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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平将军和李将军请你速速下去!” 音调都有些变形,难掩激动之情,似是在下头发现了极为震撼之物。 殿上人霍的站了起来,齐齐涌至地道入口。 酒席不过持续了几个时辰,王令随即下令拔营,连夜赶路。 几个老臣心中不免纳闷,王令既如此心急火燎,刚才为何好端端地吩咐大军驻扎,饮酒取乐,平白耽误许多功夫。 王世钊却心知肚明叔叔为何突有此举。 不过是他千辛万苦赶到叔叔身边后,第一时间将这两月来所发生的事巨细靡遗都告诉了叔叔。 从前因着一份自负而有所隐瞒的东西,如今失了顾虑,统统如倒豆子般倒了个彻底。 其中自然也包括平煜对傅兰芽的情愫。 因着那日险些丧身在平煜刀下,他挫败之余,越发对平煜生出滔天的恨意。 自己苦练五毒术许多,乱七八糟的蛇虫鼠蚁吃了无数,本以为有朝一日可狠狠羞辱平煜,没想到平煜不费吹灰之力,内力竟也无端暴涨许多。 他越想越觉得憋闷。 在叔叔面前说起平煜和傅兰芽之事时,他有意添油加醋,非但说平煜痴恋傅兰芽,更无中生有,说他二人背地里如何颠鸾倒凤,平煜的内力又是来得如何之怪。 只恨不能借用叔叔手中滔天的权力磨刀霍霍,立时将平煜斩于手下。 让他没想到的是,原以为傅兰芽是叔叔志在必得的“药引”,绝不能落入旁人之手,没想到在他吐露之后未多久,叔叔竟索性安排人在皇上面前进言,大肆夸赞傅兰芽的姿色,分明有意要将傅兰芽送到龙床上去。 他纳闷,傅兰芽到了皇上手中,还怎么做药引? 且以傅兰芽的聪敏,若真承了雨露,是福是祸,尚未可知。 可他也知道,叔叔行事向来有章法,否则也不会在皇上还是太子时,便成为太子心中第一信重之人,之所以将傅兰芽推举到皇上面前,恐怕还是为了对付平煜。 皇上虽然见惯了美人,但骤然得见傅兰芽,难免不会动意。 而让君臣离心,美人计是个长盛不衰的好法子。 叔叔这么做,无可厚非。 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叔叔自来最得皇上倚重,不像是会怕平煜在皇上进谗言的模样,究竟有什么把柄落在平煜手中,会严重到动摇君心的地步,让叔叔不得不防。 想了一回,他突然冒出个念头, 难道说,叔叔之所以这么做,不是怕平煜挑拨离间,竟是为了让平煜彻底恨上皇上不成? 大军紧赶慢赶疾行了近百里,天近亮时,终于赶至旋翰河下游。 然而沿着河畔跋涉了没多远,便见迎面疾驰而来数名彪骑,还未近前,听到那几人道:“禀翁父,前方终于发现平焃及荣屹等叛军的踪迹,奇怪的是,上段河床里的河水不知去了何处,河中无端冒出一座屋宇,看上去……竟有些像神庙。” 河里有神庙?王世钊闻所未闻,惊愕地看向叔叔。 刚一转头,便吓了一跳,就见叔叔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五官狰狞的程度,似乎恨不得下一刻便要吃人。 第138章 晨曦初露, 夜色渐褪。 拂晓的寒风中,大军的纛旗猎猎招展。 王令率领明军往前疾行百米,抬目往前远眺,果不出所料, 平焃等人率领的两路大军早已沿着河畔层层布阵……乍眼望去,一万余大军如巨龙般匍匐于广袤草原上, 乌压压一大片, 威赫异常。 出乎意料的是, 队伍所列阵法正是军务防守上最为复杂的所谓“流沙”阵。 数百年的一场著名鏖战中, 这阵法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看似朴实无华,实则易守难攻……哪怕己方兵力远胜于对方,也难以在短短时间内取胜。 这阵法失传已久, 本少有人知晓, 他也是于几年前机缘巧合之下搜罗汉人奇门之术时, 无意中在一本古籍上习得……没想到对方阵营中竟也有人知道这法子。 想起当年西平老侯爷率军击溃元军时那变幻无穷的阵法, 他了然,越发懊悔没早早取了平家人的性命。 其实来时路上,他对眼前情形早有所料。 平煜等人为免背负上乱臣贼子的恶名, 定会负隅顽抗。 但他也知道,荣屹和平焃手下不过区区一万多军马,自己所率明军却足有数万之众…… 尤为让他心定的是,数十里外的另一处草原,坦布已等候他的指示多时……只要他一声令下, 坦布便会率领麾下大军前来,跟他齐力围歼被诓入北元腹地的明军。 除此之外,千里外的甘州,伯颜贴木儿即将攻破城防…… 辽东的脱脱花木鏖战多时,也已胜利在望。 倘若皇帝及明军一众老臣在蒙古境内被剿杀的消息传开,分散各地的元军定会士气大振。 届时,蒙古数万铁骑自可如入无人之境,一鼓作气击溃中原防线。 换言之,收复被明军夺走的华夏河山,指日可待! 为了今日这一刻,他已隐忍了数十年,好不容易得见曙光,怎容旁人坏了大事。 念头一起,他恨不得胯下坐骑生出翅膀。 一定要在平煜当着明军的面揭穿他的底细之前,先发制人,尽快将对方一干人等碾杀。 可万没想到,平煜等人为了拖延时间,竟列出了“流沙阵”。 他眼睛里渐渐透出一抹可怖的猩红,疾驰一段之后,眼前事物越发清晰可辨。 等看清耸立于河床当中的高大神庙,心头顿时如遭重锤猛击,再也沉不住气,狠狠一勒缰绳,任由马儿惊得尥起前蹄,在原地打了个转,紧接着再次厉目盯向前方。 古怪的是,哪怕离得最近的军士已与庙门有上百米距离。 庙门口空空荡荡,根本未见平煜等人的踪影。 剑拔弩张的时候,根本顾不上再多想。 他赤红着眼睛,对面露犹豫之色的几位将领喝道:“叛军就在眼前,尔等一味发怔做什么?还不摆开阵型,依照我的指示,从速攻下叛军。” 听了此话,一众将士中,旁人也就罢了,几位老臣却面露犹疑之色。 因为哪怕他们再昏聩无用,也多少知道些平煜等人的品行,心知这几人都是素有傲骨之人,大义当前,断没有里通外国、转而投靠坦布的道理。 可惜的是,所有指令均需皇上敲板,给不给平煜等人辩驳的机会,全在皇上的一念之间。 皇上看着那座古庙,脸上一片漠然,眸底却仿佛有小簇火焰在跳跃。 说来奇怪,他虽然明知道平煜绝不是背信弃义之人,意识却仿佛被外力搅得成了一盘散沙,怎么也无法集中,于判断事物一事上,也失去了原来的底气。 恍惚间,仿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