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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和臀之间勾出一个山谷般的凹陷,所有的肌肉都快速绷紧,阵阵电流般的酥麻从两人相互碰撞摩擦的部位窜上来。 ——这是苏杭想要的,公狗腰。 其实俞叶舟在性事上的花样不多,一是他已经脱出好奇旺盛的阶段了,他毕竟比苏杭大了十岁,能力自然很好,干哭苏杭也是常有的事,但对很多姿势他不好奇,也便不想翻花样;二是他的确很忙,自侃一下真的是一分钟几百万上下,没有更多的闲情逸致去照顾年轻小情儿的新需求。 如今被苏杭压在底下顶弄,虽然没有真正地进入,只是在他的腿根和股沟之间摩擦,俞叶舟却已经产生了一种正在“被干”的倒错感,而对手是那个曾经娇羞不止,连高潮都会颤抖哭泣着哀求他轻一点的小白兔苏杭。 这真是太奇怪了。 俞叶舟全程心惊胆战地看着他,生怕他发急了就咬人,不管不顾地把自己上了。不过苏杭顶出了感觉,还确实想过把事儿干到底,真的把俞大老板给奸一下,只是搞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他只有被奸的经验,没有奸人的经验,越着急越捅不对地方,最后狠狠地掐了俞叶舟一把,放弃了。 苏杭一边耸腰,一边腾出一只手给对方打,显然俞叶舟挺受用,豹子似的眯着眼,用目光薄削和凌虐他,看了会儿,他忽然说:“也好看的……白发。” “……”苏杭的音是喘的,但调却薄凉,他笑着问,“俞叶舟,三年了,你这却是第一次发现我的体毛是白的。那我也想问问你,你还知不知道别的?” 俞叶舟:“什么。” 苏杭低下头,贴着他的嘴唇,但没有吻上去,只是悬空着,张开的嘴唇里有薄荷牙膏的味道,他说:“你知道在冬天零下十度的天气,泡在湖水里是什么感觉吗?知道盛夏时候一场戏男女主NG十多次,而我一个龙套跟着吃了十次馊饭是什么感觉吗?知道为了一个清瘦病态的男二角色连续一个月每天只吃菜叶清汤减肥,饿到快昏过去,却在临开机时被告知这个角色被人顶了……是什么感觉吗?” “俞叶舟,你知道吗?”苏杭似从欲海中清醒过来,目光陡然一狠,伸手掐住了俞总的喉咙。 “……” “我出道的起点并不低,唐星的能力也不差,可为什么自从跟了你以后,我一天不如一天,资源没了,粉丝也没了,我的版面越来越少,我甚至接不到一部好制作的剧,只能不断地接龙套滥竽充数?俞叶舟,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俞叶舟的脸色微微一变,他张了张嘴,但因喉咙被苏杭掐着,什么也没说出来,只能用那双狭长的眼紧紧地盯着苏杭。 苏杭的手加重了力气,指甲嵌进俞叶舟的皮肤里:“我觉得你好的时候,你怎么都好,就算你压我资源,换我角色,让我安安分分做你笼子里的金丝雀,我也盲目地觉得你好,我可以陪你荒唐,甚至搁置我自己的梦想。你以为就因为你是我金主,给了我包养费,我就能三年不跟你吵一次架,耍一次脾气?” “后来你说拆伙,反正一开始是我贱,是我臭不要脸爬上你的床,你玩腻了要拆伙,连兔子这种可笑的理由也能摆出来用,那也都随你,反正你那些老板脾气和坏习惯我早就看不下去了,大家散伙就散伙。可是俞叶舟……既然已经拆伙了,那你就放过我!你偏偏又来撩我,让我觉得也许可以,我也许可以再为你荒唐三年。”他慢慢地说道。 而后苏杭笑了起来,又笑又喘,分外好看也分外让人感到……心疼,俞叶舟望着他颜色浅淡的眼眸,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心里一握一握地紧皱着,他今晚可能会死在苏杭手里,在苏杭床上,他奋力从喉咙里挤出字:“苏……” 苏杭见他紧紧闭着眼,似乎快昏过去,才松了松手,气管乍一张开,俞叶舟剧烈咳嗽起来,他完整叫道:“苏杭,发什么疯!” 一声冷笑。 “我再也不会发疯了,我也忍够了、忍腻了。”苏杭从他身上撑起来,仍旧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继续疯狂地耸动,不像话地弄了半天,忽而腰下一抖,哼了一声身寸在了俞总的肚皮上。他自我缓了几分钟,高潮后的红晕飞到脸上来,过了会儿才细喘着握住俞叶舟的,问他舒不舒服。 俞总的性欲反反复复地被人浇灭又挑起,但苏杭手法很好,被他拿捏着确实是舒服的。但他怕了苏杭,他总觉得苏杭这么问他是因为后面还有不舒服的等着他。 果不其然,俞叶舟马上要到了的时候,苏杭不知从哪儿摸出了那张250万的支票,绕圈一叠缠到了他的茎体上,接着从头上扯掉那根细头绳,匝着根缠了两圈。 俞叶舟:“……” “最后疯一次,250万买你一夜。”苏杭似乎是释怀了,啪地一声清脆地拍打着俞总的屁股,满心得意地欣赏被他裹成个木乃伊的小俞总,“行了,挺着睡吧。” 俞叶舟:“……别胡闹。” 苏杭无辜又诧异:“什么叫胡闹?俞总,你以前不也叫我‘含着睡’过吗?”他又拍了拍俞叶舟弹性极好的屁股蛋:“乖,挺着睡。” 俞叶舟:“……” 之后苏杭从床头抽了湿纸巾,给自己清理了一下,便扯过被子侧卧过身,面朝外,在俞叶舟旁边睡下了,既没有给他松绑的意思,也没有解开头绳的意思。 俞叶舟终于被震惊到了,苏杭真的没有在开玩笑,他真的要让他“挺着睡”! 他先是顺着苏杭消停了一会儿,毕竟兔子你撸撸毛就乖巧了,可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苏杭一点睁开眼的意思都没有,他金主脾气又上来,觉得苏杭这次是真的玩过了,顿时眉峰严厉一皱,用膝盖顶了苏杭一下,命令道:“苏杭,闹够了吧,解开。” 苏杭仍是不理,还撤了撤身子,叫他碰不到。 过了会。 俞叶舟胯下还充着血,感觉分分钟要勒断了,简直欲哭无泪,他愈发觉得自己遇到的不是只寻常兔子,而是钢炮做的铁兔子。面临着下体坏死的风险,俞大老板终于学会给自己找台阶下,他压轻嗓音唤了声:“苏杭?” “你睡了?” “苏……” “闭嘴!”苏杭忍无可忍,在蒙着头的被子里烦躁地吼道,“再说话就拿胶带把你嘴封上!你看我敢不敢!” 他还真能干出来! 俞叶舟当真不敢说话了,没过十几分钟,他又不死心地小声唤了两声,却发现苏杭已经睡着了,呼吸很重,可能是闹腾了一晚上,反复无常又吼又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