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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眉毛,眼梢吊得不像话,舔一下嘴唇微微笑:“你先进去”,用下巴指一下浴缸,随即扯开自己衬衫衣扣。 嗯,看来他老人家也有了欲念,可见少爷我还是不差哈。当下大大方方迈进浴缸,找个好地方坐下,摆出个千娇百媚的姿态,风情万种地等男人过来临幸。 36 郑泽过来的时候下身也已经昂扬,那个体积……啧,少爷我果然天赋异斌,也不知道如果叫自己一声“尤物”会不会有人鼓掌?嘿哈嘿哈。 “又在胡思乱想什麽”,郑泽似笑非笑,在我身边坐下,拍一下我侧腰:“转过去,我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呃,不会吧,你明明也勃发到大得不能更大,还做出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你,你真的当少爷我是瞎子哈? 我乖乖趴过去,心里有一点酸涩,果然爱情这个东西,如果变成单恋,那麽自己就彻底一点立场都没有,就算被当成猴子当成弱智来耍,也还是甘之如饴。 他手指比热水更烫,温柔地伸进来在某些地方拓张按压……嗯,我可以叫这个“前戏”吗?虽然没有亲吻或者是爱抚,但是那种感觉……啧。 “可以进去吗?”,比手指更热的东西抵在後面,郑泽的声音暗哑而低沈。 “嗯,好”,我咬紧下唇,按摩浴缸的气泡顶起水柱,打在我胸口,好像同时在被很多只手指爱抚一样。随即後面被生动地缓慢填满,令人浑身战栗,立刻便无法继续走神。 我们做了很多次,这回这个“次数”,是以我们同时到达高潮的总数来算的。 我也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这麽淫荡,身体可以这麽柔韧地被人随意摆弄。我在他身上意乱情迷,花样翻新地左边动右边动,叫得声嘶力竭。现在总算知道为什麽人人都骂第三者贱格,因为知道自己没地位,所以爱得格外卑微,哪怕失去所有尊严也想要讨好这个人……我自作孽,不可活。 郑泽的态度一直热烈而温和,他似乎始终在观察我,那种表情,让我觉得他其实心事重重,有无数的话说不出来一样。 最後他总算履行诺言,把自己留在我里面的东西,连带著热水弄了出来。那种感觉……呃,啊,为什麽,男人之间做爱,会这麽麻烦? 趴在床上我有点筋疲力尽,身下是非常熟悉的月白色埃及棉卧具,让我有种错觉,觉得我们从未分开过。这不过是跟以前每一天一样,做爱後依偎在床上相互爱抚,享受激情余韵。 郑泽手掌温润暖和,在我後腰极具技巧地按摩,热烘烘地让我彻底放松。 嗯,气氛很好,而且事态紧迫也的确不能再等,我咬咬牙鼓起勇气开口:“郑泽,我爱你”。 “呃”,他手指稍微一停,随即拉开床头柜取出支按摩油,温热地涂在我尾椎某些部位,柠檬清新的香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为什麽突然这麽说?”。 “嗯”,男子汉大丈夫,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哈,我悲壮地痛下决心,舔一下嘴唇撑起上半身,把话都倒出来:“你不要跟Markus结婚,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你看,我也可以帮你出书的,我也可以去投资大型出版社,我哥肯定会帮我”。 男人手指缓缓停下,侧头眯眼端详我:“……你什麽意思”。 “其实我比他强多了,你看,我崇拜你这麽多年,哪个投资商能有我这麽爱你啊?我,我还有家图书馆,要我做什麽都可以……嗯,我也绝对不会逼你多写,你没有灵感的时候我会陪你出去采风,所以你一点也不必觉得有压力”。 “呵”,他闭一下眼睛,呼吸有些急促,凑过来含住我嘴唇:“你这个傻孩子”。随即手指蘸著按摩油探到我後面:“再来一次,行吗?”。 唔,嗯,年近四十的男人了,怎麽就这麽不知节制? 我从不知道郑泽原来是个欲望这麽旺盛的人。之前我们在一起,虽然也几乎每天都做,但没有哪次他是这样索求不停的。不过,以前都是我在上面……呃,嗯,少爷技术可能真的还需要改进。 我默默趴著,暗地里掰指头,嗯,床上一般般;事业嘛,图书馆也就那样;为人啊,虽然英俊潇洒但是也还爱打架;何况还轻而易举被周彬麒吸引,干净利落地背叛过他。 也难怪他笑我傻,白痴也不会丢下成熟有为的大出版家跑来吃我这根回头草啊。作家与出版家,强强联手,只怕比之草莓配鲜奶油还佳偶天成。魏少爷,请问你有什麽资本要求郑泽放弃他那位未婚夫? “不要走神……”,他声音很低,把我翻过来面对面地再次顶入:“只许想我”。 我看著他的脸突然间眼睛就模糊,心潮澎湃,无法抑制感情,扑上去堵住他嘴唇,狠狠地辗转吮吸。 天可怜见,我这麽爱他。 37 再次醒来是被暗哑的电话铃声震醒,嗯,郑泽把那只古董电话也带过来了哈。男人将手腕从我脖子下抽出来,静悄悄地走出去接电话。我撑起上半身,支棱著耳朵去听……呃,一动弹後面就有东西流出来,看来又得去好好洗个澡,啧。 “对,都准备得差不多了……”,郑泽态度很恭敬,低著头在笑:“对啊,我自己都捏了一把汗……但是也差不多了……”。 呃,郑泽会对谁这麽客气,多年来他也就是对著我爹我大哥的时候才肯微微低头,啧,总不见得他做个作家还要拍谁马屁。 好死不死,正要多听,郑泽手机响,他爽朗地笑著跟对方挂掉电话接起手机,随即换了德语:“Markus……嗯,一切还好。对,荷兰那边都安排好了……谢谢你……呵,应该是那样了,嗯,待会我这边处理好,就会去机场……对,开车我等不及,哈……当然去机场也需要时间,航班号……”,他一手扶住额头,转身拐到书房去。 嗯,笑得那麽甜蜜,果然还是非常期待那场婚礼。 我揉一下脸,心里木木的,其实也不是很难过。毕竟我虽不很了解郑泽,但十年相处,他这个人做事就做到底的性格,我还是清楚的。 说不定还会大张旗鼓,在全荷兰德国的报纸买个醒目的位置,宣布郑氏丁男与德国高级出版商永结同心白头到老,然後贴上两人相亲相爱的大头照。也不知道这两个大男人,到底哪个要去披白纱,啧。 我心酸心软,觉得赖著也没意思,难道还得等郑泽挂了电话过来,用那种隐忍而温和的态度,低笑著暗示我走人?明天就是我生日,他选在这个时候离开去荷兰,摆明了不愿跟我多有纠葛……那又何必不知趣。 我想或许第三者真的就是卑微到了土里,这个时候浑身发痛发麻,头抬起来就太阳穴突突跳,还是识相地撑著跑到浴室搜罗了自己衣服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