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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 第二天,卢佩珊和她的小伙伴们要提前返回A市。令蔓开车送他们离开古镇,顺便去狗舍把金毛接回来。 一大早,大家都收拾好行李在一楼集合。 卢佩珊的状况调整得很快,昨晚还伤心欲绝的,今天又有说有笑地跟大伙耍嘴皮。 倒是李倬云始终独自一人坐在阅览区,安静地翻着书,仿佛置身隔离带。 令蔓看他挺潇洒的,连行李都不拿一件。 “马上要出发了,你收拾好没有?”令蔓走过去提醒他。 李倬云不紧不慢道:“我又没说我要走。” 令蔓了一愣,他不走? “为什么?” “还有事。” 令蔓心里转了十八弯,慢吞吞地吐出一个“哦”字。 李倬云冷不丁说:“这么希望我走?” “没有没有。”心事被戳破,令蔓连忙澄清,“怎么可能,你是卢佩珊的朋友,我当然希望你多玩……” “哼。” 她话还没说完,李倬云已经拿着书转身走了。 令蔓留在原地干瞪眼。 他刚刚又哼她? 这人! 太没礼貌了吧! 送走卢佩珊一行人,令蔓在回去路上接到母亲的电话。 夏雨柔直奔主题地问她最近跟张教授相处得怎么样。 令蔓有点头疼,自从上次见面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这个问题她该如何回答? 为了不让夏雨柔唠叨,她只好敷衍道:“还行。” 夏雨柔果然没那么容易打发,一连追问:“还行是什么意思呀?你们见过几次面了?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他有没有跟你……” 令蔓揉了揉太阳穴,赶紧只开话题,“外婆身体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夏雨柔说,“前几天摔了一跤,年纪大了受不了。” 令蔓心里一紧,“严重吗?” “九十多岁的人了摔一跤,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就是这几天一直在医院闹,说自己活不了几天了,非要回老家去陪外公。” 令蔓皱了皱眉头,“我下个月再去A市看看她吧。” “嗯。”夏雨柔应下来,又说:“对了,你还记得你初中的时候有个小男孩在我们家住过一阵子吗?长得很漂亮的那个。” 令蔓有点疑惑,她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记得啊,怎么了?” “昨天我打扫你李叔叔的房间,看见……” 夏雨柔话说到一半,突然哎呀一声,“完了完了,汤要烧干了!晚点再跟你说啊!” 匆忙挂了电话。 “……” 令蔓一阵无语,她这个妈……还是这么不让人省心。 也是巧,刚提到张教授,张教授就给她来电话了。 “小蔓,最近忙吗?” “不忙啊。” “那怎么没联系我呢?” “……” 这话说得……您不是也没联系我么。 像是知道令蔓在想什么,张教授温和笑道:“我这几天一直在赶一个教案,今天才回X市,刚下车就给你打电话了。” 倒把令蔓说得不好意思了,“没事没事,你工作忙,理解的。” 张教授依旧在笑,“你现在在哪?” “我也在X市。” “那么,有空一起喝一杯咖啡吗?” 令蔓正好在市中心,开车很快就到了约定见面的地方。 张教授戴一副黑框眼镜,衣装工整,气质儒雅,身上仿佛浑然天成地贴着文化人的标签。 两人随便找了一家店坐下。 说是一起喝杯咖啡,还真的只是喝咖啡。 他们接触时间太短,实在没有多余的话题可聊。坐了半个小时,话题始终跳不出X市哪家的咖啡更好喝。 说实话,张教授算是她这么多相亲对象里让人最舒服的一个了,但要是往两/性关系上面想……还是有点适应不了…… 准备离开时,张教授绅士地推开门让令蔓先走,对她笑了笑。 平心而论,他有一口洁白的牙齿,笑起来很有男人味。 “听伯母说,你在乌瑜开了一家自己的客栈?” 令蔓愣了愣,客气道:“是啊,小旅馆而已。” “别谦虚,女孩子在古镇里开家客栈挺好的,很有生活品质。” 令蔓莞尔,“让你见笑了。” 张教授又道:“乌瑜风光很出名,可惜我这个本地人还没有领略过,不知道这次有没有机会到你的客栈住一晚?” 令蔓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不过既是客人,自然没有回绝的道理。 她点点头:“当然欢迎,张教授别嫌弃我地方小招待不周就好。” 回古镇途中,令蔓去了狗舍一趟,把金毛接走,顺便买一堆狗笼狗粮之类的。 张教授问起,她说:“店里的小妹说养条狗旺生意,就去买了一条。” 令蔓把车停在客栈门口时,李倬云正巧背着一堆观星器材从楼上下来。 两人在前台碰见。 令蔓的视线追随着他直直走过来,招呼道:“出去吗?” 李倬云原本对她视若无睹,笔直的双腿朝前迈,直到发现站在她身边的张教授时才顿住脚步。 冰凉的视线在他们之间踱了一个来回,赤/裸裸地问:“男朋友?” …… 他这么直接的发问弄得令蔓很尴尬。 回答是也不是。 回答不是也不是。 最后令蔓矫正道:“朋友。” 张教授也在打量李倬云,问:“这位是?” 令蔓借机报复,“我大侄子,叫他小李就行了。” 你叫我阿姨,我叫你侄子,礼尚往来嘛。 李倬云瞟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稍许凶狠的意味。 张教授冲李倬云点头,说:“你好小李,我姓张,你可以叫我张叔叔。” 李倬云看都不看他一眼,黑着脸直接走了。 ☆、第5章 吃完饭后,令蔓给金毛搭狗窝,张教授也来帮忙。 她已经给狗取好名字,叫特仑苏。 特仑苏初来乍到,对陌生的环境还很不适应,十分文静地坐在原地看着令蔓和张教授忙来忙去。 令蔓拿玩具去逗它,它有点拘谨,含在嘴里慢吞吞地咬着。 真乖,令蔓暗喜,笑着摸摸它的头。 下午的时间,令蔓亲自当导游带张教授逛了一圈古镇,又请他吃了晚饭,房间也是安排的客栈最好的,窗外就能看到秀丽的湖景。 忙了一天没停下来过,洗完澡后令蔓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宽敞的大床上,终于能放松放松。 躺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今天一天都没见到李倬云,不知道他回来没有? 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令蔓不放心地给前台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