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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小倌馆试一试,闻人恒不放心地追过来,教主觉得小倌没有闻人恒好,就跟他走了?” 几人:“……” 死寂之后,梅长老道:“虽然不想承认……” 百里长老和季长老道:“但你说的也不是没可能……” 几人又相互看看,想象一下今后要叫闻人恒教主夫人的画面,顿觉恶寒,还是想要剁一剁他才解气! 闻人恒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被那几人记恨上了。 他带着师弟在如画一般的城镇里转了一会儿,聊了点无关痛痒的话,心里那些算计与渴求,连同对未来的一丝担忧都伴着雨声平息了下去。他有点希望永远这样,但走了一阵,仍是忍不住提起了今天的事,告诉师弟别再张扬,凡事都有他。 叶右道:“我已经收敛了。” 闻人恒有些话一直没说——吃饭的时候有秦月眠和小神医在,方才又有个让他看不顺眼的唱曲的在,都不方便。 如今没有旁人,倒是可以了。 他停下看着师弟:“你有没有想过,你其实就是黑子?” 第32章 叶右诚实道:“我想过。” 他早就清楚瞒不过师兄,特别配合,主动分析道,“我受伤失忆之后,伤我的人至今没有出现,而我刚一出事,灯灭毒便出来了,这太巧,所以有一种可能是我的失忆是我自己故意弄的,为的是参与进来,我只是有一点不明白。” 闻人恒道:“你其实可以装失忆。” 叶右附和一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表现出恰到好处的疑惑:“嗯,我本来可以装失忆的,为何会真失忆?失忆有这么好弄的么?” 这同样是闻人恒不明白的地方。 他师弟到底用什么办法将自己整失忆的?那乱七八糟的内力又是怎么回事?还有身上的烧伤,若真是师弟弄的,也太狠得下心了。 闻人恒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放轻声音:“究竟怎么一回事,看来只有你恢复记忆后才能知道,总之这事有可能是你做的,你收敛一点。” 叶右道:“师兄,我就是猜出这个局或许与我有关,才想尽快解开。” “我明白,”闻人恒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责怪或不赞同,好像他把天捅了都没关系似的,说道,“有我呢,无论到何时我都会护着你。” 叶右眼睑微垂,遮住复杂的情绪,说道:“好。” 闻人恒看着温顺的师弟,说道:“那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叶右抬头。 闻人恒望进他的眼里:“若真是你做的,等你的记忆恢复后,便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对我说一遍,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叶右道,“师兄,你这是要让一个失忆的人做承诺?”有点无耻了吧? 闻人恒淡定道:“反正局都做完了,说说也没关系。” 叶右道:“那等我恢复后再考虑这事。” 闻人恒把伞一压,微微凑近他,心平气和地问:“你现在不同意,是不相信我?” 叶右隐约找回一点之前被师兄逼迫的感觉,不过这已经是非常温和的了,当初他们可都动过手——自从他回中原身份被师兄识破开始,他家师兄就一直想套出他当年离开的真相,有一次差点就想把他绑了,虽然没真绑,但他看得出来。 他委婉地回答:“我的手下说咱们的关系不好。” 闻人恒面不改色道:“那是因为正邪不两立,我一直想带你回家,他们看不惯我,胡说八道。” 叶右:“……” 幸亏他的记忆回来了,否则没准真能相信一点点。 叶右转转眸子,说道:“那好,我答应你。” 闻人恒一看便知师弟是想应付他,估计到时会说一句“答应了说,却没说何时说”。他并不在意,温柔道:“嗯,你记着就好。” 什么意思? 叶右怀疑地打量他,难道师兄要用逼的不成? 闻人恒被小倌馆刺激到的心情彻底转好,有点想摸摸师弟的头,看看彼此的距离后又有点想抱抱师弟。他忍了忍,终究没忍住对他“动手动脚”,将师弟额头的布条挑开一点,伸手探了探出没出汗,体贴地问:“累了么?” 叶右道:“不算累。” “那再转一会儿便回去吧,”闻人恒说着一顿,“对了,有件事没让小神医看看。” 叶右正要问一句,紧接着就见师兄快速点住了他胸前的穴道,顿时僵住。 闻人恒的神色带着几分关心,像真是那么一回事似的:“如何?先前点你的穴都不管用,我总担心会出问题,现在呢?” 叶右不想回答,可又不能不回答,说道:“管用了。” 闻人恒“嗯”了声,为他解开:“那就好,看来不用麻烦小神医了。” “……”叶右站在秋雨里默默冒了一层冷汗。 他敢打赌,师兄会点他的穴道和小神医没有半点关系,纯粹是刚刚得到他的一句答应,突然想起这事才试一试的。 看来他的预感没有错,等师兄知道他的记忆恢复,绝对是要用逼的。 会怎么逼他?总不能是点完穴拖床上去吧? 他会不会把师兄想得太丧心病狂了? 城内有不少酒肆,酒香暧昧地飘着,能勾起人的魂似的,即便下着雨也没能阻挡住人们想要飞奔赶来的热情。 魏江越和几位少帮主便是在其中一家酒肆的雅间里坐着。 与其他客人不同的是他们不是为了喝酒,而是单纯地想找个地方坐一坐。 白子是德高望重的人,而他们的老子恰好都在这个范畴里。 吃晚饭的时候他们的老子是坐在一张桌子上吃的,面上和和气气,看谁都没问题。他们这些小的坐在旁边的桌上,完全没修炼到那种程度,这顿饭吃得七上八下,饭后就急忙跑出来了。 几人相互看看,都不知能说什么,只想苦笑和叹气。 片刻后,其中一人提议道:“我说……咱们今天先别想那些东西了,就喝喝酒吧。” “对对,喝酒!” 魏江越道:“不想,事情就能不存在了?” “那能怎么办,总不能咱们也在这里勾心斗角一次……闻人恒!” 这话转得太诡异,其他人反应一下才意识到他是看见了闻人恒,当即跑到窗口望了望,果然在斜对面看见了闻人恒和晓公子。闻人恒正举着伞与他家师弟说话,伞遮住了他们的大半张脸,若非半截“灯笼”露着,他们一时还真不敢确定。此刻二人离得很近,停在朦胧柔和的灯火下,显得暧昧不已。 他们只看一眼就退了几步,生怕会被闻人恒发现。 闻人恒虽然年轻,却与他们不同。 直白而言便是闻人恒是能和他们老子坐在一张饭桌上的人,而他们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