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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北就托付给你们了。你们化装成一家人,这样胜算高些。” 公孙宛的计划很严密。 第一,从年龄上看,博士和白玫很适合做爸爸妈妈,不会引起怀疑,至少比严谨和乔子佩护送孩子要方便。 第二,从护送小组的人员来看,白玫是医务员出身,万一路上孩子有个小病小灾什么的,也好照顾。 第三,严谨乔子佩博士都是经过专业训练并且有丰富经验的特工,就算被日本人发现,也有突围的机会。 三个人又仔细整理了计划,直至傍晚才定下来。 严谨道,“我们去找博士和玫姐商量一下。” “拜托你们了。”公孙宛起身,“我先回去,有什么问题,可以通过郭师傅找我。” 博士和白玫都是深明大义的人,本就不屑党派之争,加之公孙宛帮助了他们很多次,所以严谨和乔子佩一说,他们就立即答应了。 “那么,你们现在就是夫妻了。”严谨把白玫往博士身边一推,“先培养一下感情。” 这种玩笑平时都是开惯了的,但是真的要开始演戏,白玫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一下子就红了。 严谨朝博士挤眉弄眼:有戏啊有戏~~ 博士扶了扶眼镜,朝严谨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 严谨和乔子佩相视一笑,早就看出来你俩有猫腻了!真的很般配呢~~~ “咳咳,子佩~~你就做孩子的舅舅吧~~”白玫看这一群人古怪的神情,就知道没好事,赶快打断他们的遐想~~ “好啊好啊~~”严谨举手赞成,“那我也要做舅舅!” 乔子佩嫌弃,道,“我们长得像兄弟么?” 严谨摸圌摸自己的脸,又看看乔子佩,笑道,“恩~~是不像,没有兄弟相,倒是挺有夫妻相的。” 乔子佩冷笑,“我们一家人去延安省亲,还差一个搬行李的下人,就你了。” “子佩~~”严谨自然不依,往他身上蹭,撒娇未果,转向白玫。 白玫看他可怜兮兮的,说了句公道话,“我们让小谨做下人不好吧~~~” 严谨刚想说还是玫姐最好了,然而白玫的下半句话把他生生噎住了,“但是我又只能有一个弟弟……既然你说和子佩有夫妻相……那这样好了,你做孩子的舅妈吧~~~” 哼,就知道你偏心,处处都帮着子佩,也不怕博士吃醋~~~严谨心里埋怨了一把,转向博士,“老大哥~~我心里一直把你当大哥的~~就让我做你弟弟吧~~~” “呃……”博士拿眼看白玫,严谨心里鄙视了一把,还没过门就妻管严了? “下人或者舅妈,你自己选一个。”乔子佩甩下一句话,上楼。 严谨愣了半晌,然后忽然想通了似的,乐呵呵地跟上楼去了~~ “乔子佩~~你真的想要我做你媳妇儿么~~嗯?”严谨把门一关,坏笑着把乔子佩扑到在床上,压住~~蹭~~~亲~~~咬~~~ 乔子佩挣扎,等他逃脱魔掌的时候,豆腐已经被那个没脸没皮的家伙吃了一大半。红着脸撤好衣领,羞愤交加,对严谨拳脚相向。 第二天出发前,严谨乐呵呵地向大家宣布他选择做孩子的舅妈,结果乔子佩黑着脸逼圌迫博士认了严谨这个弟弟。 于是一家人决定先出发去黄河接孩子,然后踏上千里省亲的征途。 酒会 由蔷薇刺护送小华北,公孙宛总算是放下了一颗心。但是她这边的事情也着实麻烦,三五天就要以日方代表的身份出席一场外交宴会,发现那些中立国依旧保持着官网的态度,似乎在看中日战场的好戏。 公孙宛把外套交到侍应的手里,走进了这个月的第七场酒会。 好像没什么不同,依旧是各国形形色色的外交官,端着高脚杯,徘徊于各种圆滑的交谈中。公孙宛有些累,找了个角落里的位子,靠在沙发上看似毫无目的地环顾四周,实则是在寻找能为中国抗战拉拢的目标。 忽然有个熟悉的身影闯入视线,即使是背影,消瘦,坚毅以及散发出不可抗拒的威严,她都能一眼看出来那是乔子衿。 白色的欧式衬衫,有银白的绣纹,黑色的长裤,领子立着,头发简单地盘了起来,简约却不失风情。 公孙宛拿起大理石面桌上的红酒,浅浅喝了一口。 乔子衿身边的是凌蕴,她于一身束腰小西装,紫色的袖口收在手肘处,头发好像又剪短了些,给人更加干练的感觉。 凌蕴似乎偏爱紫色,每一件着装上或多或少都有紫色的暗纹。紫色是神秘的颜色,就像凌蕴的身份一样,公孙宛虽然猜不透,但经过上次特别通行证一事,她就明白,这个女人绝对是有骨气的。 看着凌蕴挽着乔子衿的手,并肩走过大厅,公孙宛忽然觉得有些失落。上次在凌公馆见到她们,虽然只是匆匆一眼,但她还是敏锐地觉察出,这两个人的关系绝不简单,称生死之交应该也是不为过的。 虽然多年没见,但是公孙宛暗中一直都在关注乔子衿,她每一次受伤,每一次上战场,她都知道,只恨不能陪在她身边。 乔子衿南京遇刺那次,公孙宛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意念,才控制住自己没有随严谨他们一起去南京见她。 那些我没有在你身边的日子,都是凌蕴陪着你吗? 再怎么温婉的性格,再怎么坚毅的性子,再怎么要强,再怎么干练,也不过是个会心疼会吃醋的女人,公孙宛看了看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公孙宛静静看着她们的背影,这样也挺好,有我在你身后护着,有她在你身边陪着,你很幸福。 凌蕴把手里的酒杯递给乔子衿,自己转过站定在她面前,然后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唇在她耳边厮磨。乔子衿有些痒,微微偏了一下,却没有躲开。 公孙宛心头一紧,手中的高脚杯落在地上。 侍应忙赶过来收拾干净,公孙宛哽咽着连连道歉。小小的事故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悠扬的舞曲依旧引着宾客跳着轻快的步子。 和外交官不同,凌蕴和乔子衿都是常年在战场上的人,因此对任何风吹草动都有敏锐地察觉。凌蕴被那碎玻璃声一惊,抬头就看见了失魂落魄的公孙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