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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詹姆斯,巴恩斯中士。不确定中间发生多少事,显然在经过半个世纪后,现在的巴恩斯中士成为杀手,号称冬日士兵……他被洗脑了?” “显而易见。”嘉德丽雅耸肩。 “然而,巴恩斯中士与娜塔莎曾经是恋人关系?” “没错。现在你可以开始脑补一万字战火中的凄美恋情。” 克拉克绝对脑补了,因为他的脸上露出对两位当事人的极大同情。“天啊,他们肯定经历过许多痛苦。巴恩斯中士忘了娜塔莎,可是娜塔莎没有。” “对。”嘉德丽雅附和,心里其实很想问──所以克拉克这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就决定陪着她救人?并且在她醒来后的整整半天内,一个字都没有问?他到底信任她到哪个程度啊,不可思议。难道克拉克就都没想过整件事情其实很怪异? “我想我可以理解娜塔莎的想法。”克拉克继续沉浸在那一万字、或者十万百万字的二战凄美爱情故事,神色颇为动容,“是我的话,我也不让任何人去刺激你……不我的意思是,假设我是娜塔莎,我也不会希望有人去强行恢复对方的记忆。” “咦?为什么!是个人都希望对方恢复记忆的吧?”嘉德丽雅很不解,她觉得她的想法才正常。至少美队就跟她一样论点,整天变着方法希望巴基想起他。 克拉克点点头。“是这样没错,可绝对不是任何会给对方带来痛苦的方式。” “为什么!”嘉德丽雅更加不可置信,音量抬高,“恢复记忆必定会痛苦的,再说了难道永远不恢复记忆就没痛苦吗?不可能啊人生就是会有痛苦!” 克拉克却笑了。“不然这样吧,猫猫你设想下,假如你是娜塔莎,我是巴恩斯中士。某天我忘记你是谁,你有方法让我恢复记忆、可是那个方法会让我很痛苦,你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让嘉德丽雅陷入纠结。这根本是逻辑上的陷阱。 “不,你休想拿思考盲点来框我逻辑。”嘉德丽雅瞪了眼克拉克,用眼神表达不满,“我总能研究出不痛苦或比较不痛苦的方法,而且难道你就不想恢复记忆?” “如果我不想呢?或者我给不了答案?”克拉克反问,“失忆有许多可能。” 嘉德丽雅又觉得自己被难住了。她讨厌这种感觉。 “不然你当娜塔莎我当巴基。”她决定反击,“我失忆了你要怎么办?” “想办法陪你找回记忆。”克拉克答得行云流水。 “如果我拒绝你呢?我不认识你了,我不想接近你。可能我还变得很坏,帮你的敌人做事。你要怎么办?”嘉德丽雅提出更多可能。 “我会阻止你。”克拉克笑了下,神色真诚、目光坚定,“我不会放弃。” 嘉德丽雅觉得这根本是个不对等的假设。“这不公平,你是超人,你有很多方法、我也打不赢你……而且我们也不是娜塔莎跟詹姆斯。” “说得对,我们不是他们,”克拉克点点头,把手放在嘉德丽雅盘起的小腿上,“我不会让同样的情况发生在我们之间。我会保护你。” “那不是重点,别离题。我就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娜塔莎不希望我帮忙恢复巴基的记忆。” 嘉德丽雅把话题转回本来的方向,右手手肘放在膝盖侧边、支起下颔,眉头紧蹙,“这样很不好,非常不好。我是想让娜塔莎开心,不是想让她伤心。你看现在她很伤心,她刚才都哭了。为什么她没有笑!我想看到她笑!她笑起来那么好看我希望她笑!早知道就把詹姆斯洗脑洗回来了再给娜塔莎。失策。” “她很开心啊,那是高兴的眼泪。”克拉克失笑。 嘉德丽雅纠紧眉头。“好吧,总之我是没有碰过这种情况就是。而且如果詹姆斯移情别恋!天啊不行。在他爱上娜塔莎之前不能给他看见其他异性,嗯,也不能有同性!” 这回克拉克真笑了。“你好操心,太操心了我的天。”他笑得要伏在钢琴上,连连摇头,“放轻松、亲爱的,现在巴恩斯中士就跟你两岁半时候一样不清醒,别强求。我是不清楚娜塔莎会怎么做,不过要我,不管你……要我是娜塔莎、你是巴恩斯中士,不管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我都会支持你、继续爱你。” 克拉克说得无比真诚,动人的海蓝色眼眸、就算是在哥谭阴雨绵绵的微弱阳光下,也是闪闪发亮。然而这一切都没能让嘉德丽雅感觉比较好。她暴躁地踢腿,转身瞪着琴键使劲地戳。 “不管。我就不喜欢这样。我讨厌东西不在位置上。”嘉德丽雅忿忿道,一边制造噪音,“而且我两岁半的时候很清醒,是你们不清醒。你不知道我两岁半就有多清醒。” “强迫症。”克拉克笑着叹气。他才刚抬起手,要放在嘉德丽雅头上…… 房门被骤然打开。布鲁斯站在门外,重重清嗓。 “韦恩家家规第一条,”布鲁斯扬声,快步走来,握住克拉克的手,用掰的、把克拉克的手臂掰回去,“听好了嘉德丽雅,你不被允许跟任何一位男性友人、在任何一种空间内、关起房门单独相处。结婚之后才行。” 顿时空气安静。 嘉德丽雅的手停在半空中,克拉克跟布鲁斯的手也是。她错愕地望着布鲁斯。望着。就望着。 “……好的?我听到了?”嘉德丽雅觉得,此刻的布鲁斯看起来有点可怕。彷佛要吃人。 “听到要做到。”布鲁斯对嘉德丽雅说,瞪的是克拉克。 这种时候就要转移话题。嘉德丽雅发现自己越来越擅长这件事。 “刚才我们在讨论一件很严肃的事。”她仰头看着布鲁斯,问:“这件事你一定要站在我这边,我觉得我是对的!” “嗯?”布鲁斯扬眉,松开紧箝住克拉克的手,目光在克拉克跟嘉德丽雅间来回。 克拉克无奈长叹。“不、听我说,我并没有要辩论是非意思……” “但那就是不对啊!”嘉德丽雅嚷嚷,指着克拉克,扭头去看布鲁斯,“哥你听我说,刚才我们在讨论,如果你跟你很爱很爱很爱很爱的一个人、在战火中被迫分离,N年后重逢,对方失去记忆。这时候你有方法让对方想起你,只是对方会很痛苦……” “肯特选择那就不恢复记忆,而你选择必须恢复记忆?”布鲁斯已经猜出结果。 “没错。重申,这件事没有必然的对错,我也没有辩论的打算。”克拉克摊手。 “可是!”嘉德丽雅忿忿不平。 布鲁斯想了想。他单臂环胸,食指摩挲下颔,“我不确定我会怎么做。这是个尚未发生的假设,我的决定将依对象的性格、情况好坏,做出不同的变化。” 嘉德丽雅的表情从脸上退掉。好吧,问错人,这是一只不管什么事都有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