹的柔軟,又更挺硬了。

    嬌小的臉龐低垂着偷偷摸摸的攏近他襟口,氣息輕輕的透着騷媚甜膩,髮絲間的額角也已泛着微淡粉紅。

    田藝遠心坎動盪,不知不覺已回牽起她的手柔柔搓撫。

    這一摸,靜電般的小刺癢擴散到她四肢,她捺不住了,更強硬的拉他手:「求求你」咬牙細碎嚶嚀:「我裏面好癢!」

    她才剛逃出了魔掌,再在同一空間內佔她便宜,跟那痴漢還有什麼分別?

    但他指尖已在拉扯下觸到她裙襬邊緣,垂着的臉便染上了紅。她也抬頭對上他雙眼,胸口起伏加快,慢慢拉着他手掌摸上了大腿根的濕潤。

    一條火蛇沿脊椎直竄上他腦袋,摧毀了一切抗拒她的能力,手掌開始兀自上下游撫。

    可幸附近的人要不是背着對着他倆,就是放空打假盹,沒有人留意到角落中兩個慾望大於公德的男女。

    心臟重重敲擊胸腔,他眼內就只有她羞赧可愛的紅臉。隨着他手掌試探的愛撫,她臉上那重赤紅就深淺不定,柔軟的大腿也害羞得夾起來了。

    「放鬆點,我在裏面幫妳。」他低聲勸說,平靜的嗓子聽得她心胸酥軟。

    他的喉結在她眼前滑動一下,她也跟着嚥一口,微微的打開了點腿。

    在裙下偷偷摸摸的沒能完全整理好內褲,綿質的小三角褲仍有一邊歪掉鬆垮垮的,田藝遠碰到了,臉上熱得幾乎噴煙,控制好表情才輕細的讓食指鑽進褲頭裏。但才伸進去寸來多,他震驚得打住了動作好會不懂反應。

    向韵的臉在他眼下越垂越低,他的心跳反而「噗通噗通」的越跳越強。

    難怪她癢得不當場解決不行

    食指指尖輕微埋入花唇之間頂部,感到指尖處、大約是花蒂的位置,竟然塞着他留下的小精袋;裏面的液體隨列車轉速而在花縫內晃浪,想必無時無刻都讓花蒂有受搓拈之感。

    把保險套塞進縫中的,自然不是向韵自己了。

    冚家鏟,竟想得出如此變態手法羞辱女生!

    田藝遠氣得呆獃了臉,見向韵又羞愧的抽了抽鼻子,才回過神來急忙安慰她:「不是妳的錯。」

    最錯是他自己,要不是貪玩硬要把套子掛她身上,她就不會遭逢不測!

    「忍着點,現在拿出來。」他心疼又自責,勾着乳膠結附近往外拉。

    水袋逼過了肉唇時把肉瓣撐開了,乳膠質地滑過肉唇的一瞬,向韵嗚咽一聲抓住他依襟用力捏起來。

    可憐嬌馴的哭嚶挑起了田藝遠心底的黑暗因子,看着她羞得緋紅的臉,心胸的灼熱越燒越旺,竟然一個痴漢魂上身,沒把保險套抽出不已,反而轉向將它推進花蜜氤氳的小穴裏。

    向韵全身一個激靈仰起了臉,掩着嘴倒抽一口氣,額上冒起點點汗珠。

    他的精在我裏面

    比痴漢更過份,但因為是他,向韵竟沒有半分噁心,小腹中更是暗暗興奮,頸後汗毛爽得全倒豎起來。

    田藝遠查看她臉色,只要稍有不悅就要立時把它抽出。

    但她竟然只抿抿唇,四下窺視周遭對淫行毫不察覺的乘客,便若無其事將目光調到車門外隧道的漆黑中;甩甩肩膀,掛肩上的包包便不動聲色的滑落到手肘處,剛好擋住了外人視線。

    怎這向韵大膽成這樣田藝遠腦筋溫熱,嘴角也不由得往上歪歪勾起,踏近她一步把手指送進小穴裏去。

    穴中騷水熱乎乎的,一下子就流滿了手指和緊依在手指旁的滿精保險套上。

    田藝遠再稍回身打量一下身後的背影,便開始微微的抽動手臂,手指在肉褶間上下磨擦。滿滿的保險套把肉壁撐着、皺褶都攤開來了,但手指在旁滑動,未有移動到乳膠套子,隔靴搔癢的逗弄叫肉穴的悶騷越漸強烈、不得消解。

    向韵下意識就伸手覆在小腹上,指頭微微下陷,整副恨不得直接在皮下撓癢的樣子。

    他見狀,再捅入另一根手指,卻不再在水袋旁抽插了,反而把它推到深深的盡處。套子仍繫在內褲的橡筋頭上,尾端推得這麼深,整條套子都給拉長了,緊繃的勒在花縫間,壓住了蒂頭還有穴前的尿道口,隨他的指動拉扯,帶給她從未嚐過的刺激快慰,她提手咬住了指關節。

    乳膠本來就帶韌性,是以他雖然把水袋推到花宮、更壓得變形了,每次手指抽出,那泡精液也會隨之縮回穴口,在肉壁上造成二次挑逗。

    被手指和精袋二重肏磨,小穴騷得不一會就含吮連連,向韵兩眼也逐漸散渙放空。

    田藝遠如餓狼的目光與她緊緊對視,一腔熱血沸騰至頂點,抓着扶手的手也掌滑下來包住她軟綿的小手了,分身高聳着把褲子頂出了座山峰。

    內裏被他攪得迷情亂顫,她只覺得烘熱無比,仗着慾火加持,悄悄的伸手包覆他胯間腫脹,感受他的硬與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