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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而事实却恰恰相反。 经过了两天的休养生息,宋隐身上的伤口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起床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是痛痛快快地泡了个热水澡。而第二件事,则是拿起平板电脑,迫不及待地查看自己的副本录像回放。 果然,就像二狗描述的那样,他看见了一片弹幕的海洋。 在27号子副本录像中,刚开始的评论大致分为两种:一部分性取向为“女”的执行官留言表达了对于宋隐加入女团的羡慕嫉妒恨。也掺杂着对于他能力的怀疑与调侃。 而另一部分性取向为“男”的,则一言不合开启骚话模式,隔空调戏这个新人小帅哥。 录像大约进行到二十分钟左右,有明眼人忽然认出了宋隐就是不久之前出现在游乐园赌船上的神秘“女装大佬”,继而掀起了一阵对于他本人性取向的兴奋猜测。 沿着游乐园这条线索,很快就有人提到了沙弗莱——龙骧二队的队长同时也是游乐园里鼎鼎大名的高级玩家。 有人口口声声自称目击到沙弗莱带着宋隐进入赌船,似乎关系匪浅。不仅如此,宋隐眼下加入的女队也正是龙骧旗下,更是令人加倍地浮想联翩。 宋隐对于坊间八卦向来不太在意,不过毕竟涉及到自身,倒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一看,简直哭笑不得——居然还有人把秘银也给扯了进来,硬生生地编排出了一场“豪门总裁新欢旧爱狗血争夺战”。 他想了想,打开弹幕设置,将沙弗莱、总裁、狗血等关键词添加了进去,眼面前这才稍微显得干净了一些。 全程录像的时间有点长,宋隐随便看了几分钟,就直接跳到自己带着小雅和铃兰,从洗手间外瞬移到候机厅的那一段。果然弹幕又一次爆发,各种赞叹他天赋的神奇,还跟着许多打赏。 尤其是当宋隐将强力芯片拍在自己的脖颈上,又吩咐二狗播放起战歌的那一段,屏幕上瞬间刷起了五颜六色的“AH~~~”,简直就像是数百个人一齐大合唱,壮观到让人毛骨悚然。 “帅爆了!”宋隐啪啪两下,给自己打赏了一个666。 而最有爱的一幕出现在录像将近结束的时候——当画面中的宋隐被崩塌的屋顶压着向地面坠落的时候,弹幕里起初一片惊慌,紧接着又刷过不少“友情提示”,请新来的水友们移步“隔壁”一号子副本的录像视频。 宋隐也跟着切换了视频,紧接着看见的就是自己站在了一号副本的医院大门之外,一脸懵然。 一秒钟后,加载完成的大量弹幕如同潮水一般来袭。 「我见过串羊肉的、串鸡肉的、串牛肉的,可第一次看见串副本的,这小子是神仙吧?!」 「我的天哪,这真是炼选之子吧?妈妈我搞到活的了!」 「哈哈哈,播主不应该叫闪蝶,应该叫闪猫。猫有九条命,他已经浪没了两条了吧。」 「这小子和郁孤台是杠上了吧?待会儿看见焚风是不是又要打一架?」 「难道不是正宫娘娘秘银手撕新来的心机小秀女闪蝶吗?」 「哈哈焚风皇帝惩戒刁蛮小秀女,秘银皇后私通胡人王子?我可以看一百集!」 诸如此类,五花八门。 “嘶……什么乱七八糟的?!” 宋隐顺手删了几条看不下去的弹幕,这时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二狗发过来了一条信息。 「明天晚上,电视台想请你录档节目,你去不去?」 什么?电视台?喔……炼狱网络电视台。 宋隐倒是想起来了,炼狱里也是有新闻媒体的——一家电视台、一家报社、还有一家广播电台。全都是由执行官负责运营。由于炼狱里没有所谓的“报刊管理审查条例”,新闻报道内容也更偏向娱乐化,据说尺度还蛮大的。 宋隐活了二十多年,这辈子只因为校园枪击案而不情不愿地接受过一次采访,至于成片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可万万没有想到,这第二次媒体曝光,居然是在炼狱里。 由于接受采访能够获得一笔出场费,宋隐并没有太过纠结就答应了下来。没过多久,一份简单的采访说明书就推送到了他的手机上,其中注明了采访的时间、地点、以及节目的大致流程。 原来,这是一档超级副本的回顾节目,预定采用5个不同的切入角度、制作五集内容。其中第三集 的“主角”就是宋隐。至于访谈内容,大致上就是采访一下这位初出茅庐的新人执行官,请他谈谈作为“炼选之子”的心路历程。 对于自己的口才极富信心的宋隐,丝毫不担心临场发挥的问题,甚至连列出的采访提纲都没看。他滑动着屏幕,一目十行地往下浏览,很快看见了与他一同受邀参与节目的其他嘉宾名单。 紫藤、铃兰、大丽花和爵梅——是狂花浪蝶的姑娘们。 回到炼狱之后的第二天,四位姑娘就带着水果花篮过来探望过宋隐,顺便也成了这幢小破屋里的第二批贵客。 当然,狂花浪蝶战队是已经不存在了。女队毕竟是女队,紫藤透露了很快就会有一位“超级厉害”的女新人加入,虽然“人有点古怪”,但是相信假以时日,应该能和四位老队员成为朋友。 看看还摆在床头边的慰问花束,宋隐挺开心。嘉宾名单一共有九人,他再继续往下看,冷不丁地就撞上了那个熟悉的代号——焚风。 好吧,余下的五个人果然是郁孤台战队的。宋隐这才看见名单右下角还有一行小字:「采访分为上下两段,分别对应27号和1号副本内容」 所以说,要和齐征南一起上电视了? 宋隐皱着眉头想了想,直接给齐征南拨了个电话。 稍稍等了一会儿,电话接通了,齐征南的口气听上去还算正常:“怎么?” “来找你对下口供。”宋隐直截了当,“免得上了电视,一个激动说了不该说的话。”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反问他:“什么是不该说的。” 宋隐怪笑一声:“那就要问你了。我一个小新人死透明有什么不能说的?关键是你啊好不好?谁知道你在炼狱里这两年立过什么奇奇怪怪的人设啊,赶紧告诉我一下,免得到时候拆了你的台,你又得把我堵在厕所里揍了。” 他一口气说完这么长一串,差点把自己给憋着。 趁着宋隐喘气儿的时候,齐征南只回了他一话:“我没立过人设。”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随便说了?” 宋隐咧了咧嘴,“说我跟你六岁开始就住一起,知道无数你的小秘密,比如只能喝豆奶不能喝牛奶,喜欢用三层的厕纸,香水的味道特别骚气,右后腰还有块心形……” “不该说的废话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