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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中央肯定不乐意看到香江有黑|社会的,也不乐意对这里一点都不了解……你那边,或许可以帮我通过刘家跟上面说得上话。” 何亭亭断然想不到陈展会想得如此长远,当下有些不解,“说什么样的话?”话才说出,脑海里终于把陈展的话回味过来了,惊愕道,“你是说——” “这事不用说得太直白。”陈展沉稳的声音响起,“我老了,这辈子没别的念想,只希望能和女儿聚聚,多见见外孙。” 何亭亭说不出话来了,陈展其人如何,整个香江城都知道。只怕没有人能想到,他有朝一日会对一个晚辈说软话。 何亭亭也没想到,不过她想到这些话,是一个父亲对女儿无尽的爱,心首先就软了,“我跟君酌哥说一说,让他去处理。这事……我爸不适合插手,我就不跟他说了。” “你爸和你大哥那里,都不用说。就是颜颜那里,也别说。等事情办成了,再给她惊喜好了。”陈展说道。 何亭亭应了,又跟他说了些别的,便挂了电话。 她把大哥大放到一边,琢磨着陈展的话。意思她已经差不多吃透了,只是好奇,陈展怎么突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陈惜颜嫁进来时,陈展是绝对没有这个想法的,不然也不会登报和陈惜颜断绝父女关系了。 难过经过这么短的时日,他就改变主意了? 这么想着,何亭亭将注意力放回陈展说的,“香江人心浮动”这件事上。 难道,在香江人心目中,回归大陆是很可怕的? 她想了想,拿起大哥大,给李女士打电话。 “这边的确人心浮动,有钱的人已经开始移民了。大咖女星也有退出娱乐圈的,她们退出之后,打算去美国或者加拿大。”李女士苦笑,“在香江人心目中,我们大陆很穷,还没有自由,是个落后而可怕的地方,他们害怕回|归。” 何亭亭想想香江的繁华,再想想大陆的落后,叹口气,“这些我们还真没法管。……你跟我说说,这次的移民浪潮,会对你们有影响吗?” “影响多少是有的,不过绝对不及程思思那次的事。”李女士说着叹口气,“程思思最近一直去勾|搭香江的制片人,把脸都丢光了。” 何亭亭冷笑,“她走投无路,却又不甘心从此默默无闻,自然要为自己做打算的。你别管她,由着她折腾,我看她能不能折腾出朵花来。” “如果她接了别的戏,我们是抽佣还是告她毁约?”李女士问。 何亭亭说道,“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就行。以后,这类的事,都不用问我,直接按照规章制度办事。” 李女士应了,又说了好些香江的近况,这才挂了电话。 何亭亭想了想,打电话给何学,将自己知道的和香江有关的事都说了出去,包括陈展的暗示。 何学记下所有的事,叮嘱她,“这事爸爸知道了,你转述给君酌知道,就别理会了,安心教书,知道吗?” “好。”何亭亭爽快地应了。 她不擅长搞政|治,所以从来不打算碰这玩意儿。 到了晚上,估计刘君酌得了空,她便给刘君酌打电话。 “不得不说,陈展的确是个老谋深算的枭雄。”刘君酌笑道,“这事我也有耳闻,上面的确对香江的问题很关注,陈展有这个意向,估计很快能如愿。” 何亭亭听了,忙问,“没有这个意向的话,会不会很糟糕?”九爷的山竹帮和陈展的红火帮一个性质,可陈展动了,九爷却没动。 “估计不会好就是。”刘君酌沉吟半晌,“改革开放的成果你是看得见的,将来大陆越来越好的话,九爷的山竹帮只怕不会好过。”中央是不可能容忍黑|帮的存在的,即使一开始没办法,也不会拖很久。 何亭亭忙道,“那我跟九爷说一声吧。这次龙虎帮的事,他也有帮忙。” “我跟他说吧,你安心养身体。”刘君酌怕何亭亭在这事上坚持,忙开始转移话题,“最近吃东西有没有吐?我听说怀孕了吐得很厉害。” 何亭亭庆幸地笑道,“我暂时没有吐,一切都很好。不过肚子饿得快……”她忍不住絮絮叨叨地跟他说身体最近的反应,说完了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等得了刘君酌说很快会回来之后,何亭亭就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开学前两个星期都是选课试课时间,何亭亭虽然很关注自己提议新开的系,但由于怀孕,无法付出太多的精力,只能和其他几个老师分了时间,各自负责相对的时间段。 院系虽然是新开的,但鹏城大学总走在创新前列,所以很多人习惯性地对鹏城大学的新事物寄予厚望,因此,这一季招生,招到了六十多人,可以分为两个班。 对这个人数,学校从校长、院长到教师,都极为开心。 不过有开心事,也就有不开心的。 何亭亭闭目养神时,思绪乱转,一个不小心就凝神听到了院长在办公室和副院长说的话。 “我真没想到,我们学校有朝一日会没落到这种程度……” “真的没救了吗?不能想想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可想?省教育厅说了,要么降二本,要么拒绝本地生源的降分政策。我们学校的招生分数线,几乎年年都是本省第一,骤然降到二本,成什么样子了!” “是啊,我们学校招的学生,过去都是京大和清大第一志愿不服从刷下来的,降到二本的话,比笑话还像笑话了!” “都是没有办法啊……我们从京大和清大下来的这一批老师,何曾想到过有朝一日会这样?鹏城大学明明是以京大、清大的配置建设的,可是现在……鹏城大学是鹏城人建起来的,当年拿了全市财政收入的一半投入建设,算得上是举市之力建设的,对鹏城本地人不降分,也对不住本地人。” “可也没有这样强迫的啊,本地家长这是威胁,这是不讲理。” “也许说不上不讲理……鹏城原先是个渔村,全靠千千万万的鹏城人建立起来的,他们希望子女有个好学校上,这倒是可以理解的。” 482 鹏城唯一的亲儿子 何亭亭又听了一会儿,发现院长和副院长说来说去都是同一件事,只是因为心中气愤和惋惜,才翻来覆去地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