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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 男人没有说话,过了许久,哑声道,“好。” 彩蛋-前世篇: 一个干瘦的中年男人跪在将军面前,男人哭得很可怜,大颗大颗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坠落在地上。 将军沉默地看着他,许久,低声问,“你是认真的?” 干瘦的男人伏在他的脚边,神情憔悴,干涩的嗓子里却说出淫秽诡异的话,“将军,我求求你,给我老婆一个孩子吧,我们老张家真的不能绝后……” “哪怕不是你的孩子。” “呜呜……我老娘快病逝了……求求你成全我吧,干了我老婆……让我老婆怀上将军您的孩子……” “你救了我就为了这个?” 干瘦男人抬起头,脸上露出羞耻痛苦的神情,“我……我也不愿意啊,但是……我真的生不出孩子……呜呜我张保对不起老张家啊……” 干瘦男人还怕将军不愿意,痛哭流涕地不停哀求,仿佛肏了他的老婆就是给他最大的恩赐。 将军听得面色冷峻,眼中带着轻蔑和鄙夷。 他本来以为这个龌龊腌臜的老农会祈求什么别的要求,比如金钱地位和女人,没想到,这个愚蠢的男人居然只是求自己肏他的老婆。 将军勾了勾唇,说,“好,我答应你。” 张保的老婆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将军拉开帷帐,就看见女人娇滴滴羞答答地低下头,软声说,“将军好。” 将军看了眼窗外,张保像是龟公一样站在外面,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痛苦,但当对上将军时,又挤出几丝谄媚的笑。 “将军……”声音欲言又止,将军正想着他是不是后悔了,张保却默默地关上窗。 张保很高兴,将军肏了他的妻,他的妻终于能怀上娃,而且不是野种,是将军的孩子。 将军许他金银珠宝,加官进爵,他都不要,他只想要个孩子,一个姓张的孩子。 将军住在他家,每日肏他的妻,他很苦涩也很解脱,他默默地祈求着观音娘娘让他的妻子快些怀上孩子。 直到某一日,他被将军叫去侍候。 一进了屋,便看见将军坐在床边,地上跪着一个陌生男人。 将军说,“张保,我可以给你个孩子,一个真正姓张的孩子。” 旁边跪着的男人抬起头,看向张保时,脸上露出诡异的笑。 “这位是安天师,他研制了一种药,一种可以让男子受孕的药……”将军顿了顿,低声笑道,“或许能帮到你。” 张保蓦地抬头,便对上了将军灼热深邃的眼。 “那么张郎,请吧……”安天师轻笑道。 第5章 寂寞自慰的绿帽男(H,自X,找牛郎) 张保晕厥在车后,他是过了很久才醒的,身上一片狼藉,屁股被肏到麻木,后穴更是一动就刺痛。 他的后穴流出很多很多的精液,多到都在流满座垫,那味道也是浓得不行。 张保努力地动了动身体,将脸对向垫子,舔了舔上面的白浆。 那味道很熟悉,他之前就舔过,舔过安全套里的精液,现在的味道跟当时很像。 那是他很厌恶,厌恶得让他犯恶心,可是现在…… 嫩红的舌头勾住粘稠的白液,慢慢地送入嘴中,腥臭的味道在嘴中化开,他露出痴笑,喉结上下滚动几下着,一点一点,便将那些肮脏的东西尽数吞下。 张保舔了舔嘴角,突然脸颊扭曲地痛哭出声。 他哭得很绝望,自虐一般地拽着自己的头发,将整个身体都蜷缩在角落。 张保的生活完全被打乱,他上班没有精神,看见领导也不像以前那样阿谀热情,他畏惧别人的碰触,尤其是同性,而且,他的阳痿越来越严重…… 他一直在等那个人,那个治疗了他阳痿的人。 可是自从上次停车场野战后,男人再也没有出现。 于是他逼迫安苑继续寻找奸夫,看各式各样的男人肏他老婆,而他继续像一只狗一样在旁边撸管。 可这一次,他再也硬不起来了。 他沮丧地看着老婆淫荡放肆地浪叫,看他美丽的胴体在其他男人身下扭动,他却一点感觉没有。 就这幺折腾了三次,他终于认清了形式,他真的可能变成同性恋了…… 张保有些想哭,他坐在车上,沉默地抽着烟。 他看着烟蒂,又不禁想起那个男人,男人也是这幺抽烟,骨节粗大的手指摩挲着烟头,棱角分明的脸隐匿在烟雾中,难得开口的嗓子沙哑地带着烟腔…… 张保突然发现自己硬了…… 充血阴茎在裤裆里蠢蠢欲动,裤头都浸湿一块。 男人灼热的呼吸,男人肌肉虬结的身体,男人深邃漆黑的眼睛…… 他难堪地闭上眼,想消除这种感觉,可是越想越硬,越想越亢奋,胯下涨得生疼。 张保把裤子一脱,像是疯了似的,急切地撸动性器。 他的鸡巴又短又小,可是他终究是硬了。快感像海浪般阵阵涌来,但他总觉得不够,总觉得少点什幺。 “呼……鸡巴……大鸡巴……”他想象着那根又粗又黑,硕长又布满青筋的大鸡巴,手指的撸动得越发激烈。 他的阴茎被自己撸得生疼,茎身又红又肿,他的马眼溢出粘液,睾丸鼓胀着充斥精液,可是他觉得还是不够,他的另一只从会阴移到肛门,当触摸到自己还未消肿的肛穴时,浑身一颤,肉穴竟自发地夹住手指。 “啊……”张保闭上眼睛,一边撸动性器一边戳弄着肛门。 张保的穴很松,因为上次被男人肏得太惨,他的肛门一直无法合拢,像是肉洞似的时不时流出粘液。 他伸入两根手指,才能堪堪地摸到肉壁。 “哈……我……我松了……”淫荡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张保红着脸,用力地捅弄肉穴。他似乎不在意,这里是他们公司的地下车库。 才几分钟,张保就射了,在高潮的瞬间,他的肉穴也加紧手指,分泌出奇怪的粘液。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女人的淫穴,被外物插到了流汁。 高潮过好,张保将手指慢慢抽出,看着上面黏腻的肠液,突然很想哭…… 张保躺在床上,旁边是一个赤裸的男人,男人长得也很帅,又高又帅,跟那个男人很像。张保就是因为他长得像,所以才花钱买了他。 这个男人是个牛郎。 “客人,您要什幺价位?”声音也很低沉,但总透着世故的圆滑。 张保看了眼他胯下的鸡巴,那根鸡巴也很粗,但是又粗又短,而且通体都是乌黑色的,一看就是肏过很多屁眼。 张保还是有点紧张的,他是直男,最起码以前是直男,他还没被第二个人肏过。 但他是那种很遵循欲望的人,他屁眼痒,他就必须找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