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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 故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 老子:「道德经」:第四十五章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 大盈若冲,其用不穷。 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 静胜躁,寒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老子:「道德经」:第四十六章 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 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 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 故知足之足,常足矣。 老子:「道德经」:第四十七章 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 其出弥远,其知弥少。 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明,不为而成。 老子:「道德经」:第四十八章 为学日益,为道日损。 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 无为而无不为。 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 老子:「道德经」:第四十九章 圣人常无心,以百姓心为心。 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 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 圣人在天下,歙歙焉,为天下浑其心, 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 老子:「道德经」:第五十章 出生入死。 生之徒,十有三﹔ 死之徒,十有三﹔ 人之生,动之于死地,亦十有三。 夫何故。 以其生之厚。 盖闻善摄生者,路行不遇兕虎,入军不被甲兵﹔ 兕无所投其角,虎无所用其爪,兵无所容其刃。 夫何故。以其无死地。 老子:「道德经」:第五十一章 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 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 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 故道生之,德畜之﹔ 长之育之﹔成之熟之﹔养之覆之。 生而不有,为而不恃, 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老子:「道德经」:第五十二章 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 既得其母,以知其子, 复守其母,没身不殆。 塞其兑,闭其门,终身不勤。 开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 见小曰明,守柔曰强。 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是为袭常。 老子:「道德经」:第五十三章 使我介然有知,行于大道,唯施是畏。 大道甚夷,而人好径。 朝甚除,田甚芜,仓甚虚﹔ 服文采,带利剑,厌饮食, 财货有余﹔是为盗夸。 非道也哉。 老子:「道德经」:第五十四章 善建者不拔, 善抱者不脱,子孙以祭祀不辍。 修之于身,其德乃真﹔ 修之于家,其德乃余﹔ 修之于乡,其德乃长﹔ 修之于邦,其德乃丰﹔ 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 故以身观身, 以家观家,以乡观乡, 以邦观邦,以天下观天下。 吾何以知天下然哉。以此。 老子:「道德经」:第五十五章 含「德」之厚,比于赤子。 毒虫不螫,猛兽不据,攫鸟不搏。 骨弱筋柔而握固。 未知牝牡之合而峻作,精之至也。 终日号而不嗄,和之至也。 知和曰「常」, 知常曰「明」。 ☆、第六十七章 下沽村就隐藏在崇山峻岭之间。通往下沽村的路全是狭窄而陡峭的山路。司玥走了没多远就走不动了,停下脚步,手撑在石壁之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小姐,要帮忙吗?”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司玥回头,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背着行囊正朝她笑。司玥在思考要不要让他帮忙。因为这山路实在是太难走了。 见她打量他,男人很干脆地伸手把司玥的背包取了下来,说:“我帮你拿着这个。” 司玥的身上顿时一轻,也不再拒绝,笑道:“谢谢先生。” “我叫林东阳,是来爬山的。你也是?” 司玥点头,“司玥,也是来爬山的。” “司玥。”林东阳重复地念了一遍,然后笑道:“这山可不好爬啊。” 司玥休息了一会,和林东阳一起沿着狭窄的山路走。而她只走了一会儿就又走不动了,感觉脚肿了。她朝走在前面几步的林东阳道:“林先生,你把背包给我,你自己先走吧。” 林东阳转身看司玥,见她在路边的一块秃石上坐了下来,一脸疲惫。他走回司玥身边,把背上的两个背包都卸了下来,在司玥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笑道:“那就休息一下再走。” “要喝水吗?”林东阳从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司玥。 司玥没有接,笑道:“我也有。”然后朝林东阳伸手,林东阳把她的包递过去。司玥从包里拿了一瓶水出来,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两人一边休息一边闲聊。林东阳说了各地很多千奇百怪的风俗文化以及这些文化的渊源。他说这些渊源的时候,多有实证。司玥听出来他是个很考究很讲史实的人。 不知不觉,两人闲聊了许久。林东阳看了一下手表,对司玥道:“我们今天爬不了多高了。得找个地方歇脚。我知道有个叫下沽村的地方,离这里还有十多里路,是最近的。我们去那里吧。” 司玥的目的地就是下沽村。她本来想找借口和林东阳分道扬镳,没想到他提出去下沽村。司玥想了一下,说:“好。” 而司玥走出几步,脚上传来钻心的疼。她的脚真的肿了。 林东阳回头,见她又停下了脚步,脸色也不好,他不由得道:“司小姐走不了了吗?” “嗯。我脚疼。”司玥疼得咬牙。 林东阳走到司玥面前,把两个背包卸下来,蹲下~身子,“上来吧,我背你。” 司玥犹豫了一下,倾了身,双手攀着林东阳的肩。林东阳将那两个背包的背带挂在手臂上,然后将司玥背了起来。 林东阳背着司玥到达下沽村的时候,天色已晚。下沽村有十几户人家,都是竹屋,竹屋很密集,十几家人挨我一块。没有客栈或旅馆什么的,林东阳和司玥只能找居民投宿。而林东阳背着司玥找了几家,那些居民都摇头拒绝,“快走!快走!我们这里住不下!”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了。 司玥道:“他们不欢迎我们。” “好像是的。”林东阳皱了皱眉,“还有最后一家了,我们再去问问。” 林东阳敲响了最后一家人的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司玥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