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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低帽檐,一脚将守兵头儿踹进监狱,然后沿着墙壁一溜烟闪了出去。 快要走出监狱大门时,监狱另一头的那道声音又响起,语速还是那样快:“长官!您的烟搁休息室还是我给您送过去?” 加特闷头加快了脚步,他已经快要跨出监狱大门了。 心里扑通扑通乱跳,加特只想尽管逃出这个连干净床铺都没有的鬼地方,然后到附近的小镇里买点伤骨修复药品,然后找家饭店来杯烧酒,最好再加上一大盘油香肉满的烧烤。 他在那个破杀手组织里已经吃了二十五年的营养胶囊了。 低着头踏出大门,一个拐角的当儿,加特陡然前额一凉,钢盔帽裂成两半然后“啪嗒”掉地,视线被血红覆盖,随后软软地倒下去,余光扫到忽然出现挡在门前的挺拔肃整的影子,对方手执一根军用鞭。 加特心里一跳,这不是那个踹断他手臂的变态吗? 未来得及思考结束,前额被注入的什么药剂起了作用,加特手脚都动不了,模糊的视线只能看到地上那双底端带刺的战斗军靴缓缓走近,下一秒,军靴狠狠地踹上了加特的大腿。 “想逃?” 尖刺扎入大腿,鲜血飞溅,猛然而至的痛觉令加特夺回了一丝身体的主动权,痛苦地蜷缩起身体,以此动作来护住重要部位。 他的手上还有一支飞鹰KH,情况好的话,他可以拿起这支枪抵着拜尔的脑袋。 但是来不及,拜尔太快了,加特来不及扣动扳机,皮鞭一卷飞鹰KH就稳稳地落到了拜尔手上,拜尔百无聊赖地随便给了加特一枪。 军靴撵了撵加特的大腿,满意地看到了脚下人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拜尔偏头,棕色眸子里不带任何情绪:“继续跑?” 加特咬破了舌头的边缘。 拜尔的目光在加特身上徘徊,棕色的眸子里一片冰凉,似乎在思考下一枪该照顾哪里。 很好,不出所料的话,这下真的快挂了。 时间静止,加特闭着眼睛梗着脖子等着。 然而,预期中的痛感没有到来,加特昏昏沉沉中感觉被人一把拽了起来,然后一路拖行。 幸好第一共和国比较富裕,道路修建得很是平整,加特才没有在被拖行途中受更多的罪。 五分钟后,加特被粗暴地扔进一个水池。 水池里的水大概有60度,热水瞬间涌进了加特大腿处细细密密的伤口,加特一声惨嚎,奋力一挣,跃出了水池。 随后又被人摁了进去,呛了好几口带着浓烈血腥味的水,然后一口气接不上来直接呛晕了。 这是个浴桶。 加特带着细密的伤口被洗刷刷了一遍后,送到了一张干净的大床上。 确切的说,是一个密闭智能机甲房间里的一张大床上。 这是个阴冷的高级机甲房间。 加特就这样闭着双眼躺在床上,他穿着非常合体的制服,整个人显得很是修长。然而,他的双手被拷在了床头,头部因为昏迷歪向一边,仅露出的半边脸令人赏心悦目。 单看加特的上半身,规整的制服,英俊的面貌,一股禁欲气息扑面而来。 然而,他的下半身却破坏了整体的感觉。 对此,御夫的评价是这样的:“古地球语中,有句话叫做‘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加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配合着裤子被褪了一半露出人鱼线的景象,硬生生营造出了一股极致放荡的气息。 拜尔就在床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个行刺他的人的造型,顺带看看加特双脚上缠绕着的机甲神经带。 似乎感受到了拜尔赞许的目光,智能机甲神经带兴奋起来,更加卖力地将加特的双腿分开得再大些。 拜尔站在床头看了很久,脸色一如既往地覆盖了一层冰,但从他微微勾起的嘴角不难推测出,他现在的心情还不错。 至少在他看来,这个不知死活行刺他的蠢货,虽然脑子差了点,其实他的脸很精致耐看,腿很修长,屁股也翘——除了年纪大了点。 不过这影响不了拜尔的兴致。 兴致不错的新任执政官开始扒昏迷的人的裤子。 御夫化形的戒指在拜尔的手上呆不下去了,“嗖”的一声从忙着探向加特后方的手上脱落,卯足了劲急冲冲刺穿了机甲房间紧闭的大门,逃也似的窜了出去。 密闭的房间外,两名站岗的哨兵神情暧昧地看了看紧闭的大门和夺门而逃的御夫,相对吹了口口哨。 “这小子能撑多久?我猜一天。” “噢不!我敢打赌,不到半天他就会被干.死,然后被扔到西岗河里喂食人鱼。” ☆、第2章 chapter02 修长冰冷的手指粗鲁地探进后腰时,加特无意识地皱了皱眉,等到那根手指顿在了加特的后方时,昏迷中的人似乎受到了什么冲击一样,条件反射性地一跃。 在加特试图跳起来的一瞬间,整个机甲房间陡然发生了变化,无数条细密的神经带迅速汇聚,迅速缠绕住加特的四肢、腰身以及颈部,然后猛地回收,将加特狠狠地掼回床。 整个过程不到0.2秒。 这一下摔得很重,除了颈部受力导致的窒息以外,难以启齿的某处也被摔得火辣辣地疼——一跃加一摔,使得原本只是徘徊在加特后方的手指顺顺当当地进入。 于是,拜尔的表情变得相当微妙。 于是,加特疼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还飞舞着星星,完全看不清。紧接着,一股冰凉的窒息感灌进胸膛,像一尾脱水的鱼,加特张开嘴巴试图呼吸。 然而,像是有什么力量在压迫肺部,肺里的空气被全部挤出来,丝毫吸不进氧气。 加特觉得,第一共和国的那群混蛋一定是将他扔去了太空,而且在送他去之前,一定先用了一种叫做辣椒泡成的水的东西给他洗了屁屁。 眼前越来越黑,连星星都快看不见了。 机甲神经带后者后觉,悄悄地松开了被勒得过分的脖子。 脖子上的束缚解除,加特大口呼吸,嗓子传来剧烈的不适感令他不得不用咳嗽来缓解。 “咳咳咳咳!咳咳……咔……” 没错,加特不是在表演口技,而是又有人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一把将他拍到床头,让他在混乱中再次岔了气。 坐在床上,整个上身紧紧贴着床头的加特,被拜尔欺身压住,与此同时,加特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