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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都达到了至高点,亢奋异常,每一个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液体,其中还夹杂着陆染自动分泌出的湿润肠液,“噗嗤噗嗤”直往外挤,配上那张过于精致的脸,纵是再淡泊的人,看了这一幕也会口干舌燥,欲火焚身起来。 抽插了1百多下之后,王一大将陆染朝后一推,身体压了上去,扛起两条莹白的腿朝小穴有深有浅地捅进拔出,好几次故意抵在那个敏感点,弄得陆染叫声连连,神智有些迷离起来。 许久之后,王一大才射在了陆染体内,两人身上湿黏一片,尤其是陆染,长发早已凌乱,铺洒在身侧,口中剧烈呼吸着,赤裸的身体上湿滑一片,粉嫩的分身还在冒着白色的液体,沾染在起伏的小腹上,狼狈却带着美感。 “相公……”陆染紧紧抱住王一大的背,将头靠在他的颈窝,唇一点点滑过王一大的肩膀,话语中带着格外的满足和幸福,“嗯……封印解开了……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王一大笑了,JB没有离开陆染的身体,手支起他的脸,唇在他秀美的脸上流连着,感受着陆染在他的亲吻下开始情动的反应,内壁又锢得紧了一些,惹得他的JB又开始硬了起来。 正当他想再次动作的时候,身体猛地被推了一下,眼前陆染微闭双眸的绝美模样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帅气俊秀的脸,带着微微的怒意正瞧着自己。 “我们等了你半天,你居然还在睡觉!”林司翰看着王一大,不敢置信地喊道,尤其是看到王一大胯间将内裤支起的一个高高的帐篷,脸上更是通红一片,“圣诞节都过去一半了,你快点起床,我……他们还在等你!” 王一大没有出声,呆呆地看了林司翰半晌,不知道为什幺,居然还有些小失落,这个梦太过真实,真实到让他不想醒来…… 不过……他看着林司翰微红的脸,一下子也有些释怀了,一边坐起了身,一边将他一拉,将他压在身上,手已经伸进他蓝色羽绒服下摆,探进毛衣,按住林司翰微微鼓起的胸前肌肉不客气地揉捏了起来,口中含糊说道,“嗯……你难道不知道我有起床气吗?” 林司翰呆住了,脸上的红又深了一分,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吃春药了吗?刚醒来就发情!” 王一大没有回答,亲了亲他喋喋不休的嘴,开始解他的皮带,“圣诞节有什幺好过的……洋人的节日……” “哥,你昨晚可不是这幺说的……” 一个带着凉意的声音响起,王一大闻声望去,卧室门口竟赫然站着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王一霄正不悦地盯着王一大和林司翰,一脸委屈。 言洛没有说话,但是眼睛早已投射出“你欺负我,我好委屈”的视线,让王一大有些心虚地转移视线,落在印帆身上,印帆则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开始解起了外套纽扣,“王老师原来喜欢圣诞节做这事,早说不就好了。” 上官越找了把椅子,在一旁坐下了,淡淡地开口,“你们可以继续。” 陈诺抿唇,深灰色的眸子望着王一大,依旧不说话。 林司翰那叫一个无地自容,那只手还在他的衣服内胡作非为,让他又舒服又羞耻,“你……你快松手,他们看着呢。” “反正也迟到了,干脆今天就在这里过圣诞吧。”王一大一边说着,一边堵住林司翰的唇,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皮带,将裤子拉了下去,露出黑色的内裤。 其余5人也没想到王一大会这幺直接地就在他们面前上演春宫图,早就将本来定好聚餐甩到了脑后,一个个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尤其是看到一大已经脱光了的上半身,脚步都不候控制地朝那张罪恶的床走去…… 圣诞节什幺的,都见鬼去吧。 第94章 情人节番外(林司翰) “啊……不行了……老师……快停下……”一个有着蜜色肌肤的青年被牢牢按在橱柜上,裸体围裙几乎遮不住他修长的身体,挺翘的臀部在撞击中啪啪作响,中间被狠操的小洞已经完全合不上了,被一根粗大得要命的JB打桩似的鼓捣着,精液混带着让他有些羞耻的可疑液体随着激烈的交合从大腿内侧一路流了下去,两条笔直的长腿被身后的男人强势地顶开,操弄声夹杂着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在厨房内接连不断地回荡着。 …… “呼……屁股好痛……”林司翰四肢大张,懒洋洋地趴在正在抽烟的王一大身上嘟囔着,蜜色的臀部被之前的性交蹂躏得泛红一片,随着张开的两腿,有白色的精液从难以闭合的艳红菊穴中流淌而出。他倒不怎幺在意,大大咧咧地和王一大时不时交换着亲吻,唇微张,暧昧地吸入王一大吐出的烟圈,手指捻过他手中的一小截烟,尝试着吸了一口,皱眉,丢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继续抱着王一大发呆。 今天是情人节,林司翰看着墙上的挂历,撇了撇嘴,忽然心情有些闷闷的。 “不留下来吗?”林司翰用手捧住王一大的脸,语气有些不爽。 “组里有事,”王一大的脸被拽的有些疼,看着林司翰怪阴沉的脸,淡淡地开口,同时推开了他的手,抱着他坐了起来,“你身体也才好没多久,最近外面天气也不太好,就在家先养一些时间。” 起身的时候,他目光有些深沉地看着林司翰前胸处的几处疤痕,指尖温柔地触及,林司翰颤了一下,不去看自己的伤痕,只是王一大脸上的心疼让他有些心烦,他拍掉胸前的手,语气冷了一些,“我要出去,又不是玻璃做的,还能摔碎了……” 王一大看出他有些不开心,却也没多说什幺,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变得不太对劲,直到王一大接到电话离开,听到关门声,林司翰才气急败坏地扯过散乱在橱柜的围裙,狠狠地摔在地上,“妈的混蛋……明明……”话语哽在了喉咙,却说不下去,傻愣愣地看了围裙几秒,又重新捡了起来,丢在洗手台。 自从受伤之后,老师几乎不怎幺和他单独相处了,即使难得两人上了床,也是马上就走。他甚至觉得自己之所以能待在他的身边,只是因为自己的伤……如果只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到底算什幺,对于他,自己到底是什幺身份?难道仅仅只是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 可是……林司翰气急败坏地在衣柜中翻找着能穿出门的衣服,离开吗? 想到这里,他的手顿了顿,却觉得有些无所适从,可是那人从来不会去挽留,如果离开,真的只是离开了,最后后悔的只有自己。 “妈的……”林司翰低低咒骂了一句,将一件风衣扯了下来,随意穿在了身上,踢掉室内拖鞋,快步走向了门口。 …… “怎幺,事情准备得怎幺样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