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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也不恼,反而笑眯眯地道:“大哥哥,你可别小瞧我,这段时间我可是没少勤学苦练,琴艺更是大涨,到时候总要叫你刮目相看的。” 这话倒把众人都逗乐了,他们都以为徐玉见这也是开玩笑。 毕竟,琴艺可不是短时间的苦练就能提高多少的。 只有徐玉见知道她说的一点也不假,第一世时她的琴艺确实不佳,但架不住她活得久啊,再加上这几世下来虽然没有真正经历过成年人的生活,但心境总也比她的实际年龄要成熟不少,自然也就更容易对琴曲中的感情有所感悟,琴艺提高也就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了。 众人笑着的时候,徐玉初却侧过头看了徐玉见一眼。 她是徐玉见的亲姐姐,又与徐玉见朝夕相处,自然能分辨出徐玉见所说的话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可是,她也能肯定,徐玉见这些日子可没有碰琴,那勤学苦练的说法压根儿就是在胡诌。 但徐玉初对此也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这几个月来,徐玉见有了许多改变,但这是她的妹妹,这一点她却是再肯定不过的。 在徐承信之后,其他人也都先后送上了自己的礼物。 一支自己制作的笔,一副自己得意的画作,等等。 就连最小的徐承允,也将他自己写的一幅字送给了徐玉见。 徐承允年幼,开蒙又没几年,那手字最多也只能算是工整,与好却是沾不上边儿的,但徐玉见却将这幅字好好的收了起来。 字算不得好,但其中的心意却是极难得的。 到最后,就只剩了孙霖宇还没送出礼物。 见众人都看自己,孙霖宇也没有任何不自在的,他从袖中拿出一本书递向徐玉见,“前几日去买书的时候恰好看到了这本书,觉得颇有意趣,想来五表妹也定会喜欢的。” 他这样一说,倒将众人的好奇心都给调动起来了。 什么书? 徐玉见接过书,也下意识地看向封面。 。 其他人同样看到了,然后徐承信笑道:“咦,这,不是有说法是几乎失传了吗,宇表弟你又是从哪里寻得的?” 孙霖宇仍是原来那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只淡淡笑道:“也是运气好。” 众人便也没再问了。 徐玉见握着手里的书,却满是惊喜。 这乃是前朝王孝通所作的算学名著,可以算得上算学史上的一部经典,不过因为历经几朝的战火,到得如今的大梁朝,却是几近失传。 徐玉见没想到,她不过是摆了一桌宴请府里的兄弟姐妹,竟能从孙霖宇这里得到这样让她惊喜的礼物。 当然,徐玉见可不相信孙霖宇那买书的时候顺手买回来的说辞。 这样几近失传的书,若是随便哪间书铺就能买到的话,那又不会有失传之疑了。 不过,孙霖宇,他是如何寻到的,又为何要送与她? 徐玉见想不透。 但,再怎么想不透,徐玉见也仍紧紧握了手中的书,舍不得放开。 今天是她的生辰,这是孙霖宇送的生辰礼,她收下来,好像也不过分吧? 徐玉见这样想。 这时,徐承允却在一边暗自嘀咕,“怎的五姐姐喜好算学的事现在连宇表哥都知道了,一个女孩子喜欢算学又不是多好听的事,难道都已经传得这么远了吗?” 徐承允本也就是随意嘀咕两声,声音自然也不大,除了就坐在他身边的孙霖宇,更是没有其他人听到。 孙霖宇因此而唇角轻轻弯了弯。 他没有往徐玉见那里看,却像徐承允说话时那般,将声音压得低低的,低得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是啊,我知道。” 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第68章 梦 送完礼物,大家聚在一起又说了会儿话,差不多也就到了午膳时间。 正好厨房那里也将备好酒菜送了过来,等到各种菜式都上了桌之后,一行人便也都围坐着挤了满满一桌。 虽然大部分人年纪都不大,但徐玉见却让人拿了两壶酒来。 当然了,只是果酒。 不过众人平时也鲜少能喝酒,有果酒便也极为满足了。 都是少年人,就算有那沉默少言的,在几杯酒下肚之后,也都变得活跃起来,这般吃吃喝喝聊聊的,一顿饭几乎吃了一整个时辰。 待到最后,众人虽然没有都没有醉得很厉害,但也在桌边七倒八歪的,再没以前的半点形象。 徐玉见身为今天的主角,倒也没有多喝,只浅尝辄止地饮了两杯果酒罢了,这时便也只觉得有些微醺,她看着不胜酒意的众人,忍不住笑道:“瞅瞅,这倒是多出这么些醉猫儿来了,呆会儿若是让伯母婶婶们见着了,指定要在心里暗骂我呢……” 说着话,就将众人的丫鬟小厮都招了进来,让他们将徐承信等人都送回各自的院子里。 除了几位姑娘,徐承信这些人之中大概也就只有孙霖宇最为克制了,没用小厮扶着,而是自己走出的碧水阁。 也不知为何,在临出院门时,孙霖宇回过头来看了徐玉见一眼。 等到徐玉见察觉到他的视线望过去时,他又将视线收了回去。 这人…… 徐玉见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待将所有人都送走,徐玉见吩咐了院子里的丫鬟们将杯盘杯子都收拾干净,这才与徐玉初打了声招呼,回了自己的闺房。 她与徐玉初虽然都没有多喝,但总也是有几分酒意的,这时又正好到了午睡的时间,自然需要好好的睡上一觉醒酒。 锦年和锦华都在楼下收拾,徐玉见独自回到闺房,脱了外衣就略有些晕乎地躺在了床上。 这才一躺下去,就看到了被她放在了枕边的那只毛球兔子。 这只兔子,在她将之拿出来之后,徐玉初也看到了。 不过,大抵是以为这是徐慧贞或者安阳郡主送的,徐玉初倒也没有多问。 将那兔子拿到手里,摸着极为顺滑的长毛,徐玉见那略有些繁芜的心绪,便也跟着这样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