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其他小说 - 重点中学的药娘性奴(高H)(TS文)在线阅读 - 第六章(十五岁篇) 偷偷吃药的男孩

第六章(十五岁篇) 偷偷吃药的男孩

    

第六章(十五岁篇) 偷偷吃药的男孩



    我确实内心是双性的,一个证明就是初中时我喜欢过一个女生。

    她的长相以我现在的眼光看,也只是属于中等。和十八岁时的我相比当然是比不了的,但即使和同一个初中的其他女生相比,还是能找出不少胜过她的。

    女生发育得早。在男生还在长身体的时候,那些女同学就已经基本定型了。我记得那时我们班有个女生不仅五官精致,皮肤也又白又细腻。可是我偏偏不喜欢她,喜欢那个叫陈隽的女生。这也证明了我确实喜欢她,不是盯上别人的色相。

    有一天晚上,我在梦中梦见自己和陈隽、还有那个最好看的女生三个人在床上同床共枕。我左搂右抱,满是爱意。

    现在想起来那个梦真是讽刺。我居然梦见自己跟两个女生睡在一起。现实中我倒是经常3P,但是都是我和两个男人。事后我才是那个满脸爱意,依偎在男人身上的那个人。

    有意思的是,我只梦见了陈隽和另一个女生睡在我怀中,但并没有梦到我和他们做爱的场景。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象不出我和女孩子做爱是什么场面。因为我的内心是双性的。当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我是男人,我会幻想和她恋爱;但当我幻想和别人交欢的时候,我就变成了女人。

    但是现实中初中时的我什么都不是。在学校我只是一个发育比谁都少的弱小的男孩。我只比小学时的自己更高了一些,可是别的男生都开始声音变粗、嘴上长出绒毛、肌肉变结实了。

    大概是我自己内心一直在拒绝发育的缘故吧,我真的发育得比别人慢那么一点。但也就一点。我也会像别的男生一样上着课下面就自行撑起帐篷,也像别的男生一样偷偷喜欢上某个女孩。

    但是我始终没机会接近陈隽。陈隽是个很“野”的女孩。她会打扮自己,会把外套拉到肩膀下面。她还会旷课出去玩,会表现出对老师的不耐烦,会追星。她有一本“恋爱日记”,常年放在桌肚里,里面写着她和她幻想的男朋友恋爱的故事。

    面对这种女生我当然是没有勇气去接触的。初中时的我是很内向的,在学校只跟坐在我周围的同学交流,四年下来我都没和陈隽说过几句话。再说了,整个初中阶段我都对学校生活并不上心,最关注的还是我的身体。

    我的男性化特征就快显现出来了。因为我观察到我的同学纷纷开始变化,我就知道自己也快了。我必须找到一个办法。

    我又想到了给自己一刀。但是在那些变装者的论坛那里,我逐渐了解到被称为“色补螺”的那几款药物。后来,我发现那些论坛上其实就在卖这些药,还有用药指导,可以寄给我。

    那会儿淘宝和支付宝都刚刚兴起。论坛卖药的手段很高明。他们在论坛里放药品的资料和淘宝链接,而在淘宝上商品显示是其他什么东西。这样就不会被查封。

    可是怎么寄到家里却是一个问题。多次偷偷女装的经验教会我一件事,那就是当妈的其实对家人尤其是子女的观察是细致入微的。我不是女生,没有那份细心,但是经验告诉我不能低估女人的细心。

    虽然我妈从没有戳穿我偷偷穿她衣服的事情,但是我想她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很多次她都在本该已经上床的时候突然推门进我的房间,然后跟我说点什么事。

    有一次我外面穿着校裤,校裤里则穿着丝袜,并且没有穿内裤。我妈进门后就站在我身边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了很久,让我紧张地手心冒汗。如果她低下头仔细看,一定会发现我脚上的异样。

    幸好我为了穿丝袜的时间更长一点,特意穿着校裤在写作业。这样可以压抑住我的性欲,不让自己早早结束。我边写作业,一边在扭动着屁股,让丝袜摩擦着我的下体。如果那时我正躺穿上尽情享受的话,那就真的尴尬了。

    多次之后,我再也不敢冒太大的风险。我只能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把灯都关了,在床上偷偷女装。

    我不敢把药直接往家里寄。没有办法,我只好鼓起勇气和论坛里一个也住在上海的药娘搭讪,请求她帮忙。

    那个药娘网名叫团子,大我三四岁。她一听说我是想入坑的新人,便劝了我两句。但是得知我才是十四五岁,就表示“试试挺好的”,还告诉我她也是那个年纪入的坑,这年纪的药娘最容易出“天赋党”。

    因此每个月我买了药之后,就寄到她家去,她再带给我。初中时我每周六下午都要去上补习班,所以有机会出门去她家里拿药。

    我见到她本人,还真的很像女生,除了声音低一点、肩膀宽一点、手腕关节大一点之外没有太多破绽,但也只是中等长相。不要觉得我刻薄。这个团子也是一个不怀好意的小姐姐,我能走到卖身这一步就有她的功劳。

    每次见面她都夸我“越来越像女生了”。我听了心里一阵欢喜,更是从没有想过断药的念头。何况论坛里关于断药的描述都太可怕了,说是反弹什么严重,看上去就好像从没有吃过药一样。

    本来吃药是有一些副作用的。我吃过药的那段时间,也时不时感到心悸、头晕,并且尿频。在学校时我每节下课都得跑去厕所。更明显的变化就是力气真的变小了。

    可是身体的变化是显著的。我的声音真的没有变粗,骨架也不再变大,肌肉也被脂肪取代了。总而言之,真的像团子所说的,我变得越来越像女生。再加上不仅是她不停地夸奖我,连路人也总把我认成女生,我变得特别开心。

