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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币吧。”郭展翊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枚一元硬币,说,“正面跟我走,反面跟沈河。” 他没等别人应和,二话不说就把硬币抛向空中。 几个人都看向那枚硬币,最紧张的非常星莫属。 其实,有句话说的是很对的:当硬币抛出的那一瞬,你就已经知道自己的选择了。 所以当他看到正面朝上的时候,偷偷松了一口气。 他不是不愿意跟着沈河去玩,只不过“玩儿”和“喜欢”终究是不一样的。 他跟沈河两个人心里都明镜儿似的,他们对彼此都没有爱情的感觉,就算别人瞎起哄,就算他们有些故意的暧昧,但没感觉就是没感觉,就像他都那么喜欢郭展翊了,对方还是不喜欢他,这事儿是买办法解决的。 “我的。”郭展翊收起硬币放在口袋里,对着沈河挑衅似的吹了个口哨。 杜何其翻了个白眼,小声儿嘀咕说:“有什么可嘚瑟的,总觉得是作弊了。” 郭展翊充耳不闻,继续吃饺子。 春节来得很快,两个完全没有通告的闲人在除夕的早晨被闹钟给吵醒了。 闻淮他妈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传言,说是两口子在除夕的早上七点前手牵手出去走一百步,就能长长久久百年好合。 闻淮当然是不信的,把这事儿当做个笑话讲给杜何其听完之后,这家伙竟然当真了。 前一晚俩人折腾到深夜,睡前还不忘上个闹钟,要六点就起床,出去走上一百步。 “快点儿穿衣服!”杜何其急吼吼地去洗漱,回来的时候发现闻淮竟然还光着身子躺在那里,“你给我起来!” 他现在不能跳,不然绝对直接蹿到床上用体重优势“叫”醒这个装睡的人。 杜何其狠狠地对着闻淮的肚子拍了一巴掌,然后去衣柜翻衣服说:“你说说你,哪儿有个偶像明星的样子,你粉丝知道你这么颓废吗?” 闻淮费劲儿地睁开眼睛,无比忧愁地长叹一声说:“他们可能知道吧……” 杜何其不管那么多,拖着闻淮去洗漱,然后俩人穿了身儿情侣装,戴上帽子口罩,准备出门遛弯儿。 站在穿衣镜前,杜何其笑着说:“这么穿还真有点儿傻嘿。” “你还知道啊……”闻淮掐了一把他的小肚子,然后牵着对方的手往外走,“走吧,再磨蹭一会儿就要过点儿了。” 闻淮就是这么个人,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却无比配合杜何其。 俩人在小区里面闲逛,除夕的早晨,天气不错,但四下无人,闻淮干脆摘下了口罩,打了个大哈欠。 “你怎么困成这样啊!我昨天跟你一起睡的,我都没觉得累!”杜何其撇嘴,对闻淮表示了鄙视。 “你在下面,最耗体力的活儿也就是叫一叫,当然不累了!”闻淮使劲儿握了一下杜何其的手说,“今天晚上你在上面试试。” “啊?”杜何其瞪向闻淮。 “……我是说,换个体位。”闻淮又打了哈欠说,“你不要多想。” “切。”杜何其不屑地说,“我才没多想呢,我在上面就我在上面,谁怕谁啊!” 然而闻淮也就嘴上这么说说,他现在天天担心杜何其的腿恢复得不好影响以后生活工作,哪儿敢让他玩儿骑乘。 杜何其数着数儿,跟闻淮走完了一百步。 “行了。”杜何其松开跟闻淮握在一起的手,伸了个懒腰,然后搂着对方的脖子说,“咱俩可以百年好合了。” “你怎么这么迷信,这种不靠谱的话你也当真的?”闻淮把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摆,掐了一把杜何其腰上的肉,笑着说,“就算不走这一百步,咱俩也能长长久久一辈子。” 杜何其笑嘻嘻地靠着他说:“我知道,但我要哄你妈我婆婆开心!” 他掏出手机,拉着闻淮自拍了一张,然后给闻淮妈妈发了微信,并说:“妈妈,春节快乐,我跟闻淮走完一百步啦!” 闻淮妈妈很快就回了语音,非常可爱地关心了一下两个孩子,然后发了个“亲亲”的表情过来,闻淮一看,不高兴了,给他妈发语音说:“妈,别动不动就给何其发这种表情,这是我老公,你亲不合适。” 除夕当晚,杜何其跟闻淮穿着同款红色毛衣录了一段儿视频给粉丝们拜年,俩人装得特别正经,还顺便预告了一下过完年之后就要继续开始拍摄了。 粉丝们在大年夜看不到偶像上电视,本来觉得很失落,但看到他们的视频时,纷纷发来祝福,这个年总算是过得圆满了。 这个城市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但闻淮不知道在哪儿买了两盒“仙女棒”,拉着杜何其去阳台玩。 “不是我说啊闻淮先生,”杜何其一手拿着一根小烟花,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你这行为非常不提倡啊,咱妈怎么说的来着,我们作为公众人物,要给粉丝们做好的榜样!” 闻淮翻出打火机,故意板起脸来问他:“做好的榜样?那就是你不玩咯?” 杜何其一听,立马撒娇讨好:“哎呀,我开玩笑的嘛!” 闻淮给他点燃了线香烟火的顶端,很快就发出了“呲呲”的声音和耀眼的火光。 他们两个眼看着就要三十岁的大男人,蹲在阳台上,大冬天里开着窗户,偷偷地玩小烟花,杜何其觉得,怎么想都很滑稽。 但就算是滑稽,也是幸福的滑稽着。 他看着闻淮被映红的脸,默默地许了个新年愿望。 他希望以后每一年春节两个人都能一起过,哪怕是闻淮在拍戏,杜何其也要去陪着他。 闻淮跟杜何其正过着浪漫的除夕之夜,沈河跟弟弟、弟媳三个人一起包着饺子,谁都不会,等出了锅,竟然全都露馅儿了。 常星因为被“输”给了郭展翊,在这个一年里最特别的日子,心情复杂地去了那个家伙的公寓。 郭展翊这几年也一直一个人住,虽然也没少找伴儿,但相比于以前,确实少了很多。 直到再次见到常星,他看别人都觉得缺了点儿味道。 郭展翊琢磨了好久才想明白,那些人身上就缺了常星自带的这股子“傻气”,傻得可爱,让他总是惦记着。 正像杜何其怀疑的那样,那天的投币,他是作弊了的。 其实非常拙劣,但没人拆穿,他当然开心。 这会儿,郭展翊跟常星并肩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春晚,常星抱着一大袋薯片“咯吱咯吱”地吃得香。 “咱们是不是也应该包饺子