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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两记冷刀子。 木柔桑自是不会猜到苏瑞睿这位大爷是傲骄了,她正兴高采烈的与刘桂香学骑马,好在她本身底子好,平衡强很快就能自己骑着马慢慢行走了。 软纱帐里的苏瑞睿嘴角拉成一条直线,不再微微倒弯,这时一个小太监来禀:“王爷?” “何事?”不知是不是木柔桑如驼铃般的笑声感染了他,苏瑞睿的嗓音带着一丝丝慵懒。 小太监心中惊骇,一惯冷情的王爷今儿怎么就......来不及多想,忙回答:“回王爷话,王妃已使人来问,王爷今晚可是请贵客一同回府就宴,她也好安排妥当。” 苏瑞睿低头把玩着手上的小酒杯不语,小太监额头上的汗越渗越多,慢慢的一滴一滴落入草从中。 “你怕甚?”不过是一个句话,却叫小太监感觉已临近死亡的边缘。 吓得他连忙跪下,哆哆嗦嗦地说道:“奴才,奴才,不该收王妃赏的十两银子。”说完他赶紧从怀里掏出还没揣热呼的十两纹银,生怕慢了一头发丝长自己的脑袋就挪了窝。 苏瑞睿招来宫女为他继上酒,慢慢浅饮并不理会跪在地上的小太监。 直到木柔桑与刘桂香两女共乘一匹马,陈烈骑着另一匹跟随其后在草地上撒欢儿的跑,他才勾起一丝可疑的弧度:“回府后自去领罚。” 对于不听话的下人,他从来不会在意他们的生死。 那小太监终于松了一口气,自己的脑袋瓜子终于保住了。 苏瑞睿并没有因为银子小而不要,反而是示意人没收了这小太监交出来的纹银,冷冰冰的说道:“记下。” 心下冷哼,自家王妃到是个大方的,对个下人都出手如此阔绰,看来她娘的底子丰厚,随后坐在那里阴沉的不知想些什么...... 木柔桑一直玩到快吃晚饭时,才与乐得找不着北的刘桂香回了刘家,临到刘家门口时,苏瑞睿淡然道:“最近很忙,襄州会有些乱,好好待在襄阳城。” 他难得说了一句长话,还在回味先前骑马奔驰的木柔桑,瞬间神魂归位。 “啊,哦!”有心开口想提醒苏瑞睿自己安全最重要,却怎样也说不出来,又转念一想,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她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苏瑞睿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手一挥打马离去。 ☆、第216章 第二百一十六章 热浪弄翻了她的乌丝,木柔桑伸手拨开遮挡住她视线的青丝:“二姐姐,起风了,怕是夏雨要来了!” “嗯,咱们快些进屋,免得娘在家里着急。”刘桂香伸手拉起木柔桑朝屋里行去。 木柔桑再次回头,巷子里哪还有苏瑞睿的身影,只留下铁蹄踢踏的余音,伸手接住落下来的雨滴,暴风雨要来了吗? 尽管苏瑞睿说很忙,却还是会常下帖子邀请父女三人出门游玩,没错,是父女三人,其中打酱油的刘大儒与刘桂香,苏瑞睿到是不敢做出什么越矩之事,不过是想亲眼看到某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打转罢了。 这其中木柔桑也听说了襄州某地有动荡,百姓闹事之类,不过是过眼烟云,随后这消息被更多的八卦信息所淹没,没有人去留意到底真正发生了什么事。 时光就如那静静流淌的襄阳河轻轻划过一寸又有寸的光阴,金桂飘香,秋日飒爽时,苏瑞睿接到了当今圣上的召书,进宫议事,例来藩王无事不得进京,这一举动看时没什么,却是牵扯到了朝中每个人的神经。 “三妹妹,咱们今日又赚了不少呢?”刘桂香捧着帐本子窝在她的身边。 木柔桑伸手接过帐册看了一下,笑道:“恭喜二姐姐了,这个季的收入不错。” “嗯,现在学子们正在念书自然少不得做衣裳啦,又加上我们把铺子隔成了两间,一间卖学子服,一卖女裳,这下子我的日子可有盼头了。” 刘桂香喜滋滋的捧着帐册,她笑道:“到今年年底我也能为自己添上几十亩田地了,虽出息不多,却总比放在那儿发霉好。” 木柔桑伸出小手刮她的俏脸:“羞不羞,自己开始惦记起嫁妆了。” “哼,我娘都夸我了,她说现在她的头发不用愁白了。” 木柔桑后来有悄悄侧面问过刘师娘,也不是像刘桂香说的那么不堪,世家底蕴多少还是会收着些,不会放到面上显摆,不过手上能用的银子也确实不太多。 “那你可要努力了,再过几个月便是冬日,少不得这些学子便要做冬衣了,还是先想想今年冬的学子服能做哪些花样子吧!” 刘桂香一拍脑袋:“哎呀,亏得你提醒,我明儿就抓了家里的丫头婆子们帮忙想想。”见木柔桑十分鄙视她的样子,厚着脸皮子笑道:“一个计短嘛,好啦,最多我们的铺子赚了银子,过年时多给她们打赏些红包啦。” “你呀,二姐姐,这会你可得意了,明儿去参加菊花宴,你打算穿什么衣裙。” 这菊花宴是襄阳王妃在苏瑞睿离开襄州后下的帖子,据说每年她都会邀请各府有名望有才气的女子去王府赏菊花饮果酒。 “自然是穿我亲亲三妹妹为我缝制的衣裳啊,少不得要挑那件柳色的蜀锦褙子,你呢?你想穿什么衣裙?” 木柔桑其实并不想去赴宴,只是人家王妃点明了邀请她一同前去,这才不得已而为之。 “嗯,穿那件空色的吧,上头绣了些银丝兰花。” “会不会素了些,要不换一件吧,我记得你有件红枫叶香色云锦褙子不错。” 刘桂香觉得木柔桑长得好看,更应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当然,这与她平日背着木柔桑同别家闺秀比谁家妹妹最好看有关。 “不了,二姐姐,我们不过是众宾客中的一位,在这地头上还有谁敢压过襄阳王妃呢?”木柔桑淡然处之,不为所动。 刘桂香想了一下,也失去了些许兴趣,笑道:“每年也不过是这些花样,无非是评比哪家才女会写诗哪家才女会作画。” 木柔桑不在意地说道:“那么些姑娘家都去,咱们不过是走个过场,又有几人能记得住,你的婚事干娘也说了只从书院中挑,旁的一概不选,我的事呢,自有我外祖母与舅母操心,更何况远在蜀州,与这些姑娘们远着,也不会从这处比着挑夫婿。” 刘桂香拿着帕子捂嘴,浅笑道:“你这小丫头脸皮子越发厚了。” “明明是二姐姐你自己先提起的,我不过是顺着你的话说。”她无奈的翻翻白眼。 两姐妹笑闹了一阵子,这才把明日要穿的衣裳挑了出来,皆是上等蜀锦缝制而成。 到得第二日,一早王府便派了马车来接人,刘师娘带了两人上了马车直奔王府而去。 “香儿,桑儿第一次去王府赴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