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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山车这样是不会坏的……也没有这种有个看的啊辣么深的大坑……其实最开始我构思出这个故事的时候想的是很高大上的,后来就越来越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章写了有两三天,真的就是卡到脑子一片空白…… 但不知为何,我好像被自己的文虐到了……突然觉得好虐……你们嘞? ☆、top:20本案番外:我的一生(一) 我叫赵城,城市的城,我的父母给我起这个名字就是希望我有一天能进到城里,好光宗耀祖,可以说我从小就被寄予厚望,而我自认为也不辜负他们的期望,从小到大每一次考试我都是第一名,我表现得比村里所有的孩子都要聪明,让所有老师都关注我,就连那个从城里来的支教也不例外。 那名支教的名字我已经忘记了,只记得她是个漂亮的女孩子,长长的头发、永远得体的衣着,她总是穿的比其他人光鲜亮丽,哪怕一天下来的工作令她劳累不堪,可她的身上还是不见一丝疲惫,我那时候特别崇拜她。小孩子总是很容易寻找一个看起来很厉害的目标作为偶像,我的偶像就是她,她也很喜欢我,总是拉着我的手跟我说:赵城啊,我看你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你以后一定会很有出息的。 那时候我才七岁左右,但是这句话“你以后一定会有出息的”我已经听了无数遍了,有个人跟我说,当谎言听多了自己也就麻木了,久而久之,就连你自己都真的忘记了,并且把谎言潜移默化成了真相。后来许多年以后我回想起来一些事情,才突然觉得那些话语其实不仅仅是一种鼓励和肯定,更是一种枷锁。 后来我和支教的关系越来越好,我会带她去山上摘野果子吃,她会给我听她的mp3,老天爷啊,我从来没有听过那么好听的歌,在我的认知里,听歌这种东西就只有过节的时候,村口会摆一个戏台子,连接一个大喇叭,十里八乡的人都能听到台上戏子咿咿呀呀,其实那个喇叭的音质真的很差,和mp3里的美妙歌声比起来简直就是噪音。 有一次,老师要我们一起玩一个游戏,每个人都说出自己的愿望是什么,孩子们个个都跃跃欲试,有的说希望父母变得年轻,有的说希望家里的猪快快长肉,还有的说希望多下一点雨让地不要那么干,否则地里该长不出粮食来了。 只有我,非常坚定的走上台说:“我要到大城市里去,我要赚很多很多的钱。”话音刚落,老师们都赞许的看着我,纷纷夸我“有志气”那时候我的心里很得意,我觉得所有人都比不上我,只有我的理想是最远大的,看吧,老师们都夸我。 于是我更加发奋的读书,山里的教育资源其实真的很有限,我就让父母东家西家的去借,他们也很争气,给我借来了许多书,还有我的姐姐,哦对了,我还有个姐姐,比我大几岁,叫招娣,说起来招娣这个名字意义很简单,她的存在就是为了等着我的降生,在我出生之前她的日子怎么样我不知道,但至少在我出生后,她在家里的地位显得很多余了,是啊,她是招娣,现在弟弟已经有了,她不赶紧嫁出去还等着什么呢? 我的父母竭尽所能的对我好,可随着我的渐渐长大,学费也越来越昂贵,其实也不能说昂贵,但我的家里越来越负担不起了,每天放学回来,看着父母有时候对我欲言又止,我就很愤怒,他们在犹豫什么?是在犹豫要不要让我继续上学吗?老天啊我这么聪明这么有天赋的一个人居然因为一点点金钱被局限在了一个穷山沟沟里?其实我也是有一点点不忍心的,这些年来,他们已经越来越老了,明明我才十一岁,他们就老的像五六十岁的人了,脸上的皱纹多的数都数不清。 可他们不能不让我上学,读书是能够改变我人生的唯一一条出路了,他们生下了这样一个有天赋的我,却不能够好好培养我?这是多么愚蠢的一种行为啊! 那天我心情不好,走到山上去摘果子吃,却偷听到支教在和别人打电话,这么几年过来,支教也老了很多,她说话的语气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温和可爱,而是充满了尖酸和刻薄,但我还是很喜欢她,她是为数不多的支持我并且相信我的才能的人。 我听到她说:“这个狗屎一样的村子里装的全是一些狗屎一样的刁民,呵,还有一个孩子异想天开想到城里去,呵我这样的名牌大学毕业还不是灰溜溜的跑到穷山沟里来支教,一个穷孩子还做这种白日梦……”那天,我站在一颗大树后面,眼睛是红红的,但我第一次有了那种强烈的想要杀人的人感觉。 回家之后,父母跟我说,不让我再上学了,因为我家里已经彻底没有钱了,别说供我以后去镇上读书,就是吃饭温饱都成了问题。 我气红了眼,当初难道不是你们一次一次的给我希望吗?不是你们一次一次告诉我说我和别人不一样吗?说我比别人有天赋,将来一定有出息的是你们,现在没有能力赚钱却让我来承担这个后果?我不要一辈子呆在这个山沟沟里,我不要永远只听村口那个大喇叭唱歌,我要去大城市,我要赚很多很多的钱! 我的姐姐,那个叫招娣的女人,就无措的站在一旁,我看着她的脸,突然恍惚了起来,就好像她的脸神奇的和那个刻薄恶毒的支教重合了起来。 我恶毒的指着她,“没有钱了就把她嫁出去啊!女人不就这点作用吗?啊?这么大年纪了不嫁出去干什么?养在家里吃闲饭的吗?”父母抬起头,愕然的看着我,招娣的眼睛里慢慢淌出泪水来,“弟……姐不想嫁人,姐才十五岁……” 这次是父亲出言打断了她的话,“十五岁怎么了?十五岁还小吗?你看隔壁村的那谁谁,才十四岁呢孩子都有了,现在婆家的人对她好的跟什么似得!”招娣愣了半晌,先是看了看我,后来盯着父亲看,最后目光转到母亲身上,母亲开始默默抹眼泪了。 她绝望了,悲鸣一声跑了出去,母亲“哎——”了一声,出去追了。 这是他们办事效率最高的一次了,姐姐很快被捉回来,嫁了出去,婆家是隔壁村的一个老光棍瘸子,年轻的时候因为和别人打架摔断了腿,成了瘸子还毁了容,可他家里很有钱,父亲一说想把姐姐嫁过去那边忙不迭答应了,又把姐姐拉过去反反复复瞧了好几眼,瞧我姐姐模样长得很好,于是就很满意,又问过我父亲了说是个好生养的,欢欢喜喜给了我家几万块钱的彩礼钱,当天下午就办了个非常简陋的婚礼。 那天,招娣的眼睛都哭肿了,只能看见一条缝,我的父亲坐在堂屋里数着钱,母亲在扫地,我?我摸着姐姐的婆家给我送来的一套新文具,开心的笑了。 可是后来的事情并不像我相信中的那么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