    到了初三时,我的胸都变大了不少。与之相对的是,我两腿之间的那根本来正在茁长成长的肉棒,因为雌激素的作用而萎缩了不少。在不充血的时候,它甚至会缩到只有大概两厘米长,外面的包皮变得皱巴巴的,仿佛皮肤底下什么也没有。

    最夸张的是我生病的时候。因为体质变了,加上初三学业压力大,我变得容易感冒。感冒倒是并不严重,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发生在周末,可能是因为一下子从繁重的学业压力中解脱的缘故。

    每当周五感冒时我就会赶紧把作业写完,然后把自己泡进浴缸,泡个热水澡。这得等到我爸妈睡了才行,不然他们会进浴室来关心我的。我爸是男人,进来看自己儿子很正常,而我妈则可能会为了观察我而先礼貌性地敲敲门,再推门进来。

    不用说你也猜得到,我在家时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锁门。能保持房间门关着已经是很大的权力了。要是我突然把门锁了,反而显得心虚。这就导致我泡澡很不方便。即使只是露上半身,我十五岁的身体也完全是女性化的,更不用说我的胸。

    所以我只在周五晚上泡澡。那时候我爸妈已经睡了。我看着自己的下体,那已经称不上男人的生殖器了,反倒更像是一个肥大的阴蒂。包皮和阴囊变成柔软的一团,包裹着两个睾丸,而那根半年前还每隔几小时就自行竖起的棒子已经不见踪影。

    我突然想到,那我是不是可以体验一把女生的感觉了呀?

    虽然身体比较虚弱,但我还是拿起了花洒,把胯部抬起高出水面,开了水。一股强烈的水流冲击到两腿之间。

    “啊……”我几乎叫出了声。自从身体变敏感之后,这股子水流总是让我不能自制。没想到,感冒之后我下面的敏感程度又上了一个层次。

    而且,那根肉棒真的没有挺起来。我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女人。

    我开始幻想全班的男生都在和我做爱,因为只有那种程度的快感才赶得上此刻我的感觉。不管是我的好朋友还是我平时讨厌的人,他们都正骑在我身上抽插着。

    “啊……梁弟……用力……”梁弟是我对我同桌的称呼。平日里我们俩是好兄弟,放学一起走的时候我们还会对班里的女生评头论足。

    “梁哥哥,用力操我。”我对着想象中赤裸着身体的同桌说到。他一把抬起我的双腿,压在我胸口。

    水击打着我的会阴,又移到了菊花。

    “该我了。梁子,压住她的腿。”一个平时和我关系恶劣的男生此刻正站在我的菊花前。

    “不要……哥哥,为什么他们都来了?”我问同桌。但是我的梁哥哥只是抓住我的双腿,让我的小穴暴露在一群男生面前。

    “这可是你自找的。”那个讨厌的同学猥琐地笑着,脱下了裤子。一根粗壮的肉棒狠狠插进我的小穴当中。

    “不要!放开我!”我哭着说,“为什么?”

    “为了把你变成真正的女孩子呀。”同桌说道,“你现在还差得远呢。”

    他说完这句话,白色的液体就从我体内流出。我的精液已经变浅了不少,还带着泡沫。尽管如此,不是射精的射精也瞬间将我打回原形。

    我性质索然地移开花洒,将举起的双腿放回水里,满脑子都是对自己的鄙视。我在想些什么?我的好兄弟?我讨厌的同学?我为什么有这么龌龊的想法?

    但是我另一个想法是,真尼玛的快。

    要是没有那两颗东西就会持久很多吧。我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巧的是,团子也是这么想的。在一个周六,我在她家闲聊时,她跟我说,“你有没有想过切蛋?”

    自从初三起,我就没再报补习班。我的学习成绩不差,而且我们学校初二就把教程上完了,初三只是在反复做题。这种情况下补习班的帮助不大。但是我还是跟我妈说我报了一下午的补习班,这样我每周六都有机会溜出家门,而且手头多了一笔闲钱。

    我把这笔钱花在买药和买女装上。这两样东西虽贵,但比不上补习班的价钱贵。自打我认识团子之后,我就有了一个女装的根据地。

    团子是大学生,家在外地,来上海读大学。她家也挺有钱的,供她在大学边上租了一间Studio。她自从发现我这个初中小药娘之后,就开始玩起了养成类游戏,一心要把我培养成她心目中的女孩子。

    “吃药对睾丸不好,容易得睾丸癌。而且切掉以后,体内不会产生雄激素,你就不用吃抗雄啦。少吃一种药就少一点身体的损害。”团子耐心地向我解释道。

    团子说得我之前也了解过,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可是不生产雄激素之后,我的肉棒可就彻底挺不起来了呀。

    “其实还是会挺起来的,棒子是靠充血才挺起来的,跟雄激素没什么关系。”

    我有些被打动了。不过团子叫我考虑考虑,不急着切,因为切蛋还是需要静养几天的,得等个我爸妈都不在家的几天做。她跟我说,她认识一个专门做这个的医生,想做随时跟她说。

    切蛋毕竟是一件大事,本来以我的性格是犹豫不决的,大概一辈子都不会鼓起勇气去做。可是没想到后来我爸妈告诉我他们要出国了,我发现自己即将进入彻底自由的状态。头脑一热,我就跟团子说我可以切蛋了。

    那时我第一次被阉割,在我十五岁的时候。三年后,我又被阉割了一次,只是这次要粗暴和痛苦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