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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日,也就转遍了,可是,可能就是执手之人刚刚好对吧,所以同样的相似的景色,却并不腻烦。景色看得痴了,嘴唇脖颈便会被人偷香,毕信惊的羞怯怯的躲闪,反是欲擒故纵,没一会儿便紧紧的抓住彼此,好好的仔细的品尝着彼此的嘴唇的味道和皮肤上软软绒毛的触感,索性,他们也无所顾忌,把偷情,做得光明正大了。有的时候,擦枪走火,两人直接互相抚慰也是有的。所以,当被祁燃抱在怀里,腰带尽解,亵裤都松垮的坠着挂在胯上,留出完完整整地白嫩嫩的腰肢的时候,他也没怎么推却,没咬住的嘴唇轻轻地呻*吟,柔嫩乳*尖被他的手指搓弄旋转,用指甲和指腹交替不停的刮蹭着它的尖端,欲望似乎好不弱于下身带来的刺激,而面对爱人衣衫完整而自己却几乎裸*露了胸腹,这更是在视觉感官上刺激着他的神经,身体早已脱缰一般兴奋不已。 “燃燃,额…别…还…还在花园里呢…啊…啊…别咬…” “我想…” 即使隔着衣服,他也能感觉得到祁燃的欲望有多么勃发茁壮,但是他犹豫又兴奋,在室外,随时可能被别人看到,但是这种担忧恐惧和快感交挟只会让他更加投入沉迷。 “去…那边…吧。” 两人缠绵着躲进了假山后,祁燃三两下便除去了他的衣衫,直接不怎么规整的铺在草地上,将怀里白净光滑的人放在上面,狠狠地欺辱他的下*体,惹得他缩成一团,而后又温柔地握着他的手腕将他展开,跪在地上将他的腰肢托起,直接用自己的性*器插入他充满弹性的臀里,将他的双腿夹在腋下,耕耘拼搏求取播种,深入浅出长长不息。比起祁燃的欲望喷薄之时的低吼声,毕信一直高低错落的呻*吟和嗯啊情*欲之声则更清晰又悦耳,隔着假山草丛也绵延不绝。 恰好,侍女服侍着有孕在身的肥氏来游园,远远的就听到这似男似女的呻*吟声,不用说,已经人事的肥氏直接就猜到了通奸之事,却不知有谁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此苟且之事,于是便指派侍女去假山后探看。 侍女还仅仅十四五岁,又不曾经事,见到两个赤*裸的缠在一起的男人的时候,吓得一声惊呼,扭头便逃一般的跑走了。但是,明显毕信受到的惊吓更甚,他在情*欲峰谷之间一瞬瞥见那女子,吓得直接一扭腰肢直接往祁燃的胸怀里躲,性*器和主人一般也一瞬瘫软,浑身上下都不禁发抖着,惹得祁燃顾不得那逃走的女子,只能一下下的抚摸着他的颤抖着的背,听着他囫囵不清的轻声呢喃。 “被…她…我…额…啊…会…对,他会…知道…额…的,我…们…会被……” “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主母,您…”女子面色如水好似掩饰着惊慌。 “诺,我刚刚命人为你煎好的药,安胎的,趁热喝了罢。”祁燃满满柔柔的在肥夫人对面坐下,眉目低垂如诗如画,芊芊玉指轻轻敲击着碗边,好像十分悠然自在。 “妾身近日身子不错,未感不适,不如这药还是免了罢。” 祁燃轻轻地亲近的牵起她的手腕,眸色清幽又惹人怜爱,“我是懂医术的,你现在的情况,我可是最了解不过了!正是三四个月,胎气最不稳的时候,这安胎啊,可是必要的。” “主母说得是,但我刚刚进了许多甜点,一时怕是喝不进,待到消消食再喝药吧。” “那怎么行呢?这药若是凉了,药效可是大大的损失啊……” 旁边的侍女实在忍不住,便直接毫无征兆的扑上前来,扯住祁燃的衣袖,抱住他的腰直接一下子打翻了药碗,一边叫嚷着,“你这通奸的骚贱坯子!怎敢用这毒*药来胁迫我家夫人?!…” 祁燃一下子冷了脸,横眉立目一把将小丫头甩开摔倒在地上,多一眼都没看她,只是冷冷地说,“好一个护主的下人!来人哪,割了她的舌头送她先行一步!” “啐!”侍女被拖下去时候还不断挣扎,一边大声怒骂着,“你这样卑贱地禽兽妖魔怎能当道!苍天有眼你必不得善终……” 祁燃没理会她,只是安静地自顾自整理了一下衣袖。 “来人。” 两名侍女一名侍卫闻声立刻躬身进入,其中一个人手中复又端了一碗热热的药汁。 “服侍肥夫人服药!”随后,祁燃径自转身拂袖而去。 第32章 二和 肥氏为鸩杀后,祁氏不敢丧,潜焚其尸。 听到侍女禀报的消息,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将手上持着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的茗茶杯凑近嘴边,悠然的吹散了雾气,“既已死,遂不往听之矣。” 侍女迅捷的挽了衣袖,虽然屋里只有她们二人,但是她也并未疏远。“夫人立大功矣,必得善赏。” “馨,复一事将行。” “夫人尽可吩咐。” 侍女乖巧的凑近,等待夫人附耳吩咐。 “夫人,这,何以入凤仪宫?” “以此献卫,其自当纵汝入。”夫人从衣袖里取出一小枚青碧的珏,交在侍女手心,复又叮嘱道,“取至,即归来,勿迟留。” “夫人放心。” “啊,母夫人这是做什么?妾身受不起啊!”女子惊讶地看着男人俯身行跪拜礼,吓得连忙一起跪下来,直挽住男子的手臂。 “燃之过,乃使汝受累,自当谢。”祁燃附身,仍然不起身,“且恐君犹在此一时不能出矣。” “妾身,信您。” 男人接过锦料包着的物什,脸上掩不住得意地情绪,轻轻拆开,半碧半黛的玉石在灯火下有着朴实又华丽的光芒。他将它捧起,然后直接丢进了屋中的暖炉里,旁边侍女惊叫失声。 “夫人,您干什么?” 只见玉石借力在暖炉中一冲撞,顿时升起一簇炎红的焰舌,将玉石覆裹个完备,将它映照着鲜妍的光芒,周遭甚至升起了丝袅的雾气。 男人也没顾及给她解释,直接走近暖炉,拔下头上的玉钗,几下灵巧地将玉石从暖炉中拨弄出来,复又拿在手里,凑近屏息静气的观瞧。 “夫…夫人。” “哈哈哈…”男人自顾自笑的痴狂,“原来这就是他们说的龙纹。” “吾为夫人所遣献之。”馨儿恭敬地将印玺从怀中取出,递到身份尊贵的蒙着面纱的女子面前,但是女子笑了一下并没有接,只是让身边侍女接下,她连多一眼都没有细看,便让侍女妥善收起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