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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情况不妙吗?”萧言赦看向旁边的谢林夙,“副教主,白家庄的动向如何?” “行动一直很神秘,但是没有接到白家庄前往弦月岛的消息。” “这样吗?”萧言赦沉吟片刻,“看来,那位白盟主只是做了幕后操作者,自身并没有参与其中。” 谢林夙冲着汇报消息的属下说道:“马上命令下去,让岛上所有人警戒。” 莫名的,萧言赦心中突然感到几分不安。 飘飘的大雾让人犹如置身仙境,秋露在一片菜园子里,左手挎着一篮子刚刚摘下的青菜,绿油油的十分喜人。 “这大雾的景致真漂亮啊!”秋露锤了锤自己的后腰,扎的两个马尾随着动作晃动,看起来俏皮又可爱。 隐藏在浓雾中的危险逐渐靠近,利刃从背后刺出,一剑穿心,秋露的惨叫声只发出了一半便被掐断,鲜血顺着剑刃,滴答滴答的落在翠绿的菜叶子上,触目惊心。 菜篮子掉在了地上,里面采摘的青菜掉了出来,秋露的身体犹如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软地瘫软到了地上。 凶手抽出长剑,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失去生机的侍女,身形一闪又消失在了浓雾之中。 雾气飘动、缠绕,似乎朝着秋露身上聚集过去,仔细看去却发现只是错觉而已,无人发现这里发生的一切。 银月从教主寝殿内出来,一脸的严肃:“秋露去摘菜怎么还没回来?眼下岛上有乱,那丫头应该不会出事吧!”越想心中越觉得不安,脚步匆匆朝着菜园子的方向赶去。 距离菜园子入口不远的地方,有一座石头堆起的假山,银月走到这里停下了脚步,她在这里觉察到了微弱的呼吸。 “秋露?”银月迟疑的走到假山后面。 “姐……姐姐……”秋露靠在假山上,身上沾满血液,声音虚弱的近似于无。 “秋露!”银月几乎是惊慌失措的蹲下身,不敢碰触秋露的身体,双手颤抖的十分厉害,“怎么会……怎么会这个样子!” “有……敌人……”秋露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断断续续说出了几个字之后,身体顺着假山倒了下去。 银月木然的借住了秋露的身体,呆愣着,半晌都没有回神,温热的鲜血流沾到了自己的手上,一直变凉,怀里的人变冷、变硬。 “秋露……”银月失声般叫出两个字,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不过本人却毫无所觉。 拨开秋露额头上散落的几根头发,银月在上面轻轻印下一吻,如同誓言一般说道:“秋露,你好好睡吧!姐姐一定会给你报仇的。等着姐姐,不要一个人走上黄泉路,会寂寞的,一定要等着姐姐,姐姐来陪你。” 岛上的局势越来越紧张。 萧言赦一剑斩落一个敌人的首级,整个人显得凶残无比,双眼中凝重的神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减弱丝毫,自己后背是熟悉的气息:“阿夙!” 谢林夙警戒着周围的人,没有回头,说道:“教主,有何吩咐?” 萧言赦垂下手,剑尖指着地面,分析着眼前的形势。 一旁与敌人缠斗在一起的人,是为了保护教主而赶过来的右护法,还有跟在她身边一起过来的雁儿,潜入到这里的敌人人数目前还不是太多,因此她们对付起来还不吃力。 情况并不糟糕。萧言赦虽然如此想着,但是心却静不下来,感觉非常不好,犹如知道了某个预言一般,总觉得要失去什么。 “副教主,去你那里。”萧言赦缓缓抬剑,身形之快似乎已经出现了残影,同时命令道,“右护法,路上不要与敌人纠缠,马上到副教主的住处。” 教主的话音刚落,此处的敌人已经都倒在了地上。 四人身法极快,且所走之路都是比较隐秘的,因此一路上几乎没有遇上什么敌人。 谢林夙关上房门,转过身看着萧言赦问道:“教主,要用那个密道?” “嗯!” “有这个必要吗?”谢林夙反手插上门栓,“我们可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萧言赦的动作令人出乎意料,走上前一手搂住了谢林夙的脖子,轻笑一声说道:“或许是没到这个地步,要用密道的人不是我,而是……” “教主!”谢林夙震惊的推开萧言赦,一手摸上自己的脖子,从上面拔下一根针,迷药的药效十分惊人,仅仅是片刻的时间,自己的身体便已经开始麻木,神智不受控制。 萧言赦抱住谢林夙踉跄的身体,贴近悄声说了几句话。 “我不需要,教主,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阿夙,放心睡一觉吧!”萧言赦的唇若有似无的印在了谢林夙的脖子上,没有□□,却显得缠绵无比。 “你……”谢林夙的眼睛缓缓闭上,彻底陷入了昏迷。 萧言赦抱着怀里的身体紧了紧手,盯着谢林夙的脸愣了愣神,语气毫无波动,吩咐道:“右护法,保护副教主从密道离开。” “教主,属下的职责是保护您的安危。”右护法弯下了腰,姿态恭敬却又坚定非常。 萧言赦瞥了右护法一眼,抱起谢林夙走到放着一个等人高的花瓶前面,一脚踢碎了花瓶,接着迅速后跳,放置花瓶的地方地板朝下开合,露出一个黑洞,几片花瓶的碎片落了下去,能听见“咚”的水声传出来,竟然是一个极深的水井。 这是一个非常巧妙的机关,即使外人发现了,也只会以为这是一个陷阱。 “下去!”萧言赦回过头对着右护法命令道。 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违抗教主的命令,右护法直起了身体,回道:“属下遵命。”扭过头对着雁儿说道,“扶着副教主,记住,就算是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好副教主。” “是!”雁儿的声音清清脆脆,没有犹豫。 萧言赦看着三人消失在了水井里,心中的焦虑消失了不少,不禁有些哑然失笑:“难道他在我心中,已经占据了如此重要的位置吗?”仔细想想,又好像不是这样。 抓起桌子扔到水井上面,盖住了入口,萧言赦走到里屋的床边,弯下腰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坛子,打开封盖,从里面飘散出来醉人的酒香。 拿着酒坛把酒洒在了屋子里,扔下一个火折子,火烧了起来,大火蔓延的很快,萧言赦转身出了房间,站在外面静静的看着,不多时熊熊烈火已经吞噬了整座房子。 被烧的一干二净的地方,那些人不会费力再来废墟里找东西,就算真的发现了水井,他们也绝对不敢轻举妄动,而那个时候,右护法已经带着副教主从密道的另一头离开了。 萧言赦把剑鞘扔到了花树下面,只提着一柄剑,从院子里消失了。 大雾似乎还没有消散的趋势。 北堂主的住所,此时正是剑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