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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骆天行笑笑地道。「假如有一天,你喜欢上那家姑娘,就可以拿来当订情信物呀。」 瞧他想得多美,这般无良的自以为是听得韦曦是火上加火,焰上加焰,如果有只鸟不知死活地飞过,都要熟到能当碳了。「我一定得喜欢那家姑娘吗?我一定得当你的好兄弟吗?」要不是一直跟在他身畔,他一定想不出来,这个精明能干的漆风寨首领也有这样白痴无脑的时刻! 骆天行不晓得他那张好看的脸为何比天气还难懂,说变就变,他反问。「不然呢?」 「我不要!」韦曦没好气地拿起那对锁,用力地敲回骆天行手上,这一敲居然将其中一只镯子扣上了骆天行的左手腕上。 骆天行睁大眼。 「可恶!」为了解开他手上的镯子,韦曦拿起另一只镯子试着拆解,可没试好,连自己的右手也被扣了起来。 韦曦咬牙。「既然是锁,你有钥匙吗?」 骆天行拧眉,转身想去捡先前韦曦丢开的盒子,却被韦曦拉住。他回头看了看韦曦,后者无奈地道。「一起去捡。」 两人将那盒子捡起,盒里盒外,拆拆装装,谁知道这锁精巧到连个钥匙影子也没。 两人链在一起,韦曦抬头,只能看着骆天行的红唇,一想到那日在屋顶上的异想,他愤愤地别开头,正气凛然地道。「也许我们该找把斧头。」 骆天行急忙摇头,轮到他说。「我不要。」光想到谁缺手喷血的场面,他就受不了。 韦曦不给路走。「至少也得找颗石头。」 在韦曦的坚持下,两人找了颗不会太小,也不会太大的石头,刚刚好足以敲打链子,又不会刮到谁身上的一丝嫩肉。 但这份小心翼翼对异常坚固的永结同心锁来说,杀伤力微乎其微,就像拿只小弹弓打大鹏鸟一般,因此,任他们敲了又敲,打了又打,骆天行的右手酸了,韦曦的左手抖了,但那条细细的链子只是更加晶光,灿烂如新。 见状,骆天行像是想起了什么。「如果我记得没错,这锁好像是我爹请高人特制的。」依父亲对母亲重视的程度,这锁绝对不是简单的东西,要想解开肯定艰难。 韦曦倒是坦然,一点也没有怪罪他的太晚想起。「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总要面对。」 闻言,骆天行不由得苦笑。「看来我们只好暂时同心了。」 「只好如此。」说了这话的韦曦寒着脸看向别处,嘴角却悄悄地扬了起来。 ***** 明明知道危机重重,大敌将至,但为了解锁,两人只得暂时待在漆风寨里。 不死心地将漆风寨里每个房间里的东西翻找了两次,还把那间暗室里乱糟糟的东西翻了三次,最后,在韦曦知道那是骆天行的房间后,在他的威胁下,两人甚至花了时间把房间和暗室整理得井井有条。 骆天行看着因为整理干净显现出来的通道,有些为难地道。「这下好了,我都不知道东西放在那里了。」 韦曦瞪他一眼。「你就是因为乱放,才会找不到钥匙。」 闻言,骆天行只是揉揉手指,一会儿才又道。「小曦。」 「嗯。」 「我饿了。」 「要吃果子吗?」 连连吃了两天果子,再吃下去就要长出鸟嘴了。骆天行摇头。「出去找食物吧。」 为了避人耳目,两人从侧门出了漆风寨,可那条山路陡,两人背着竹篮和弓,骆天行身高脚长,走得极快,韦曦人小腿短,就算跑步也是气喘连连。 有时骆天行停下来等他,胸口冷不防还得被韦曦撞上个一两次。看着他疼得眸子带泪,骆天行除了走得慢些,干脆伸手抱他一把。 能够靠在骆天行怀里,韦曦开心地得心头直跳,真想伸手将人搂得紧紧,可他终究没敢伸手。虽然乐翻天,但更明白这样走走停停根本找不到东西吃。他勉为其难地推开骆天行。「好了,我没事,快点走吧。」 骆天行点头,低头瞧见因为两人的不同步,韦曦的手腕都给锁给磨红了。「牵着吧。比较好走。」说完,他兀自地牵了韦曦的手。 虽然韦曦自小没过过什么好生活,但比起骆天行的大手,还是柔嫩了非常多,骆天行的手指细长,手掌微粗,但握起来又实又暖,韦曦方才才在骆天行怀里纠葛,现在又被他牵了手,一颗心都飞到九宵云外,什么路远脚酸,还是肚饿肠饥,全部都与他没了关系。 两人上山,打了点东西,摘了什么才下山,天都黑了。 晚餐当然是骆天行来煮,但说是他来煮,两人被链着,谁也无法被落下。 跟着他煮过几次饭的韦曦一向负责洗菜,总是离他离得远远,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但现在却能离得这样近,看着他切肉、切菜,让韦曦有种作梦的感觉。 只能说自己突如其来的冲动,没想到竟然促成了潜藏在他心里深处,连想都不敢妄想的美梦。 查觉到他的视线,骆天行对他一贯地笑。「小曦想要帮忙吗?」 韦曦随口应道。「好啊。」怎么不好? 两人的手铐在一起,无论是谁切,谁扶,两双手总会碰在一起,骆天行刀工利落,总不可能伤了谁,韦曦心头甜蜜,就算缺了根指头少了一段什么都无所谓。 找东西吃很艰难,吃顿饭很艰难,就连睡觉也艰难。 因为客的心里只有主,所以,没有怎么推让,便决定在骆天行的房里睡觉。 第一夜骆天行客客气气地将床让给了韦曦,但莫名其妙的是,睡醒时两人竟然都在地上。 第二夜轮到骆天行睡床上了,但睡醒时,两人还是在地上。 第三夜要入睡前,骆天行开口。「一起睡床上吧,反正我床很大。」如果谁睡床上时,两人都滚到了地上,也许应该换个方式──都睡床上,或是一起睡地上。 韦曦只是嗯了一声。 天亮时,没人睡在地上,但是就跟前两天一样,睡在一起的两人抱在一起。 骆天行想了想。「应该是天冷,我去搬床被子。」他一向是个言行一致的人,马上就去搬了。 临睡前,两个人都盖得好好的。 可第四夜过去了,早上醒来,另一床被子落在地上,睡在一起的还是在一起。 骆天行不好意思地下了结论。「原来我的床真的不够大,而且我睡癖不太好。」要不是这样,为什么被子会滚到地上? 闻言,韦曦不语。虽然心里满满都是骆天行,但既然有人愿意承认,那就是这样了。 接下来的每天晚上,两人都睡在一起,谁也没有意见,十分顺其自然。 韦曦毕竟不成熟,自顾着贪心上人的小便宜,满心想着骆天行的香甜可口,一点也没有想到,倘若骆天行真是如此好使,为何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