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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套弄起来。任啸徐躺在床上舒服地呻吟,也伸手握住了顾家臣的。彼此喘息着在对方的手里喷出白色浊液,任啸徐在被子上搽干净手,把自家的宝贝儿抱在怀里轻轻地揉一揉,和老婆闲话家常。 “婚事筹备得怎么样?” “嗯,欧阳家下聘礼……送了好多东西过来。” “很多么?” “首饰就十多套呢,还有两套公寓,一套商铺,一辆车……” “咱们照原样给诗华配一份回去。”任啸徐当即敲定。 “……你单独给吧,我爸妈……” “我知道,我会让人送过去的。” “你呀……你也别把诗华宠坏了。我才是她的亲哥哥。” “这点怎么叫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陪嫁太单薄,会被婆家人瞧不起的。欧阳他们家有不是只有公公婆婆,里里外外,亲戚也不少,家里女儿嫁得好的多了去了。你希望诗华过去受委屈啊?” “那当然不是……” “行了,我做主。婚礼定在什么时候?” “总得下下周吧。太仓促了,现在连请客的名单都没弄好呢。但是再过个把月,怕诗华肚子出来了,不好看。” “我知道了,我找个机会叫人送过去。” 叫谁好呢?任啸徐心想,这毕竟是诗华的嫁妆,还是……叫泽同吧。 第179章 任啸徐在凌晨的时候来顾家臣的房间,早上不到六点又走了。顾家臣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身边一空,唇上一热。挣扎着张开眼睛,房间的门已经轻轻关上。 这一觉睡了不到三个小时……顾家臣心想,怎么这样?他当初考研都没这么累。是真的公司的事情太多了吗?还是说,任啸徐不希望被顾爸爸顾妈妈发现他在这里留宿,所以才特地早早的走了呢?顾家臣隐约记得任啸徐睡觉之前有问过他,咱爸妈一般什么时候起床,他回答说是七八点。所以,任啸徐六点钟就走了。 这个人做事总是准备得很充分,不希望出现一丝纰漏。 顾家臣带着淡淡的心疼入睡,不到八点又被爸妈叫醒了。诗华还在她的房间睡觉,孕妇都嗜睡,没有人去打扰她。她最近害喜害的特别厉害,吃得少,如果再睡得不好,身体会更差的。顾妈妈说,怀孕到了五六个月的时候,就会很容易失眠了,肚子里压着一团沉甸甸的肉,怎么都睡不舒服。 当母亲的女人有多伟大呢?十月怀胎究竟有多辛苦?养育子女又要付出多大的代价?顾家臣觉得,恐怕他是一辈子也体会不到了。 经过三天的激烈讨论,诗华婚礼要请客的名单总算是定下来了,婚礼的日期也定下来了,在三月中旬的一个星期六。 本来名单交上去就可以不用管,可是顾爸爸不知道哪里来的想法,硬是要把请帖揽过来自己家的人写。于是顾家臣今天一整天都趴在桌子上写请帖。 堆积如山的请帖,买回来的时候被压得紧紧的一沓,打开之后却发现有很多,而真正写起来才发现,这么多请帖要写完,真不是看起来那么容易的。 顾家臣本来想说,诗华的字写得比他好,让诗华来写。结果被爸妈一顿数落,说你这孩子,诗华怀着孕,怎么能让她操劳?顾家臣当时还想,写几个字,叫什么操劳。握起笔来写了这半天,才发现,写请帖真是个体力活。这真是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光荣在于平淡,艰巨在于漫长。 就好像他坚持了九年的爱情。 经历了差不多整整一天的浴血奋战,顾家臣终于要把所有的请帖都写光了。他向上伸直了手臂,艰难地扭动着脖子,听见它发出喀喀喀的响声。肩膀像是要断掉了一样,腰部和背部,就像被人操弄了一整天那样酸麻难受。原来每天在床上的辛苦,那种他以为大概也只有他会承受的辛苦,干其他普通的事情也可能会碰到。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请客名单弄好了,日子定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多了起来。写请帖只是其中一小部分,还有订酒店、试菜,找婚庆公司,一大串的事情要处理。不过好在欧阳家父母都有秘书,好多事情都是秘书在帮着张罗,欧阳本人也要工作,只有试婚纱和彩排婚礼的时候过来陪了陪老婆。顾妈妈和顾家臣就变成了劳动力,诗华有什么事情都让妈妈和哥哥帮着去办。 任啸徐心疼自家老婆,也派了一个助理来帮着做事,顾家臣撒谎说那时他在读研究生的一个同学,虽然他只是在职研究生,基本不去学校。顾妈妈忙昏头了根本顾不上怀疑。婚纱都是大牌手工的,顾妈妈又不知道怎么保养,所以只有放在店子里,搞的每次出什么问题,都要花好长时间去处理解决。 一大堆的事物让顾家臣忙得根本顾不上睡觉,所以也没办法和自家老公有什么偷情的举动。每天只是打个电话说两句,有好几天,他们俩都是精疲力竭地在床上抱着电话聊天,聊着聊着就那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电话还贴在脸上,拿起来,还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好在忙的时间也就是准备的那么几天,因为两家人办事效率都很高,婚礼的筹备在婚礼前一周宣告结束,顾家臣在爸妈家里呆了一周之后,终于又回到了自己家。 是的,他自己家。 从欧洲回来之后,任啸徐就已经把牡丹城这套房子,改成他们两个所共有了。其实他一开始就有这打算,只不过这套房子也算是人家开发商送给他的,房产证什么什么的,都是那开发商办好了直接送到他手上,当时根本也没想起来这茬。 顾家臣回家之后,一边被自家男人搂在怀里温存,一边听着他说了房子的事情。妹妹要结婚,聘礼中的那些房产让爸爸妈妈笑开了花。那种氛围还是带给顾家臣一种喜悦,所以他乍听到这件事,也觉得很开心。 以前他并不喜欢任啸徐给他太多物质上的东西,他总觉得那像是一种打发,我给了你房子给了你车子,给了你这么富足的生活,所以,麻烦你有什么心情上的问题,就不要缠着我了,老子很忙的,没空理你——顾家臣最害怕的就是听到这样的话。所以他宁愿不要,如果要分手,他就净身出户,好断得干干净净的。 任啸徐把小东西搂在怀里吃干抹净了,然后抱着那具喘息着的软绵绵的身子说:“欧阳他们家请我也去喝喜酒。” “嗯?他们请你也去?” “那当然。” “也对,你是诗华的……”顾家臣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憋了半天憋出来一个“嫂子”,他觉得在床上叫任啸徐“老公”已经很让人不好意思了,现在还让诗华叫任啸徐“姐夫”什么的,真是有点受不了。 这个称呼自然受到了任啸徐的抵制,他把小东西翻过去压在沙发上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