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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根本无法从他的身体上移开。 更要命的是,面对坐下来,逐渐向自己靠近的卡埃尔迪夫,晏子殊的脸越来越红,是彻底地——被迷住了。 “兰……唔。” 耳垂被含住舔舐,整个颈部都会感觉又麻又痒,而且全身都会发烫,这是什么效应?晏子殊晕乎乎地想着,是卡埃尔迪夫紧搂着自己的关系吗? 他的舌头好热啊…… 倾吐在耳畔上的鼻息也像火焰般炙人,晏子殊心悸得很,觉得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像岩石一样僵硬着,但同时体内又好像伫立着一座活火山,随着卡埃尔迪夫饱含柔情蜜意的吻不断落在肩膀和胸膛上,热力持续往上升,额头上汗珠直冒。突然,他很用力地推开卡埃尔迪夫,双眼冒着灼灼精光。 “兰、兰斯!你听我说。” “是?” “我一定会娶你的!” “哎?” “所以……我……” 身体的动作似乎比意识更快,晏子殊一个翻身将卡埃尔迪夫压在身下,双臂支撑在他的脸孔旁边,“我来抱……” 晏子殊想说“我来抱你。”但卡埃尔迪夫抓住他的下颚就吻了上去,舌瓣长驱直入,在湿润的口腔内激烈搅拌。晏子殊全身的力气顷刻被抽空了,脑袋就像被热晕了一样一片空白,软绵绵地趴在卡埃尔迪夫的胸口,被他深情又缠绵地吻着。 许久之后,卡埃尔迪夫才慢慢放开晏子殊的嘴唇,注视着他满面通红,不住喘气的模样,微微笑着说,“好啊,我可以嫁给你,反正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不过……” “……嗯?” “在床上你得听我的。” “啾”地亲了亲晏子殊的脸颊,卡埃尔迪夫起身,轻易就夺回了主动权,将晏子殊压到自己身下。 “为什么?” “因为我非常爱你。”细柔的金发自肩膀滑下,卡埃尔迪夫凝视着晏子殊,动情地说。 “……”是这样的吗?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不过,听到卡埃尔迪夫说愿意嫁给自己,晏子殊很高兴! 也许卡埃尔迪夫魔物的身份,会使他们的婚约遇到很大的麻烦,可他不是一个负心汉,是他将卡埃尔迪夫从数万年的“沉眠”中唤醒,也是他的“愿望”令卡埃尔迪夫背叛了整个魔族。就算人类的婚姻对寿命极长的魔物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可晏子殊仍想要娶他。 并且是唯一的妻子,他不会像父王那样,娶那么多妃子充填后宫。 “这样说来,今晚是我们‘初夜’呢。”卡埃尔迪夫轻笑着,那魅惑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有着火一样的热度,“我会温柔一点的。” “什么……呜!” 不由分说就挺入的巨物可是一点都不温柔,晏子殊猛然屏住呼吸,鲜明的异物感让他的眉心都紧拧起来。坚硬的巨物很快就退出了,不一会儿再次顶入进来,比第一次要稍微温柔一些,但同时也更加坚定。 屹立的肉刃缓缓顶开紧窄的入口,往里深入。即便先前已做过前戏,魔物的分身也不是人类的身体能轻松容纳的。晏子殊脊背僵直,脸上满是紧张的神情,张着嘴大口呼吸。 他想让自己放松下来,可是体内被巨物胀满的不适感,又令他完全放松不了,身体如火烤一般炙热,眼角都溢出泪珠。 “……难受吗?” 卡埃尔迪夫握紧晏子殊的手,在说话的同时动了一下腰,勉强挤入一半的分身却是恰到好处地戳刺到晏子殊的敏感处。比起疼痛,令人腰眼都发软的刺激瞬时贯穿晏子殊,他闷哼了一声,脸涨得通红。 “啊、不要……” “不要什么啊?”嘴唇轻滑过晏子殊的肩膀,吮吻着性感的锁骨处,卡埃尔迪夫极慢地摆动腰肢,浅浅摩擦着。 晏子殊讨厌这种感觉,一次就罢了,可卡埃尔迪夫偏偏每次都挤压那里,不只是腰,连脊背都掠过一阵哆嗦,快感绵绵不绝,简直能把人逼疯!而卡埃尔迪夫还未完全进入,只是反覆地撩拨着他,在等待他适应。 “唔、不要……这样……动……啊!” 又是不轻不重的撞击,如同隔靴搔痒,越挠却越让人焦急,晏子殊觉得自己的身体都热得快烧起来了,全身都因奔流的情欲苦闷地颤抖着。卡埃尔迪夫似乎明白晏子殊想要什么,俯身吻了吻他急促喘息的唇,猛一挺腰—— “啊啊啊!” 冲出喉咙的惊叫被炽热的吻封锁住了,冲刺入人体内的雄茎硬如铁棍,晏子殊这时才明白卡埃尔迪夫有多饥渴。可是,他已自顾不暇,被进入得太深,那硬热的物体仿佛都能戳到肚脐。 本能的畏惧使晏子殊更加紧张,大腿内侧的肌肉阵阵收缩着,翘立的前方也略显萎靡,而更令他慌张的是,那深没入他体内的“怪物”,在他的颤栗中,忽然又增加了硬度,变得更加惊人了。 “不要再——唔!” 舌头被激烈地吮吸着,身下接连不断的撞击接近野蛮,发出“啪啪”的响声,在空旷寂寥的沙漠里听来是格外淫靡。 “……呼、啊……呜、兰……” 卡埃尔迪夫先前明明是一副冷静到“禁欲”的模样,对他施行了半个多小时的“残酷”调教,现在却似乎连一秒钟都不愿意忍耐。那话儿狠捣进他的身体,顶得他气喘吁吁,几乎窒息。 “好热啊!” 卡埃尔迪夫一边摇晃着腰,一边低声呢喃。右手伸到前方,大力搓揉着晏子殊硬胀的性器,手指夹住湿透的龟头绕圈揉弄。 晏子殊呻吟着挣扎起来,腰都浮空,似乎想要逃离这令他难以承受的强烈刺激,但是卡埃尔迪夫不准他逃跑,扭腰用力撞入,肉刃直击他最脆弱之处! “啊啊啊——!” 晏子殊又射精了,白浊的液体射得卡埃尔迪夫精壮的小腹一片湿润。卡埃尔迪夫持续搓揉着他吐精的分身,下方的攻击也毫不懈怠。 浮起经脉的肉刃一再挺进后穴,反复蹂躏着已被撑至极限的窄道。晏子殊张大嘴巴,狼狈地吸气,脊背弯曲如快要绷断的弓弦,双手则紧扳住卡埃尔迪夫的手腕,却没有力气推开他。 “够了……兰斯……啊……你快……射出来……啊啊。” 如果只是机械化的摩擦,晏子殊还能忍耐,可偏偏卡埃尔迪夫盯准他最有感觉的部位,极尽所能地搅动、磨蹭、刺激着。 难以抗拒的快感如同沸腾的水在血管内汩汩冒泡,从头到脚都热得像融化一样,晏子殊双眼迷离,拼命地喘着气。 在短时间内连续高潮,别说身体了,连意识都开始迷蒙,可尽管如此,快感仍然是快感,在卡埃尔迪夫反复的抽插下,前方再度有了反应。 “唔……再等等……子殊……” 卡埃尔迪夫从后方亲昵地搂住晏子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