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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就让我以雲曦的身份生活,她觉得只有雲曦这个身份足够优秀,才能引起章孝祖的注意,才会早日把我们接回来。 雲曦的病很难治,只有回到章家我们才有足够的钱送她去国外治病,她才有机会好起来。本来我们已经快要成功了,没想到她们会在回来前出车祸。 我总觉得她们的死没那么简单,所以想回来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阴谋。” 原本以为她的窈窈会在某个角落安静平凡地活着,没想到居然会经历这么多,院长十分揪心: “她凭什么让你替章雲曦活着!?你为什么不写信告诉我?我要是知道她这么对你,一定会拼死把你接回来的!” 聂窈拉着她的手给她宽心: “程姨对我真的特别好,而且替雲曦活着也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她没有逼我。她对我寄予厚望,给了我全部的爱,她没有做错任何事,不过是个可怜的母亲罢了。” 死者为大,事已至此再计较程小倩的对错得失又有什么意义?院长现在不过是担心聂窈的安危: “可你这么做也太冒险了,如果真有人想害雲曦母女,你以雲曦的身份回来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聂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是: “如果我不回来把事情调查清楚,我一辈子都会过的安心。而且那个人好像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章雲曦,对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院长更是又惊又怕: “她既然知道了还不拆穿你,这里面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她觉得后背发凉,紧握着聂窈的手: “不行,这才危险了!你从章家出来吧,反正孤儿院要搬迁,我们一起搬去远离章家和阴谋的地方。” 聂窈松开院长的手: “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我就不能往后退,我一定要把那个人揪出来,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而且我现在已经有怀疑对象了,那人你也认识就是聂之影。” “聂之影!?” 院长的脑子“轰隆”一下炸了: “怎么可能是她?你是不是误会了不会是她的!” 聂窈就把从宋季到邮箱的事通通告诉了院长,她现在需要院长的全力帮助,而且如果聂之影真的是B,院长也必需要对她有所防备。 可院长听完了聂窈整个的故事,还是觉得是聂窈自己想多了。她温暖的大手摸着聂窈的脸问道: “窈窈,你真的不记得她了吗?” 聂窈吃了一惊: “我之前认识她?” 院长点点头: “当然! 在你还在院里的时候,她就经常来了,而且你之前是最喜欢她的。可能是那时候你还小又这么多年没见了,你一时忘了。你再好好想想,看能不能记起什么。” 关于院里的回忆,聂窈真的记不住了,她小的时候还会经常做梦,梦到院里的场景,可是岁月最后连做梦的机会都不给她了。 她只记得自己在这里的每一天都很快乐,有很多陪伴自己的朋友、很多关心自己的老师,还有,还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那时一个牵着自己的手回头冲自己笑的身影,她的脸被太阳的光晕和飘起的头发给挡住了,聂窈一直没想起来,现在看来,那人就是聂之影了。 怪不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她,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切、怪不得汫泰说聂之影在章孝祖的邮箱里看到自己照片的时候会瞬间痛哭流涕,原来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谁。 “想起来了吗?” 聂窈点点点: “好像有点印象了。” 院长感到欣慰: “想起来就好!你不该怀疑她的,她绝对不可能害你,也不可能伤害程小倩。当初程小倩领养你,还是她从中搭的桥。” 怪不得程姨第一眼看到自己就决定要带自己回家,原来是有人在从中使力。 “她为什么让程姨收养我?” 院长回答说: “当时医生说程小倩的女儿雲曦可能会智力偏下,建议找一个同年的孩子陪她一起成长,说不定对她的智力的开发有所帮助。 当时程小倩看你跟雲曦年龄相仿又聪明伶俐,认为你一定会帮到雲曦,所以就坚决地想带你走。 我当时也有过犹豫,觉得她一个单亲妈妈带着一个生病的女儿本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是再多带一个人经济压力一定会很大,说不定会疏忽了你让你过得不好。 可之影对我说,虽然程小倩是单亲妈妈,但雲曦的爸爸一定会给予她经济上的支持,不会让她们母女的生活过的太差,所以你跟她们走因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且你们还这么投缘。 我当时也是一时糊涂,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过分,居然要求你以雲曦的身份活着,让你失去了你原来的样子!” 院长内心特别的自责,她知道一个开朗活泼的小女孩突然成长为一个沉默寡言的少女,中间会经历什么。 聂窈摩挲着她的手再次宽慰她: “您千万别这么说,要是她们对我不好,我也不会回来替她们报仇。至少在她们去世之前,我过得很快乐。虽然有很大的压力,也有很多需要隐忍和迁就的地方,可她们的关心和爱让我觉得很幸福、很值得。 至于我原来的样子,我已经不记得。不过现在的我也没什么不好,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也许这才是我本该有的样子吧。” 第173章 一碗不一样的狗粮 其实聂窈说的对,她现在这样确实没什么不好的:成熟稳重而且有勇有谋,不能因为她跟自己设想中应有的样子一样,就对现在的她有偏见。 院长重重地点了点头,慈爱地摸着她的头发: “你说的对,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你都是我最心爱的二丫头!”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叫她了,这个昵称此刻听上去特别温暖。 “不过你要说之影是坏人,我还确实不太相信。我跟她打了十多年的交道,虽然不能说完全了解她,可至少确信她本性不坏,不至于不会伤害一对母女,而且我也想不出任何她会这样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