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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格好商量,兰蒂斯其他的没有,就是有钱。” 兰蒂斯不太满意了,道:“……别把我说得像暴发户一样成吗?” 南镜冲他笑了一笑。 兰蒂斯轻声咳了一下,“好吧,我就是有钱,还全都给你花。” 方敬之深吸口气,他很想抽根烟,但这种东方通风性不好,他还怕把烟味儿留下来被人发现呢。 “我也不说太多,你可以自己考虑一下,但时间别太长。” 南镜用那双漆黑的眸子看着方敬之,轻声道:“方少,不瞒你说,我隐姓埋名替神域联盟打了这么久的工,甚至连命都不要地非要来你这儿打比赛,全都是为了这个地下城。我用了五年才定位到这个入口,也用了五年观察生死明轮和神域联盟的关系。” 如果不是可以肯定,生死明轮和神域联盟毫无瓜葛,南镜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找方敬之开诚布公地谈条件。 方敬之点了点头,手指之间夹着一根没点燃的烟,道:“我就觉得你下那么大的本儿,都亲自进了虎穴狼窟的,不会就为了那一点儿钱。” 别人也许对南镜这人在帝国的地位不了解,但和暗王御有不小联系的方敬之,不可能不知道,没出现在人前的“凤镜南”到底有个怎样的地位。 不过,方敬之曾经以为,凤镜南的所有荣宠都来自于兰蒂斯的深爱,但现在看来,即便是离开了兰蒂斯的保护,凤镜南也完全够资格得到他应有的一切。 一旦炸了地下,很有可能影响到地上的建筑物,作为无形中躺枪的生死明轮,肯定是第一个遭殃的对象。 事关重大,方敬之只能表示他需要考虑一下,毕竟南镜的意思,不光是让他不加拦截,甚至还要帮着他们作战。 和方敬之分道扬镳之后,南镜并没有将他带了多年的那张易容面具再带上去,而是和兰蒂斯手牵着在一条僻静的道路上并排走着。 “两个刺客的终端可以研究一下,那里面肯定有我身上的监控器接收系统,要是运气好的话,还能找到一些其他东西。”南镜显然从一开始就存了把那两个终端给扒光轮干净的打算。 兰蒂斯道:“里面东西有高端加密系统,我已经让人复制一份送到情报处进行密码解析了。” 南镜给兰蒂斯伸出大拇指,然后对着天空叹了一声:“真他妈爽!” “有多爽?”兰蒂斯。 “爽到让我现在唱两个小时的歌我都不嫌烦,你不懂,时时刻刻被人像监控孙子一样整整七年多,要不是我有一颗强大的心脏,早他妈被那两个傻逼弄崩溃了。” 南镜对那两个此刻恨得咬牙切齿:“卧槽他们不但经常找我麻烦,还找我儿子麻烦,尼玛我儿子三岁多的时候一个人跑出去玩了一会儿,他们就叽叽歪歪威胁亚瑟。” 兰蒂斯一凛:“威胁什么了?” “要亚瑟再乱跑,就把他两条腿给废了。” 南镜想起来他家宝贝儿那时候受到的心理阴影就想把那两个多管闲事的刺客给捅上几刀,“那几天亚瑟晚上睡觉都是抱着我睡的。本来我不想把亚瑟带到生死明轮那种血腥暴力的地方,当我真心怕他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被人再那么欺负……老子宁可亚瑟在狼窝里长大。” 这也只不过是其中一次经历罢了,对于南镜而言,他有家不能回,早就憋屈的要死。 而两个刺客已死,这就意味着,从今以后,南镜得到了人身上的解脱。 当监视者和被监视者自成一系的时候,监视就只不过是一纸空文,甚至还能反过来,成为欺骗对手的迷幻药。 兰蒂斯站定,稍一用力把南镜拉到怀里,低下头在他耳边嗅着那熟悉的味道。 “讲真的,有一段时间我心里挺恨你的,甚至恨不得从来都没认识过你。” 兰蒂斯轻声说道:“我真是觉得你简直牛逼极了,你怎么就那么相信,你一甩手走那么多年,我还能坚持对你保有爱意呢?说不定我因爱生恨就真的把你给扔到一边然后给萌萌海宝找个继母了。” 他没有开玩笑,而是讲真的。 哪怕后来收到南镜的那段录像,兰蒂斯也在一段时间里根本没转过弯来。 尤其是南镜留下了两个那么小的孩子。 兰蒂斯对凤萌萌没有丝毫的隐瞒,直接告诉他,你母父去了神域联盟,而且不知死活。 凤萌萌哭得稀里哗啦,每天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要母父,睡觉前也都要哭闹一阵,直到兰蒂斯对他发了怒让他在门外站了一夜,凤萌萌才真心知道,他的母父不是自己撒娇哭闹就能回来的。 还有海希因。 海希因从小都像是一个小大人,撇开他本身的性格不说,有很大的原因,都是没有母亲陪伴所造成的。 每每想到这里,兰蒂斯都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戳他的心窝子。 南镜轻轻叹了口气,拉着兰蒂斯找到一处干净的草坪坐了下来。 “刚到神域联盟的时候,我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也许我不会轻易舍弃你们。但到了现在,我的想法就已经彻底改变了。” “后悔永远都是没有任何作用的,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我所能做的,只有接受,而不是每日都沉浸在后悔和自我憎恨自我嫌弃之中。而且根据我这些年在神域联盟的所见所闻,我也真的发现,来到神域联盟,是我做过的一项非常正确的选择。” 南镜声音平稳,气质安定,和以前相比,成熟了不知多少倍。 哪怕是在第三联邦的时候,他身边也有不少人陪伴,安全极了,那样的环境之中,没有什么逼迫着南镜自我成长,自我飞跃,哪怕是实力增强,也不足以让他彻底成为一个成熟的人。 但这次不一样了。 ☆、第360章 你结婚了吗 南镜在如履薄冰的地方战战兢兢地生活了这么多年,哪怕再单纯干净的人,也终究不可能天真下去。 这样的成长,让他哪怕仅仅是一个人,也可以找到合适自己的方法,继续顽强地生存下去。 兰蒂斯将南镜搂在怀中,也轻轻叹了口气,道:“说实在的,我很想知道你这些年都经历过什么,一点一滴我都想知道,但看到你现在的模样,我却什么都不敢再问了。” 兰蒂斯不得不承认,当他看到南镜如今的模样,就深知南镜在这几年中遭受过的磨难和痛苦,他不忍心听,他尚未调整好自己,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听。 “如果你想听的话,等以后我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