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穿进防盗章的男人你伤不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9

分卷阅读239

    是作者用他一贯的冷酷无情的细腻描述了这个让人无法忍受的场景!

    这还不是终结。我不妨给冲着另类小甜文的读者来排个雷。雅辛托斯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懦弱可欺,他其实是一个外柔内刚的人(正因为如此,才衬得暴君更加可恶!!容后再表),他装死逃过了暴君的魔爪,却被暴君丢进狮子园,在暴君眼中,奴隶不是人,只是他家维比娅小猫咪的一顿晚餐,好吧,放在那种历史条件下,暂时就算是一种局限的观点吧,但是接下来!雅辛托斯用干净利落的动作,从狮子口下逃生,这种弱者突然爆发出强大的求生力量,奇迹般地从强者手中逃走的情节,被作者写得特别激动人心,我一下子就同情上雅辛托斯了,我觉得作者一定是要写雅辛托斯教导暴君做人,讲述两个人身份差距巨大,却因为奴隶的优秀和聪慧,把暴君从黑暗的深渊里拯救出来,一起得到了升华(原谅我脑补了这么多!),谁知道后面的情节,作者压根就无视了代入雅辛托斯的我们,又让暴君残酷无情地追上他,强迫他,什么见鬼的小黑屋PLAY,老子觉得一点都不萌!!既然写了让人同情的雅辛托斯,又那么能打,又那么聪明,死里逃生,竟然还被暴君打到浑身流血——这他2妈就算了,更神奇的来了!!!雅辛托斯不知道是被暴君威胁还是怎么的,竟然主动和他上床了,什么鬼!!!我的钛合金狗眼要瞎了!!!!还他2妈是脐橙有木有!!!!作者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这个叫各种派的家伙显然到后半截给崩坏了。

    西厄斯不由得挠了挠脑门,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点惭愧,惭愧?这种弱者才有的情绪怎么会出现在他脑子里,一定是被这块该死的石碑给影响到。

    西厄斯恼火地扔掉石碑,石碑掉落在厚厚的波斯毛毯上,翻了个面,有小黑字的那面朝下,这回,彻底什么都看不见了。

    可是,那一行行小黑字,还清晰地留存在西厄斯的眼前。

    雅辛托斯。

    原来,他叫雅辛托斯。

    就是那天不小心触碰了他的脖子,结果被他当做折磨陈柯的把柄——淹死在浴池水里的那个?

    不、不对,按照这篇评论上介绍的内容,雅辛托斯并没有死,他只是装死,以此来逃过一劫。

    谁知道西厄斯又把他丢到狮子园里了。

    西厄斯回过头,这一次,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假如雅辛托斯死在浴池里或是狮子园里,西厄斯都不会感到半分抱歉,但是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奴隶,没有死,还像个勇士一般地,从那些地方奇迹般地逃出来了。

    不,不是像个勇士,而是就是个勇士。

    西厄斯尊敬勇士,他喜欢到角斗场和那些战绩累累的角斗士一起饮酒狂欢,询问他们的喜好,给他们最慷慨的赏赐,谁侮辱勇士,都会成为西厄斯的敌人。

    但是此刻,西厄斯却把一个战胜了狮群之王的勇士,当做发泄2欲2望的奴隶,三番两次欺凌侮辱,听说还强迫他干了一些谄颜求欢的事情。

    西厄斯重重地从鼻子里喷出烦躁之气,他很少有这么憋闷的感觉,好像胸口被一块大石头挤住了。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床上沉睡的奴隶身上,这一次,他看到的不是肆无忌惮、不知死活,而是心力交瘁、昏迷不醒,奴隶手腕上套着的那一截羊皮软套,似乎也在无声地控诉西厄斯的暴行。

    西厄斯轻轻抬起奴隶的手,将软套取下来,团成一团,丢进柜子底下。

    他看了一眼奴隶浮肿的左眼,想到自己捏着人家眼睛威胁“那个人”时的情形,竟微微有些不舒服。

    就好像他昨天用力摔过的葡萄酒杯,今天被证明也是有痛觉有感知的生命一样,说不上对葡萄酒杯歉疚,但总归有些不对劲。

    西厄斯身披质地柔软的丝绸睡袍——虽说那些恪守礼仪的大臣厌恶这种东方传来的淫2靡之物,但西厄斯从来听不见他们的意见——抬脚出了寝宫,光洁如新的大理石地板上匍匐跪着侍女们,等待为皇帝陛下伺候洗漱。

    “去,”西厄斯沉着脸,“找到昨天混进神庙的那个黑皮肤的奴隶,把他带到我面前来,我有些事要问他。”暴君这样命令道。

    第131章 防盗章NO.4

    暴君召来名叫塔塔的奴隶,向他询问关于雅辛托斯的事,塔塔表现出来一种抗拒的情绪,但是又不敢违抗暴君的命令,他不明白,为什么暴君要问他这些,难道这也是暴君的一种侮辱人的手段吗?难道暴君自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样过分的举动吗?竟然还要再从第三者口中仔细听一遍,真是变2态的爱好。

    “他告诉我他叫卡戎,”塔塔说,“大概是怕给我惹上麻烦吧,他本该是被处死在狮子园的,但是他逃出来了,他希望我对此不知情,可我看到了一切。”

    西厄斯沉吟片刻,这段经历得到了确认,那块石碑,果然是连通着真实世界的,他的所作所为,确实会被真实世界的人看到,虽然是以虚构的方式,但真实世界那边的读者特别容易真情实感,尤其是骂他的时候,对他们来说,这也是某种意义上的真实。

    “我想知道,在祈祷室里发生了什么?”西厄斯的手肘撑在大腿上,充满攻击性的目光锁定在塔塔身上。

    塔塔感到一阵不适,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愿回忆昨天在祈祷室里发生的事,但在暴君面前,没有选择的余地。

    塔塔用压抑的声音讲述了西厄斯在祈祷室里的暴行,虽然只看见了一眼,但那些不和谐的声音让塔塔脑补出一大篇暴君性2虐弱小奴隶的故事。

    西厄斯听完之后,想,和他隐约间的记忆差不多,那么那块石碑上的内容是切实可信的了,只是不知道雅辛托斯从哪里得到的石碑,他应该是看不懂石碑上的文字的,大约只是把它当作一种神迹,因为那些文字是可以随时变化的。

    具体还要等雅辛托斯醒来再问。

    “你下去吧,这两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透露一个字,否则,我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西厄斯漫不经心地威胁道,这是他最轻微的一种威胁,要不是因为塔塔和雅辛托斯关系不错,他不会选择这么柔弱的方式来让一个人闭嘴。

    塔塔紧紧抿住他那双厚实的嘴唇,垂下头,退了下去。

    周六醒来之后,第一件发现的事就是床上没人。

    这可把他给吓坏了,难道之前陈柯所说的“身体转换关键是伤疤”这个结论不对?明明已经把他的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