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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过不去,毕竟之前刚刚跟你耍了脾气。再然后,就觉得这种事情,还是需要当面说才行,才一直拖到你来f国……”安夏顿了顿,又继续道,“之后……知道你在那天受伤了,我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真的是蠢透了,喜欢这种事,能说一定要早点说,不然等到哪天或许再也无法说出口,只能追悔莫及了。幸好,我还有机会告诉你……” 司景衍这回算是明白过来了,安夏是在自己受伤前喜欢上的自己,而不是因为他受伤之后,因为愧疚而想要补偿他。安夏是来到f国的那天就清楚了对自己的感觉,也就是说在大半年前,安夏就喜欢自己了,他居然一点都没发现!感情这种东西,当局者迷,连他也不例外。那么想着,司景衍嘴角微微勾起,内心的欣喜鼓噪着填满整个胸腔,让他还未来得及品尝这份突如其来的快乐,就已经被这份喜悦淹没。 一旁解释完自己迟到的告白,安夏脸上空茫了一会儿,然后终于从他们混乱而矛盾的对话中找到了重点。 “你之前亲我……不是在跟我确定关系?” “安夏,过来。”司景衍没有回答安夏问题,而是伸手示意他靠近。 安夏凑过去,半蹲在司景衍面前,还没等他稳住身形,司景衍便单手按住他的肩膀,随后那手掌贴上他的后颈,带着他进一步接近司景衍。 他看到司景衍那张五官深邃的脸不断在他眼前放大,他能在他如同墨色般深蓝的眼眸,看到自己有些呆愣的表情。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的瞬间,他看到了墨色深蓝涌动的浓烈,仿佛要将自己吞噬,而在下一瞬间,感受到的确实司景衍柔软的唇瓣。 温热的唇贴上自己,试探地研磨,舌尖勾勒着他的唇瓣,随后撬开他的唇齿,长驱直入。鼻息交融,津液在唇齿间随着那带着霸道的索取变得黏稠而灼热。安夏只觉得晕乎乎,思维完全失去控制,心脏跳得很快,仿佛下一秒就会有超负荷的危险,却又控制不住地沉迷其中。他动了动舌尖,用生涩的动作触碰在自己口腔中撩拨的入侵者,下一秒就被对方纠缠得失了主权。 直到感觉安夏快喘不上气了,司景衍才恋恋不舍松开他。安夏双眼迷离,唇瓣带着湿润的光泽,离开前司景衍又忍不住舔了舔他的唇角,才彻底松手让他喘气。 安夏喘匀了气,晕乎的大脑开始工作,司景衍跟他深吻的情景在脑海不断回放,这次的吻,跟之前唇瓣轻触完全不在一个层次,让他原本泛红的面颊几乎变得滚烫起来。 “你怎么突然……” “上次的章盖浅了,这次给你盖个深的。”司景衍趴在枕头上,心情极好地说道,随后又有些不满足地叹了口气,“可惜我现在身上有伤,再多的没法做了。” 安夏自然明白司景衍指的是什么,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脸遗憾的司景衍,司景衍想的进展,明显超过他这个感情史一片空白的小白预计了,顿时觉得眼前这人的形象朝着流氓的方向狂奔而去。 看着安夏呆愣的模样,司景衍伸手取了他一直抓在手里的苹果咬了一口,被削得没声多少的果肉,因为裸|露在空气中太久,已经有些泛黄,不过——味道很甜。 虽然确定了安夏的过分安静不是因为对自己的愧疚,可这异常的存在,还是说明了安夏的心理状态并不好。 这里是医院,因为司景衍在这里住院的原因,很多顶尖的医生被调派到了这里,其中也包括心理医生。心理医生主要是用于应对有可能随受伤出现的创伤后应激障碍,虽然知道对于司景衍这种人,根本用不上心理开导,但依旧按照全面性的考虑调派了一个心理医生。 司景衍哄骗安夏去跟那位心理医生聊了一小时,随后他就得到了安夏异常的原因。 第八十九章 被特派过来的医生, 年近中年,人生的风浪经历不少,过硬的心理素质, 让他面对很多人和事, 都能平和坦然。不过海因里希家的这位大少爷,显然不在“很多人”的范畴, 对方就那么坐在那里,就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压力。 司景衍坐在病床边,听着心理医生对安夏的诊断结果。他后背的伤口愈合情况良好,这样坐着基本不会扯到伤口, 只要动作幅度不大, 已经可以在房间内走动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安夏只是单纯地受到了惊吓?” “是的, 埃里克少爷。”医生回道。 “但是,距离他知道受伤这件事已经过去快一个星期了,而且我目前恢复状况良好, 不至于让他那么担心。”司景衍提出质疑, 安夏也不是那么胆小的人, 被吓到这个解释他觉得没法认同。 “安夏少爷的生活环境应该一直很和平,从未遇到这类重要的人遭遇中枪事件,所以对他的冲击比较大,他潜意识里记住了在听到消息时, 那一瞬间最惶恐的情绪。这让他会在见不到您的情况下紧张和不安, 他会下意识地依赖您, 从您这里寻求安定感。” 医生的这番话让司景衍听着顺耳极了,嘴角下意识地勾起,不过虽然安夏愿意粘着他让他很高兴,但他并不希望安夏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那该怎么做?” “您花时间多陪陪他,过段时间他自己能缓过来。” 瞧着司景衍看自己的眼神又露出不满,医生顿时觉得压力山大。其实安夏那症状,也不多严重,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自然就缓过去了。奈何眼前这位海因里斯家的少爷,自己过于紧张,放大了问题的严重性。于是,现在问题变成了——该怎么解释,才能让这位大少爷接受和理解。 医生觉得自己陷入了困境。 就在这时,安夏推开病房,从外面走了进来。 司景衍让安夏找眼前这位心理医生聊天,可没告诉安夏那过程是给他做诊断,就怕他心理抵触。一见安夏进来,司景衍就对病房内的医生使了个眼色,对方很有眼力见,朝他微微欠身后,就不动声色地走出了病房。 “医生说什么了?你的伤口没问题吧?”安夏一点也不辜负他脸盲晚期的绝症,完全没认出走出去的那位医生是之前跟自己聊过的心理医生,只以为是来给司景衍检查的医生。 “没事,恢复情况良好。”司景衍一边回答安夏的问题,一边观察着安夏的神情。 安夏确实非常紧张他的情况,视线几乎粘在他身上,不愿离开。之前没有注意到,刚经心理医生一提,从那个角度一回想,发现安夏确实是在无意识地不安着,不仅仅是喜欢跟他待在一起,在一起的时候,几乎大部分时间视线都停留在自己身上,仿佛一个不注意,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