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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在意,反正都只是一个代号,无非是好不好听的区别,名字又不能决定孩子的未来。 于是,尚未出生的包子就这样被两位父亲仓促又简单地定下了名字。 解决完名字的问题,闻司余又提起之前的话题,“为什么突然说要收回那句话?” 他很在意,想知道钟于是出于怎样的心理说这样的话。 钟于蹙眉,下意识又想说不关你事,话到了嘴边一顿忽然想到,这还挺关闻司余的事。 他正要找个理由敷衍过去,又被闻司余截断了话头:“你可别又撒娇啊。” 他靠近钟于,拨开人颊边头发捏了捏他耳垂,低声委屈的说:“你不是说要为我这样那样吗?我想什么就会告诉你什么,你怎么能什么都不说?” 钟于瞪大了眼,“什么这样那样?!” “就是这样那样,你说的啊。” “我说什么了?” “你说什么了你不知道?你是不是渣男?” “......”钟于气弱了点,“我当然知道我说了什么,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什么这样那样的。 闻司余心胸宽阔,转而问:“那你那天到底要说什么?” 那天他看钟于为难的样子就舍不得了,他觉得自己明白钟于想说什么就行了,现在又忍不住好奇心十足,钟于这样的人在那种场景下到底会说什么呢? 钟于抿唇不语,闻司余见他耳垂又红了更加好奇了,“钟老师,钟哥哥,说说啊。” 钟于瞪他,但通红的耳垂和水盈盈的眼让他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说什么说,你不懂就当我没说过!” “我当然懂了,”闻司余说,“那你得说啊,万一以后你不认账了,我怎么跟别人诉苦啊。” 他掐着嗓子学道:“钟于这个渣男,当初这样那样我,没想到现在就这么抛弃我了!” 钟于气得冷笑一声,“这样那样是什么意思?” 他整了整闻司余的衬衫领口,细长的手指抵在他胸口,故意一脸迷惑地眨了几下眼睛,嘴唇几乎要挨到他的,“是这样吗?” 他本来就是个霸道性子,碰见闻司余之初看起来冷酷无情,怀孕之后又情绪敏感易变,这时候突然靠的这么近撩人,闻司余盯着他仍然发红的眼眶直接懵了。 这人变得也太快了吧? 钟于听到他突然加快的心跳声,扯着嘴角似笑非笑。 “我那天想说,我可以为了你挨操。” “你愿不愿意为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 钟于:是时候翻身做攻了! 我来辣!想我了没!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aYUn 5瓶;归途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这一章讲的是 闻司余:“你、你好好说话。” 钟于简直要被他笑死了, 原来闻司余就是个纸老虎,这么不经吓。 他面上仍然一本正经,挑挑眉尖,“我怎么没好好说话了,闻老师,你随便污蔑人?” 闻司余有苦难言不能欺负孕夫,只能忍着, 他身量比钟于高些,肩膀也更宽些,这时候的眼神却跟惨遭凌虐的小动物没什么两样。 钟于也不过分戏谑他, 退了几步坐回沙发上慢悠悠喝了口水,仰起脖颈喉结滚动两下。 从闻司余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秀丽的长睫,家居服领口隐约露出的精致锁骨,还有泛着水光莹润透亮的嘴唇。 然后, 闻司余起反应了。 操。 钟于还是个孕夫啊! 正巧钟于的眼神追了过来,“站那干嘛?嗯——你去哪?” 闻司余在他有抬头趋势的时候就转过了身, “我去换件衣服。”声音平稳,步伐沉着,只是他通红的脖子泄露了一丝端倪。 钟于同样作为男人当然知道他怎么回事,哼笑一声, 又在心里念了遍纸老虎。 他侧过身,注视着闻司余越发急匆匆的背影,闲闲地说:“人间水蜜桃,晚上吃什么啊?” 闻司余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了, 闻言一滞,半晌转过头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人间水蜜桃?” 钟于扬眉,眼里闪烁着恶劣的笑,“你不知道?你粉丝给你的爱称啊。” “......”闻司余当然知道,混饭圈的粉丝文笔好口才好,彩虹屁出口成章。他没想到钟于也会关注饭圈,还这么大喇喇地把这么羞耻的称号喊出来。 在网上看看还不觉得有什么,被念出来就像公开处刑一样,纯情男人闻司余脸也红了。 钟于是不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这么皮? 钟于见他觉得神奇,认识这么久他还没见过闻司余脸红的样子,这人一天到晚瞎撩,跟个老司机似的,谁能想到随便一句人间水蜜桃就能让他脸红。 真可爱。 钟于趴在沙发上眯着眼笑,“啧啧啧。” 原本打算离开的闻司余折回身,像是豁出去了一样,也不管自己的异样会不会被钟于发现了。 闻司余手撑在沙发上,将钟于笼得严严实实。 浓烈的雄性气息让钟于呼吸不顺,额际甚至开始隐隐沁汗,他下意识的排斥比自己强势的人,“你干什——” 闻司余张牙舞爪、气势汹汹,却只是捏住他下巴,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 大概是低着头,钟于看见闻司余脸上的红晕因为充血更加明显了,眼睛里像透着一道光。明明被压在下面的人是他,闻司余却比他喘的还厉害,“水蜜桃甜不甜?” 钟于又觉得他像个小奶猫了,表情这么凶,但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还是在喵喵叫。 “没尝到味儿,”他舔了舔嘴唇说,“再来一次?” 闻司余眼睛有点红,盯了他一会一言不发地低下头。 闻司余的嘴唇很软,像凉凉的果冻。 钟于闭上眼,世界开始天旋地转,舌尖勾在一起,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最初的那个疯狂荒唐的夜晚。闻司余霸道地扫过他的牙关,疯狂攫取属于他的气息,手已经不自觉扣住钟于的肩头。夕阳透过落地窗泼墨似的洒在两人身上,隐约的水渍声响在室内。 钟于被吻得迷迷瞪瞪,磨人的酥麻感顺着脊骨往上爬,几乎要软倒在他怀里,再睁开眼时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 呼吸急促,脸颊泛红,嘴唇微肿,谁也别笑谁,他也有反应了。 这大概是他们之间最清醒的一个吻了,在彼此心知肚明的情况下,不逃避也不找借口,无可否认他们的身体如此契合。 钟于双眼失神,嘴唇被染上靡丽的水色,闻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