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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都是自己为他做的,他这是正依葫芦画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墨严怀着乐观的心情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享受沐云的贴身服务。 真的是贴身服务。因为,沐云整个吹发过程中,他的胸膛都紧紧地贴在墨严的后背上。而且墨严明显的感受到,沐云那只放在发际里的手偶尔捏捏自己的耳垂,摸摸后颈,抚向喉结。 这是赤露露的挑|逗啊! 头发很快吹干了,沐云关掉吹风筒,顺势从后面环抱住墨严,这样,墨严便整个人都靠在了沐云的怀里。 耳垂被一个湿热地东西轻轻啃咬着,胸前的两粒很快便捏在了沐云的指尖。唔~墨严表示自己很享受,半躺在沐云的怀抱里任他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鼠蹊处蹿起了一阵阵酥|麻。 很快便随着身上的抚摸和捏揪、轻揉流窜到四肢百骸。 墨严想要反身过去抱沐云,沐云却掣肘住他,双手伸进了裤头,握上了那已经树立起来了擎天一柱,不疾不徐地上下撸动。 “嗯哼,哦豁~宝贝,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墨严受不了的向前挺了挺跨,语带喑哑地出声。 “舒服吗?” “嗯!” “想要吗?” “特别想!” 两人在性事上算是比较开放,有什么便说什么,相爱的人在一起做这样的事本来就是很美好的事情,所以并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爱,要大声地说出来。 咳咳~这也是另一种爱嘛! 沐云一个翻身,将墨严半压在沙发的靠背上,自己骑在墨严的大腿上,眸色深蕴地看着墨严,道:“今天让我来!” 墨严一挑眉,想说什么。却见沐云匍匐在他身上像一只猫一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下退。那宽松的衣服,领口大开,里面的两点茱萸毫无预兆地跳进了墨严的眸子里。 带给墨严一阵视觉上的冲击。下面更硬了! 墨严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沐云此刻为自己做的事,生怕错漏了哪一点痕迹。 沐云将身体一直往下,直到脸跟墨严的大家伙齐平便停住。眼睛似笑非笑地魅惑着墨严,然后伸出纤细的舌尖去勾了一下那根大火柱。 墨严浑身一颤,大火柱跟着也是一颤,马眼里霎时溢出亮晶晶地液体,隐糜至极,秀惑至极! 哦!哪里来的妖|精! 墨严的眸色更深了! 沐云对墨严的反应很是满意。奖励似的再次伸出舌尖在小伞头回旋了一圈,然后直接伸进流出液体的孔眼里翻搅。满意地听到墨严崩到极致的低吼。 墨严忍得全身爆红,但是他不想错过沐云难得的一次主动服务。所以他继续忍着。 爱与痛苦同行!哈哈!(我是出来破坏气氛的!) 享受够了墨严的低吼和神经性的颤抖,沐云明目张胆地在墨严目赤圆睁下张开嘴将那根火热的擎天一柱含进了嘴里。开始了深喉…… 沐云的第一深喉,着实让墨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而且这刺激即来自于感观还来于视觉,效果超乎寻常。因此,没有忍多久便缴枪在了沐云的嘴里。 沐云觉得机会来了,在墨严发泄之后的疲乏时间 ,将手伸向了墨严的后X。先是试探地在周边揉揉按按,见墨严还没缓过神来,高兴刺了一根手指进去。 墨严从未被开垦过的荒地,立即缩紧阻止外物的入侵。墨严也一个激灵醒了过来,醍醐灌顶般明白了沐云今晚的一切所作所为。 “宝贝,你想干嘛?”墨严的语气还是一片暗沉。 “我想干你!墨严!”沐云审时度势,觉得自己现在稳超胜算,说话也就直白起来。 “今晚玩了这么多花样,就等着这个的吧?” “你说呢?今晚你累了,让我来吧!” 墨严痞痞一笑,凑近沐云说:“谁说我累了?” “别逞强,还是让我来吧!你好好享受就成。” “呵呵~看来我平时没放开要你,让你误解我的能力了,那是老公我怕累着你。你摸摸看,问问它累了吗?”墨严抓着沐云的手伸向自己的下面。 “靠之!”沐云的手心处又是一根坚硬如铁的大火柱。 “刚才只是下酒菜而已。现在老公我要开始正餐咯!” 说罢,墨严将沐云一把压到在沙发上,搬起一条腿驾到自己肩膀上,轻车熟路地便找到了入口。旋即着便进了去。 沐云受惊地大喊:“墨严,你还没,还没有润滑……” 墨严故意一个用力:“他已经习惯我家弟弟了,不用润滑照样会受到欢迎,你放松享受就成!今晚还是老公来为你效劳吧!” “去死吧!你这个老奸巨猾的臭男人!啊~啊~慢点~啊~嗯哼~啊~” 墨严汹涌狷狂地抽动,已经让沐云前后摇摆的得根本无法思考!只能让自己尽快放松,去适应那粗大的家伙! 呜呜……我沐云绝对不会放弃的! (后续“制服反攻”) 作者有话要说: 更得太晚了,木有捉虫! 晚安!晚安! 累死了! 第83章 番外之反攻(未成年别进) 二、制服反攻—打针 上次反攻计划失败,沐云连着郁闷了好几天。 那几天不知是为了跟墨严置气,还是为了惩罚自己,就是没让墨严近身。憋得墨严嚷嚷着要打电话给沐云他哥——投诉沐云婚内冷暴力。 通过一段时间的缓和,墨严和沐云的生活又过得甜甜蜜蜜,分外和谐。 至少,外人看来是这样子的。 在夫夫生活中可能也就唯一只有沐云还存在着心有不甘了。 这天,墨严喉咙发炎,而且不是吃点消炎药就能好的那种,是整个扁桃体都已经红肿,有发脓的趋势。从前一天开始,就有点儿低烧的状态。 沐云先是给他买了消炎回来,吃了也不见好。 到今天已经开始发起高烧来。咽喉处吞口水都觉得疼。 沐云好言相劝了许久才把墨严劝到了医院——打针。 刚开始,墨严是打死也不愿意打针的。沐云看他那犟着样子,怒极反笑说:“你不会是怕打针吧?” 墨严原本发烧就有点红的脸色,更红了一点,等医生转身去配药的时候,悄声跟沐云说,他不是怕打针,他是怕这样的而一个场景—— 医生穿着白大褂、戴着医生帽,脸上罩着一个大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看你又看看针头,还把药水挤出盈盈地挂在针头上。 然后,弯下腰说:不疼的…… 他觉得这简直就像一个活生生的谋杀场景。 沐云听了:…… 你还能有更奇葩点的想象力吗? 还好,那天的打针的是个挺水灵的女护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