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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眼模糊看着隔壁吹胡子瞪眼的……人不确定问:“老婆子,那个是姑娘还是小伙子啊,我是不是老眼昏花了?” “是个男娃,哪有姑娘没有胸的。” 话传入杨凡耳朵里气得直咬牙,哼了一声翻身躺下不想搭理宋柏,动作太大牵扯右手上的针管,一时间血液上升已经红了一大片。 宋柏也顾不上沉默立马调试,低头注意到杨凡如同猛兽般的小眼睛后收敛目光,轻声说:“你怎么这样孩子气。” “你管。” “我只会蛙泳而且速度不快。”宋柏面色略不自在,继续说,“我是想救你的。” “你骗鬼呢。”杨凡又翻了个身,听不到身后人继续说话又没台阶下了,他撇撇嘴别扭说,“真的?” 宋柏站起来给他掖好薄被点了点头:“你不是说我们是好朋友么。” 杨凡的视线慢慢从宋柏的手挪到他的脸上,盯着他。大概是觉得之前自己太不要脸了一张老脸要红,他嗯嗯大半天最后翻过去哼着:“我知道了。”态度和‘朕已阅’差不多。刚说完,身后呼过来一股热气,他还未转身先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环住,杨凡仰头疑惑的看着宋柏。 宋柏没有解释只是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想法,血又升上去了。 “你睡觉的时候很激动,像是要哭了。”他试探摸了摸杨凡手背发现很凉,“冷?”摸摸另一只手却是发热简直冰火两重天。 杨凡的注意点都在宋柏近在咫尺的眼睫毛上,根根分明又显纤长的睫毛张张合合其中包含着一双冷静的眼睛,他缓慢点头表示回应,吸吸鼻子说:“那只手总是放在外面不动就感觉特别冷。”想动动手指头不料被逮个正着,耳边响起对方的话。 “你再动估计要叫护士来给你重新戳一针了,你血管细,我记得护士戳了好几针才戳好。” 杨凡不敢动了,他除了怕水就是怕打针,说他怂也认。 那只手细细白白触感滑腻,宋柏愣了一秒才回神把它放到被子里嘱咐别乱动,杨凡难得没怼他而是选择乖乖听话。 从不知道原来男人的手也可以产生美感。 这时隔壁床老大爷换着电视台,年纪大的人耳朵不大好使要放大音量,播的电视剧是时下较为流行的正剧,服饰严谨台词正规,画面色调也是难得的顺眼不辣眼,这部戏是张博的代表作之一,那人靠着这部剧里三皇子的形象吸粉无数成功挤上一哥位置,他曾经看了好多遍几乎能背出台词。 杨凡眼眶一酸强制自己不能慌。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你怎么了。”宋柏的眼镜刚带上看着很傻,见杨凡像是见鬼的表情转头看向门口也没人。 杨凡干笑两声气息不稳:“能不能让旁边的老爷爷把声音开小点。” 说话声很小更像是哀求,眉头皱着也抚平不开的感觉,宋柏看着隔壁床俩老人点头:“我出来急没换衣服,兜里还有耳塞先给你用。” 杨凡本就长得让人有好感,这会可怜兮兮的缩床里恨不得盘成球再也张牙舞爪不起来了,配上受惊的可怜模样意外多了一层羸弱感,虽然知道这只是错觉但宋柏还是不由得放低了声音生怕欺负他。 在对方的默许下他给杨凡戴上耳塞,耳塞材质柔软不压耳,舒服的同时能最大力度的隔绝噪音,杨凡自戴上后安稳不少,也许是心情不佳,眼睛眯着眯着就又要睡,宋柏盯着他一会忍不住松口气。 “小伙子,你们是夫妻?” 看来老大爷还是坚持床上人是个女娃。 宋柏扯出一个浅浅的笑:“他是,他是我弟弟。” “哼。” 像是听到了一声不服气的声音,宋柏转头看向床上戴着耳塞的某人发觉自己手还放被子里慢慢想挪出来,心里暗想:我刚刚是不是幻听了? 杨凡装作不知道,手指勾着他手在手心挠了几下,嘴巴砸吧几声做出睡熟咛语的假象演技满分。 短暂的相处已经让宋柏明白这是个脾气捉摸不定的人,要是他醒了发脾气自己把他吵醒了怎么办?想起之前苹果往身上砸的感觉,他乖乖把手送过去不敢贸然行动决定做个安静如鸡的看护。 杨凡一觉睡醒神清气爽,贾家姐弟晚上来看了他,而宋柏正在食堂给他买饭所以并没有碰上。 贾静心中有愧毕竟是她的团队带来的事故:“等你好了再拍吧,我也不是很急这套拍摄,高定款入水是相当麻烦的事估计得重做,关于这次的事情我们负责到底,该给的钱一定不会少给。” “没事没事,也怪我不会游泳,要是会游不就没事了。” 贾文等姐姐出去了回头问:“宋柏呢?这两天我都没在宾馆看过他。” “给我买晚饭去了。” 贾文夸张的望着他翻白眼:“你还没回答我你真的喜欢他这一口啊。”现实版的鲜花插牛粪上。 “不行吗?我觉得他对我挺好的就是脑袋有点木。”杨凡下床神清气爽,走了几步看贾文还是不理解的样子。 “他喜欢你吗?” 杨凡回头望他:“应该还没喜欢。” “靠,你还暗恋他啊。”世界观彻底崩塌,贾文想不到杨凡这么好看的人会暗恋宋柏,那个冷面君。 杨凡微怔,“感情的事谁说得准呢,贾文,他未必不适合我也未必是你想的那样。” 男人间的爱情他也不太懂,贾文懒得去争论,挥挥手就要走顺带问:“你明天就可以回来了吧。” “嗯,医生说今天回去都没事。” “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离开时正好和宋柏撞面,两人点头算是打招呼也没交流只词片语,宋柏清楚他们没有什么交情。 医院里伙食说不上好坏,杨凡拨弄了几下加上医院里随处都飘散的消毒水味没有一点食欲,他对宋柏说:“我们晚上就回去怎么样?” “随你。” 当晚,杨凡就跟着宋柏回了宾馆,学校安排出来7天现已过大半,他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抽根烟,站在窗口望着宋柏把换下的衣服叠成豆腐块,烟雾吐露在外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踪影,喉咙干涩泛起苦味十分难受,心里难受很疼,也让他有了活着的感觉。 他一点都不喜欢医院,因为冰冰凉没人气,他连最后一晚都不想呆。 “宋柏,我记得你睡觉是不用耳塞的。” 宋柏也没打算撒谎,“你之前跟我睡可能受凉了呼吸声很重,有时还打呼虽然声音很小但我睡觉习惯安静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